维加利不动声色地,走到会所包厢茶几旁,给自己倒了杯茶解渴:很狡猾,没抓住。
文森特回头望着他,脸上的笑容收拢了些,但仍然笑着:你是没抓住,还是根本就没有抓?
维加利将杯子里的茶水一口气全喝光:你信什么,就是什么。
文森特两步冲上前来,一把将维加利扯进自己的怀里,抬手捏着维加利的下巴,使他那张冷淡的面孔朝向自己。
文森特非常喜欢这种,能够把维加利完全拿捏住的姿势。
他的另一只手,贴着衣缝滑进去,肆意揉搓起了掌底这只蓝蜻蜓。
维加利挣扎,但是被他推搡到墙边,堵在那,逃不出去。
维加利被他揉捏得,很快就起了反应,文森特镇定自若地微笑着看他情动,像是对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调.教成果非常满意:
你的身体这么热,但我总感觉你的心是冷的,怎么回事呢?我捂不热你吗?
维加利被掌控着,咬牙切齿:放开我
他光洁的后背贴上了烫花的壁纸,微微有些粗粝的触感,甲壳虫硬是要把自己给挤到墙缝虫洞里去,快要把这只蓝蜻蜓给压扁掉。
他看着维加利脸上显出痛楚的神色来,文森特身心都很快意。
任务做的不完满,他要惩罚他;但毕竟也做了,所以罚完也要奖励一下。
甲壳虫将蜻蜓的一只触脚撩起,挂在自己的臂弯里。
文森特靠过去,鞭挞笞打他,脸对着脸,呵气,掌握着力道:
按照那些套路里,不是应该我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会对我感激涕零吗?
我是你的配偶,也是你的主人,但你为什么总是要有自己的想法?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听我的话?
你身体都已经这么驯服了,心却还拧巴着。
我就该,就该拿个圈环,嗯,把你给,套起来
文森特的一只手,滑到了维加利的脖颈间,摩挲着,像是在度量尺寸。
他量完之后,就笑了,手一路滑下去:不就算是给你,套在,脖子上你也不会认命的,你这种性子,想治住你,就得锁在这!
维加利嘤.咛了一声,浑身颤栗起来,小蜻蜓淋淋漓漓吐出了泡泡,哭叫了一声就瘫软了下去。
文森特仰起头,充分感受这份愉悦后,拥住了他。
我说锁在那个地方,让你感到羞耻吗?文森特贴着维加利的耳边,一边喘一边笑。
他抚摸着维加利的头发:乖孩子乖孩子,我只是想让你听话而已。
他迷醉地将脸埋进维加利汗湿的颈窝中:你听话,我才会有安全感。
你知道的,我是个胆子很小的雄虫,我需要你来抚慰我不安的心。
维加利颤抖着抽泣:你不要折磨我了
文森特拥抱着他:我没有折磨你,我只是自己害怕。
我怕有一天,你这个枕边人,也会背叛我。
艾伦斯携领一众部队返回了首都星,他跟莫里他们,去面见皇帝,论功行赏,自然不必多说。
戴维领着小家伙维克多回了家,他前脚进了家门,后脚首都星最权威的眼科医生就亲自登门来,给戴维治眼睛。
维克多头一次进到这么华贵富丽的大宅子里,一双眼睛睁大了,左看右看,好东西太多,根本瞧不完。
他的一张小嘴,从进门起,就没合上过。
看见此起彼伏的大城堡哇!;看见精心修饰的园林喷泉哇!;看见大宅进门后气派的正厅哇!
戴维笑着摸摸他的小脑瓜:我这是领回来一只小青蛙吗?
戴维让仆从把哇哇叫的小维克多领去吃点心,他自己则是去接见医生,接受治疗。
戴维的视力,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大半,医生围着他忙碌了一阵,为他施药诊治。
经过这样一番治疗后,戴维的眼睛确实舒服了不少,他送别医生,在熟悉的家里转了一圈,来到小维克多吃点心的烘焙屋,打算看看小维克多嘴巴里面塞了小蛋糕还有没有空余继续哇哇叫。
结果他还没有走进去,就站在门口,听见了自家佣仆在讲话。
你说戴维阁下,跟你是什么关系?
小维克多像是很害怕,小声拘谨地回答:他是爸爸。
佣仆明显急了,声音拔上去一个调:胡说!爸爸也是你能叫的?
戴维阁下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一岁,哪里来你这么大的儿子?你一个来历不明的野虫崽子,你可不要乱攀亲!传出去,我们家戴维阁下,名声都要坏掉了!
戴维阁下跟雌君先生,可还没有孩子呢,你这个不清不楚的亚雌,在这胡乱喊爸爸。你安的什么心?你想登堂入室,做我们家的少爷?
小小年纪,真是不要脸!等我们家雌君先生回来,马上就给你撵出去!
小维克多嘤嘤嘤的哭声响起来,戴维一步跨进烘焙屋里:把谁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