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震撼,只有更震撼……
米宣霏这段时间炼就的铜墙铁壁心,总算是被方若璇的一席话给触动了。
她或许可以说服自己不过问亿佰圣换老板的事,但万万想不到会是她家。
“若璇……这……这消息太惊人了,确切吗?”
“当然确切了,还有啊,对亿佰圣以及任家的报道满天飞,全都是跟你家有关系的。但这个太复杂,你还是问你爸妈去吧。”
宝宝吃饱了就睡,米宣霏将宝宝放下,人却还站着不动。
方若璇只能无奈的叹息,没辙了,如此惊天动地的消息居然都不能引起米宣霏激烈的情绪反应,她该恭喜好姐妹的内心强大还是该悲哀呢?
但人的思维有时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越是不想触碰的,越会在你脑海深处扎根。
越是被你藏在记忆里的,越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跑出来肆虐。
米宣霏不知道是怎样按捺住心底的震荡,才能忍住没有马上去找爸妈询问。
可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她,以及所有的人,都会有个疑问……任风锦呢?
亿佰圣易主,但并不是任家的人都不在公司了,起码任家的股份是还有些的,只是被削弱了很多,少于了米宣霏所持有的股份。
米宣霏早在父母的授意下,签署了文件,她的股份会有父母全权代理。
那时她并不知道签这种文件有何意义,心灰意懒,签就签吧,她哪来的股份。
可如今,亿佰圣被周秦芳掌握在手,任风锦成了第二大股东,董事长不是他了。
他不在亿佰圣,也不在家,谁知道他究竟身在何处呢?
这是连他父母都不清楚的。
米宣霏虽然被父母“解禁”,可以用手机和上网了,但她没有去搜索关于任风锦和亿佰圣的消息。
对她来说,那就是个伤疤,无力去揭开。
不是懦弱,而是不想再受刺激了,她现在所有的精神寄托都在孩子身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尉岢也回来了,知道米宣霏的好姐妹到来,并且是宝宝的干妈,尉岢就和方若璇为了这顺位的问题进行了“深切”的讨论。
最后结果是方若璇这女汉子胜出,尉岢被屈居第三了。
花园里传来方若璇爽快的笑声,还一手搭在尉岢肩膀:“帅哥,别郁闷了,你跟霏霏才认识多久,我和她可是从几岁开始就到现在,所以你排在第三,一点都不冤。”
尉岢是太子爷啊,几时被女人这么搭肩膀的?
尉岢很不客气地,顺手将方若璇的手拍下去:“老妹儿啊,我可不得不提醒你,就你这女汉子的架势,将来找男票很成问题,要不要我帮你物色物色?我手下一帮兄弟,全都是热血汉子,说不定有那么一两个能忍受你的。”
方若璇顿时笑骂:“啥意思,讽刺我啊?其实我是女汉子的外表,小女子的内心,你那些热血男儿不一定懂欣赏。”
“得,那你自己慢慢找吧。”
“我……我不是没找到,只是对方不喜欢我。”
“谁啊?”
方若璇闷闷地说:“还记得以前有一次我和霏霏跟一个男生在俱乐部里吗,你走错包厢那次,就那个男的。”
“那个?不就一小白脸么?老妹儿,我看好你,你这吨位起码是母狮子级别的,将来找一只猛兽……”
“麻蛋,损我呢!”
“哈哈……”
这就是方若璇,如此的女汉子,并不是见到帅哥就发花痴的。
尉岢是男人中的顶级精品了,但方若璇并不动心,因为她看得出来,尉岢的眼睛总停留在米宣霏身上。
方若璇早就想过,绝不跟闺蜜抢男人,也不会喜欢闺蜜的追求者。
哪怕尉岢这么出众,方若璇顶多当对方是哥哥。
有个这样的太子爷当哥,方若璇感觉特开心。
“咳咳……那啥,太子爷,我最近因为要来这边,攒的存款也花得差不多了,手头紧,所以咱能不能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让我赚点筹码?”
方若璇这狡黠的眼神,让尉岢露出一副“离我远点”的表情。
“老妹儿,别打我主意。”
“我没打你主意,我就是想跟你打赌……我赌如果霏霏回国了,你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也回国,怎么样,赌吗?”
尉岢顿时窘了,没好气地说:“你干脆直接叫我给你点生活费算了。”
“哈哈哈,我没看错吧?堂堂太子爷啊,你居然脸红?别动,我拍个照纪念一下。”
“你妹,拍毛线!”
“……”
之后就见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屋去,似乎还达成了某种“不平等”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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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濛人在纽约,在研讨会开始之前,他就迫不及待地去了任风锦在纽约的房子。
他来过不止一次,这次来,还有贝克路斯陪同。
这俩都是为了来找任风锦的。
虽然贝克路斯已经来找过,但人总是有侥幸心理的,想着万一这次碰巧任风锦就在呢?
想法是有道理的,毕竟三人还合伙开公司呢,这科技公司的总部可在纽约。
这处房产位于曼哈顿,丁濛有钥匙。
虽然房子长期没住人,可家具和摆设都用浅色布遮住,揭开来,屋子也不会很脏。
丁濛和贝克路斯各个房间都检查过了,最后都回到客厅,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摇摇头。
“任大少这次是要成心躲着全世界吗,哎。”
丁濛忧心忡忡,眉心的结很深。
贝克路斯这位混血美男,此刻也是十分无奈,耸耸肩,唉声叹气:“肖战都不知道任大少在哪里,我们怕也难以找到。”
“要不,咱花钱请人去找?请私家侦探?”
“这样不太好,任大少肯定不喜欢被私家侦探盯上。”
“那怎么搞?我们……”丁濛忽地脸色一变,眼睛发亮地盯着阳台。
阳台上有几株植物,丁濛记得以前是没有的。
并且是几盆绿萝……任风锦他不是最喜欢这种易养活的植物吗,难道是他来过?
“贝克路斯,我们去保安室看看监控!”
丁濛怀着期待和兴奋,拽着贝克路斯就下楼去了。
只有看监控才能确定任风锦是不是来过,何时来过。
每日里,这么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人也瘦了,面容也憔悴了下去。寻思着:若是这些文字能换来看官些许欢愉,那真真是极好的了。若是再好呢,那便来些打赏,也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