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走向了浴室,急急的冲了一个澡出来,只见冷爵夜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他躺在床上,被子盖住小腹处,结实修长的大长腿大刺刺的坦露着。
温馨披着浴袍脸红耳赤的走出来,内心很无奈,又懊恼,明明说好今晚死也不会和他呆在一起的。
现在,怎么又在一起了?
“肚子还疼吗?”温馨轻声问道。
冷爵夜点点头,启口道,“给我按摩一下。”
温馨微微瞠目,不知如何做。
冷爵夜朝她伸出手,温馨走了过去,冷爵夜把被子掀开,露出平坦结实的小腹,将她柔嫩的小手按在上面,轻轻的压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腹部划着圈。
温馨只感掌心烫极了,她别着脸,由他的手掌带领着,在他腹部按压着,一圈,一圈,不知道多久,温馨感觉掌心下,他的肌肤炽热灼人,再这样下去,她都要烫伤了。
她想收回手,再这样下去,气氛都不对了,而且,她察觉到这个男人,变得危险起来。
冷爵夜突然扣住她,“继续。”
这声音,简洁,有力,不容反驳。
温馨却真不想继续下去了,她后退了一步,冷爵夜以为她要走,大掌稍一用力。
猝不及仿,她被拉到趴倒在他的腿上。
这一下……
温馨的情绪瞬间绷紧了,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了般,情绪有些崩溃。
冷爵夜顿时闷哼一声,该死的,要死人的,随着,他猛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拖上了床,下一瞬,以天地之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瞬间,呼吸纠缠披此……
身子僵住,心跳加速。
温馨眼底的慌乱清晰涌现,她推他,不自在的脸在发烫发红,错开他的目光,“让我起来。”
冷爵夜垂首看她,眸光深幽,温馨被他看得不自然,只好与他相对,他的眼神过于灼热,令她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睫毛抖得厉害,下一瞬,他的吻,突然而至。
他的吻,少了以往的狂暴,狂妄,反倒是吻得温柔,细腻,缠锦。
她害怕得喘息起来,感觉他的大掌从游移到她的腰间,吻到深处,抵住她的后腰,将她更紧密的贴向自已。
温馨害怕,颤栗,像是被吓坏,同时,在他迷醉的吻里,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她的双手揪着床单,目光迷离,有些潮湿,她的眼泪不由的涌了出来。
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有强烈的罪恶感。
冷爵夜吻住她的泪水,微微直起了腰,“怎么哭了?”
温馨别开脸,抽噎道,“我们不可以这样。”
冷爵夜叹了口气,撩开她的发丝,在她的额上烙了一个吻,翻身,将被子盖过她的胸口,“好,今晚不碰你。”
………
清晨。
温馨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怔忡的看着空空如也的身侧,昨晚和他相拥而眠的画面仿佛做梦,可是,伸手摸过去,那边又明明还是热的,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
她起床,走到桌前,看见那里已经摆放了一套新得洋裙套装,温馨诧了诧,他什么时候去买的?还是有人送过来了?
温馨赶紧拿起衣服换好,酒店里没人,难道他已经出去了吗?
洗刷之后,温馨推开了门,冷不丁的看见走廊旁边倚着一道身影,温馨吓了一跳,就看见左峰灿烂的朝她微笑,“早啊!温小姐。”
“左助理?你怎么在这里?他呢?”温馨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左峰不由抿紧了唇,有些忍禁不住的笑了一下,“哦!你说冷总吗?他早上闹肚子,去医院了。”
“啊…”温馨的脸大写的惊愕。
左峰想起六点接到老板的电话,让他送衣服过来之后,就看见老板一张俊脸阴沉难看,跟他说,留在这里等温馨起床,而他自已去趟医院。
老板的身体平常好得如铁打似的,怎么竟然病到了要去医院的地步?
“昨晚老板没吃错什么吧!”左峰好奇的问。
温馨心虚挂在脸上,有些焦急道,“我们去找他吧!”
医院门口。
温馨和左峰赶到时,就看见大门口,冷爵夜一身黑衬衫,黑西裤,手里抓着一件西装外套,一副商业精英、国之栋梁的模样,叫人怎么也想不到,他刚挂完一瓶点滴出来,并且,整层的护士都对他着迷,哪见过如此有型帅气的男人,大清早的坐在那里挂点滴?
“老板,你没事吧!”左峰一脸关心的问。
温馨则要哭了,天哪!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恐怕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进医院的。
“没事。”冷爵夜淡应一声,精神焕发,又恢复他一惯不显山、不显水、冷眼看世界的模样。
“对不起。”温馨别扭的道歉。
冷爵夜真有些无语,为什么她就好端端的没事,他一个大男人的身体竟比不上她的?
“老板,三点的飞机。”
“好,车子给我,你去机场等我。”冷爵夜启口道。
左峰立即领悟,老板还得抓紧时间谈恋爱呢!他赶紧消失走人才是正经。
左峰打了一个的士离开,温馨则窘得盯着脚尖,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相处。
“陪我去吃早餐。”冷爵夜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就朝车子方向走去。
温馨在车上负责搜索最贵的餐厅,半个小时后,到达一家豪华的自助早餐厅,冷爵夜领着她上去,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端了两盘子食物坐了下来。
“下午跟我一起回去。”冷爵夜抬头看她。
温馨摇摇头,“不,我想在这里生活,目前不打算回去。”
“你想丢下你母亲不管了?”冷爵夜目光深幽的看着她,对于夏家的事情,他已经撑握了一些。
温馨惊愕的抬头,“我妈出什么事了吗?”
“你妈没告诉你吗?现在夏威的小老婆带着儿子出现争家产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温馨更惊讶了。
“就在这两天,我看你妈在夏家的地位快要保不住了。”冷爵夜有些残忍的说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