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一个扶辰公主出来,却瞬间让慕瑾将所有的思绪给理顺了。
一直以为他们最大的敌人可能是扶辰公子,可是没有想到最后救他们的竟然还是扶辰公子。
“那这么说,其实我们也根本不用动手,扶辰公子就帮我们给解决了?”
“不见得,扶辰公子很喜欢妖妖,如果扶辰公子真的通过苍楚找到妖妖的话,不知道扶辰公子会变成敌人还是朋友!”扶辰公子对妖妖的喜欢,就跟慕瑾对卫鸢尾的爱一样浓。
谁知道扶辰公子见到妖妖的时候,妖妖会跟扶辰公子说什么。
这个时候完全就看扶辰公子自己怎么做决定了。
反正扶辰公子不会看着妖妖死!
“扶辰公子在喜欢妖妖,也有自己的理智!”慕瑾话锋一转,怎么就让卫鸢尾有了一种危险的感觉呢。
“那得看妖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跟扶辰公子甚至隐世家族无关,那扶辰公子绝对会站在妖妖这边!”
慕瑾停顿了一下,看着卫鸢尾的眼神在慢慢的变化,那是一种来自于女人的直觉,这种直觉告诉卫鸢尾,扶辰公子和妖妖见面的话,那扶辰公子瞬间就会变成他们的敌人。
“妖妖和苍楚的目的绝对和隐世家族有关,十二生肖灵珠除了可以让人获得重生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作用,至于我和风吟身上肯定有着他们想要的东西!”慕瑾说的信誓旦旦。
至于是什么慕瑾不知道,但是却已经派人去查了。
位于北漠国最边境的地方,居住着一个人口不到二十万的民族,类似这种民族在北漠国、南岳国、西陵国边境附近,至少有五个。
这些民族一直都依附于周边强大的国家,年年上供,俯首称臣。
而塔那一族便一直依附于北漠国,用自己饲养的牛羊、制作的民族服饰与北漠国的居民换取农作物和生活用品。
可以说塔那一族还算是比较和平,不像其他四个民族,时不时的抢劫附近城池的居民。
“前面就是塔那民族的城池了,我们是直接进城,还是住在城外?”苍楚看向身旁的玄离,脸上带着笑意。
他们赶了十五天的行程,只要在穿过塔那居住的城池,就可以顺利的到达北漠国的边境了。
“当然是住在城外!”玄离冷声的说着,完全不给苍楚任何好脸色。
塔那一族是北漠国的附属国,依附北漠国而活。
他们直接带着军队入驻塔那城池,无异于是在向北漠国宣战。
再说塔那一族也更是不会开门让他们进,他们今晚住在城外,第二天在从塔那城池绕过去。
苍楚轻轻的耸了耸肩,看向前方连绵如山的城池,那长长高高的城楼将富有民族特色的建筑物全都包裹在里面,从他这个距离看去,除了那高高的城楼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也不知道塔那民族哪来的本事,将城池周围建了一座高达三十米坚固的围墙,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的确,这么做一般的人很难攻打进来。
夜色悄悄的降临,正是塔那城缤纷精彩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苍楚换上一身夜行衣,刚掀开帐篷,玄离那抱着长剑的身姿便出现在苍楚跟前。
“你穿成这样,是想干什么?”早秋的风吹在玄离的脸上,有些冰凉,可是却不敌玄离此刻布满寒霜的眸子。
苍楚见到玄离倒也不觉得意外,反正这些天来,玄离对他格外的戒备,更是时刻让人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据说塔那城的美女很多,而且塔那城的夜生活十分的吩咐,思想也格外的开放,我这不是打算悄悄溜进城,好好的逛上一逛!”苍楚望向天空的月亮,淡笑着说道。
“你不是喜欢男人嘛?美女长得在美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玄离转身用手指着前方的塔那城:“三十米高的城墙,你飞的上去?”
苍楚却是对玄离摇了摇指头:“你跟在慕瑾身边,难道不知道塔那城有一道城门一直到子时才关吗?就是为了方便周边其他一些小的部落过来游玩和一些商队进出的!”
玄离冷冷的斜了苍楚一眼:“我当然知道,塔那城最繁荣的便是那条红街,这条街吃喝嫖赌应有尽有,不仅吸引其他周围小部落的人,就是北漠国的富家子弟也经常进出,那所谓的商队,不过是运送来这里消费找乐子的纨绔子弟而已!而你口中所说的那道城门是直接通往着红街!”
“你说的这么清楚,看来之前你和慕瑾一定来过了!”苍楚开始笑着打趣玄离。
“我们之前只是路过,但是却从未去过红街!”玄离忽明忽暗的眸光在瞬间就变得锋利无比,隐隐的带着似怒气。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苍楚双手举起,笑着说道:“我是没有去过,所以想要去看看,说不定能从红街那里得到不少关于北漠国的消息!”
“你是想要趁机逃跑吧?”红街里面鱼龙混杂,一旦进到了那里,苍楚想要逃跑简直轻而易举。
苍楚明媚如阳的眸光里满是笑意,可是却又极为的严肃:“我为什么要跑?”
“谁知道你为什么要跑?在主子没来之前,你别想去任何地方!”玄离冰冷的说道。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慕瑾不会来了!”慕瑾要来早就来了:“慕瑾不来,说明,他并不担心我,还是,我说喜欢他,把他吓到了?”
玄离看着苍楚那张明媚的笑脸不说话,的确,这么长时间过去,主子不会来了。
“我真的是去红街调查一下北漠国现在的情况的,你看我里面穿的可是女装!”苍楚说着便将胸襟拉开,露出里面一件黎色的女装。
玄离看着苍楚的眼神一下变得奇怪。
“这里是军营,你不能让我直接穿着女装就出去了,要是不小心被人看见了,这丟的可是你们家主子的脸啊!”苍楚作势要脱衣服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