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这突然之举吓到了柳雄,柳雄忙抓住徐木手臂,并道:“阿木,我拿营业额去赌博的事你也知道啊,不就是上个月的事吗?我都说,我拿的是属于我的那部分钱,又不是拿你的钱去赌。 既然是我自己的钱,你有必要对我发火吗?”
“行!行!”松开手的徐木道,“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告诉你媳妇了!”
“喂!”竖起食指指着徐木的柳雄道,“阿木,咱们可说好的,你别告诉我媳妇我赌博的事,我不告诉你媳妇你经常在外面混的事。所以要是你敢把我的事告诉我媳妇,我就说你在外面有女人!”
“我不介意你这样和她说,反正你这是无中生有。”
“这样好了,”擦了下鼻头的柳雄道,“以后这账都由你来管,以前的事你就别计较,成不?”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黑走了多少钱。”
“就上次那一点。”
“雄哥,要是你还不和我说实话,那我可真没办法再把你当哥们了。这么和你说吧,我知道这两三个月咱们店的顾客并没有减少,但营业额却下降得有些夸张。就拿上个月来说,那点营业额几乎逼近盈亏平衡的地步。因为信任你,所以我几乎没有仔仔细细对账,可你又是怎么对待我的?”
“以后我会慢慢还上的。”
“从开始到先,你到底拿走了多少钱?”
看着徐木,有些为难的柳雄道:“也……也就六七万……”
听到这数字后,徐木气得一拳头挥向柳雄。在柳雄本能地用手去挡时,徐木已经放下了拳头。
握紧拳头后,脾气比以前还差的徐木道:“雄哥,从明天开始,账由我来管。至于你拿走的这部分钱,你自己想办法和你媳妇说清楚。这是咱们共有的钱,不是你自己的钱。要是你没办法把这笔钱补上,那咱们直接散伙得了。”
“我拿走了差不多六万五,其中有一半是我和我媳妇的,另一半是你的,所以我算是你欠你三万五。这三万五一点也不多,你有必要和我这样发脾气吗?咱们店铺生意现在这么的好,我下个月就可以把这笔钱还给你了,难道你真的要我明天就拿给你啊?”
“是!”
“钱都是我媳妇在管,她要是知道我赌博亏了这么多钱,她指不定会把我削了。阿木,你也知道妻管严的男人有多可怜,难道你还忍心落井下石?”说到这,主动上前搂住徐木肩膀的柳雄道,“账你管,每个月从中拿走一万就好,就当是我还给你。”
“雄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徐木道,“我要的不是偷偷摸摸从营业额中拿走一部分钱,我要的是你正大光明把钱还给我。”
“我哪有钱?”
“你找你媳妇要去。”
“你这不是在坑我吗?”使劲推了下徐木后,柳雄嚷道,“你知道我媳妇的脾气!她要是知道我拿店里的钱去赌!搞不好她会直接和我闹离婚的!咱们两个是老同学!现在又一起做生意!你有必要这么不讲情面吗?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我!那咱们散伙算了!我之前拿走的钱你一分也甭想拿回去!”
“雄哥,这么做人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不对?”指着自己的鼻子,表情还略显夸张的柳雄道,“店铺是咱们两个人开的!我预支属于我的那部分钱去赌有什么不对的?现在我都说账以后都可以由你来管!我欠你的钱你直接从营业额里扣就可以了!这样对你来说有损失吗?没有!一毛损失都没有!结果你这混蛋还跟我抬杠!想让我和我媳妇吵架!你说你这兄弟当得是不是很恶心?!”
“所以在雄哥你看来,既然你有出资,所以你就可以把咱们共同的钱拿去赌,然后让我自己从营业额里扣?”
“我这叫预支,你懂什么叫预支不?”
“我不懂什么叫预支,但我懂什么叫坑兄弟!”提高声调的徐木道,“从你拿店里的钱去赌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在骗我!如果不是我晚上去查账!你绝对打算蒙我一辈子!到时候我损失的钱就不只是三四万!而是三四十万!甚至店铺都会被你给搞倒闭了!所以你没有资格说我做人恶心!真正恶心的人是你!柳雄!我告诉你!要是明天中午之前你不敢和你老婆开口!那这话就由我来说!你自己好赌!就应该承担这恶果!”
“阿木,你真心没有必要把我逼上绝路。”
“当你像个贼一样拿着店铺的钱去赌时!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徐木已经不想再和柳雄废话,所以他直接转身而走。
“喂!阿木!咱们再好好谈一谈!大不了接下去的几个月你多分点钱!反正只要别让我媳妇知道就好!”
见徐木连头也不回,柳雄气得直跺脚。
柳雄不想让妻子知道这事,可要是不弄到三四万给徐木,徐木哲嘴根本封不住。徐木给出的期限是明天中午,钱都由妻子管着的他到哪里搞这钱?难道去向牌友借不成?
借的话,应该是能借到,但他拿什么去还?
要是以后账都由徐木来管,他还怎么有闲钱去赌?
想得越多,柳雄越烦躁。他是一心想把输的钱赢回来,所以才打营业额的主意,哪知道竟然被徐木给发现了。柳雄原以为徐木这辈子都不会发现,因为徐木几乎不管店铺的事,哪知道还是被抓个现形。
深吸一口气并呼出,摸了摸光头脑袋的柳雄道:“徐木啊徐木,你这真是要将我往死路上逼啊!”
感慨完毕,柳雄往停车处走去,并驾车离开。
十五分钟后,垂头丧气的柳雄走到了家门口。
正准备拿着钥匙开门,他却听到里头传来妻子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这可吓到了柳雄。他想到的是妻子和其他男人在里面乱来,但他又觉得妻子应该不可能这么做。所以,他都觉得他妻子是不是用手在发泄,毕竟他一直都没办法满足他妻子。
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柳雄悄悄打开了门。
可看到门旁摆着的一双皮鞋,柳雄的脸都绿了。
操起一旁的扫把,柳雄立马往卧室走去。
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柳雄看到他妻子正跪着,一个身形臃肿的男人正在后面驰骋着。
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大的柳雄当即冲了过去。
一扫把打在男人的后脑勺上后,柳雄吼道:“你他妈的是谁?!”
而,男人正在做着最后的冲刺,所以被柳雄这么一吓,直接都缴械投降了。
男人打了个哆嗦之际,吓得脸色大变的陶月洁坐在了床上,并拉着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
丈夫之前离开时,陶月洁有和情人打电话。在电话里暧昧了一番后,陶月洁直接将情人叫了过来。因她丈夫说是要和徐木喝酒聊天,所以她还以为至少要一两个月小时后才回来。刚刚她还想着等情人完事了,她就让情人离开,哪知道丈夫竟然提早回来。要是再晚个五分钟回来,肯定不会被撞上。
尽管陶月洁平时是母老虎,可现在被丈夫捉奸在床,她直接就变成了猫咪。
柳雄现在是一肚子的火,火到想将男人活活打死的地步。可这男人又高又肥,在他准备继续用扫把殴打这男人时,这男人却用身体直接将他撞倒在地。
接着,抱起衣服的男人迅速往外跑去。
“你给我滚回来!不给我滚回来我就找你家去!”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可能滚回来的,所以连衣服都没有穿的男人已经跑进了电梯。
走回卧室,看着依旧用被子裹着身体的媳妇,气冲冲的柳雄直接上前拽开了被子,并将他媳妇那闭着的双腿使劲扯开。
盯着那儿,柳雄吼道:“一直说不想二胎!不想二胎!结果却想给那混蛋生二胎!你真是贱!”
“老公你听我的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陶月洁道,“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是他突然闯了进来。我一个女人根本反抗不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你都跪着了,当我是傻子是不?”
“我是你老婆,我怎么可能会偷人?”
“行!你不是偷人!你是偷他的种!”
“老公,反正你现在别发火,听我好好跟你解释。”
“我已经不想再听了,”柳雄还想说离婚,可想起晚上徐木说的话后,心生一计的柳雄道,“我说媳妇,今天犯错的是你,但我很爱你,所以原谅你也没有问题。但是呢,你得帮我做一件事。只要你做了这件事,那我就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
“什么事?”
跪在床上后,附到媳妇耳边的柳雄小声道:“我要你和阿木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