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的不行。”莫相离见躲不开,也只好软声相求,谁知道更加刺激了景柏然的欲 望,他又吻了她一会儿,才松开不停喘息的她,“不如我们到车里去?”
莫相离以为自己的哀求起效了,没想到这头饿狼还是不肯放过她,她无言以对,坚定的摇头。景柏然笑了笑,不在意她的拒绝,又将她压回车前盖,这一回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来。
初秋的夜风带着一股凉意袭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她知道景柏然是真的会在这里要了她,可是她的脸皮没有他的厚,只好退而求其次,她狠狠地咬牙,“去车里。”
景柏然奸计得逞,脸上挂着一抹邪笑,他在莫相离唇上印上一个响亮的吻,拦腰抱起她向车里走去。
跑车内的空间根本不足以让两人平躺下来,景柏然坐在下面,然后扶着莫相离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花径就正对上他灼热的昂扬,这样面对面,就连彼此喷吐的呼息都缠绕在一起。
莫相离实在羞得无地自容,以前进过某论坛,上面就有描写车震的销 魂滋味,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遇上,正神游太虚时,腰侧一凉,景柏然已经将她的蛋糕裙撩起来,露出粉红小内。
今天她穿的粉红小内是两侧绑带子的,这时倒正好方便景柏然的上下其手,直到那片薄薄的布料被他抽走,她的**全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眼眸里顿时翻涌起幽暗的光芒。
莫相离的双手本是撑在他腰上,此时连忙改去挡他的视线,“别看。”
景柏然将她的手拉下,声音也染了情 欲,“我喜欢看。”说完,他低头**她的顶端,一股电流从那一点传向全身,莫相离痒极,止不住的呻 吟出声。
她的呻 吟声落在他耳里,似鼓舞了他,他一边**她的红梅,感觉她在他嘴里盛开绽放,一颗心就满足不已,只有他能给她激 情。他的手指探进她的**,捻动着,想要挑起她的回应,而莫相离全身已经敏感到极点,任何轻微的撩拔都能让她兴奋不已。
噬骨的痒意让她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她俯在他的肩头上,不住的吟叫着,景柏然再也忍不住,迅速解下自己的裤子冲进她体内……
…… …… ……
车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莫相离恹恹地靠在椅背上,眼中却带着餍足后的妩媚,景柏然时而看她一眼,见她沉默着不说话,不由得打趣,“还在回味?”
莫相离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有这么一个花样百出的老公,早晚有一天,她会死在他身下。身上全是情 欲的味道,“我们现在回别墅?”
“对。”景柏然注视着路况。
“我们还是回公寓吧,这个样子……万一教景甜撞见,挺难为情的。”莫相离想起刚才还和他闹着别扭,结果现在就被他吃得一干二净,就觉得羞赧,跟他在一起久了,自己也不知不觉变得Y D。
景柏然瞅了她一眼,再看了看表盘上的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她们都睡下了。现在情况很危险,等我打到白少棠,你想去哪里都成。”
不提起这号人物还好,一提起,莫相离就想起那天听到景柏然说的话,不觉来了精神,她坐直身体,转过去面向景柏然,“当年我爸跟白少棠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景柏然意识到自己提起不该提起的人,不由得怪起自己嘴碎,“我知道的不多,据说完全是因为妈妈,你爸伤害妈妈太深,又恰逢白少棠回头来找她,然后他们约定一起走,然而妈妈在机场等了他一天,他都没有出现,最后她心灰意冷的跟着父母去了美国。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了。”
景柏然不是不清楚,只是不想说太多,而是不想诋毁莫镇南在莫相离心中的形象,她一定认为她爸爸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如果她知道她爸爸曾经多么卑劣,只怕会伤心死。
莫相离静静聆听着,“我爸从来没跟我说起这些,我不知道他跟妈妈还有过这么纠结的过往,那天晚上,白少棠对我说,我爸放火烧了他们全家,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爸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景柏然保持缄默,因爱生恨,有什么不可能?
“都是往事了,你别想那么多,现在人死恩怨灭,我会把白少棠揪出来绳之以法,你别担心。”景柏然都想鄙视自己,说起谎来连早稿都不打,如果他抓住了白少棠,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
也许当年混黑道时,他心里多少残留了些狠绝地暴力因子,否则怎么会生起了杀念?
莫相离沉默了,她闭上眼睛,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是头脑紊乱,她根本就理不出头绪,索性将所有麻烦事交给景柏然,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
景柏然见状,将车靠向路边,将她揽过来让她枕在他膝上,她的睡颜恬静柔和,在他膝上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 …………
景柏然送莫相离回去时,天色已经大亮,两人偷偷摸摸进了别墅,刚到玄关时,就见一脸睡意惺忪的景甜坐在沙发上打呵欠,看见两人偷偷摸摸进来,睡意顿时全消。
“哥,你们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说完,目光还像雷达一样在两人身上搜索。
莫相离做了亏心事,此时不敢面对景甜的审视,她脖子一缩,推着景柏然向楼上走,“困死了困死了,老公,我们回房睡觉。”
说着就拉着景柏然快步向楼上走去,景甜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这两人,她一个箭步冲过去,上上下下打量两人,笑得一脸暧昧,“你们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昨晚吃饭时还跟仇人似的,一晚时间就这么粘糊了?还叫老公,说,做了什么?”
见她那么嚣张,莫相离也不闪躲了,她挺直了脊背,心想:我跟景柏然是合法夫妻,做什么也由不得你一个小屁孩过问吧。于是她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莫相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景甜瞠目结舌,“你们……你们……”似乎气得不轻。
“哼。”莫相离拉着景柏然的手,不再理会景甜,转身上了楼,独留景甜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她好不容易逮住这两人闹别扭的机会,结果还没好好利用,这两人就又和好了,下一次她一定不早出晚归,她一定要死死的守着莫相离,只要她跟大哥有点什么,她就好在旁边煽风点火。
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的冷战就这么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莫名其妙。中秋节的前一天,莫相离要外出买东西,魅影相随,对于这个影子一样的人物,莫相离从排斥到接受,再到现在的友好,也没有经历太多的时间。
魅影的话极少,总是莫相离在说,两人去了摩尔商场,那是艾瑞克集团旗下产业,有些看过报纸的人看见她,隐约觉得熟悉,脸上就会特别客气,但也有不拿她当回事的。
莫相离本是来采购的,所以根本就不在意人家对她是热情还是冷淡。
她与魅影去了三楼女装精品区,世界品牌齐聚,衣服贵得令人咋舌。好在她的老公有钱,她买了几件衣服也不觉得心疼,反而有砸钱的快感,她去了香奈儿专柜,给景甜买了件黑色小礼服,包裙的设计,大气又不失柔美。
逛了一圈,她本来想给英欢买件衣服,可是想到她的腿,她又作罢,心底不由得沉闷起来,带着魅影乘电梯下楼,在一楼的珠宝区停下,她本是随意闲逛,却突然在一家珠宝专柜前定住脚步,珠宝专柜每期会推出一个主打款式,而这一期叫难言的爱,是一条蓝钻项链,蓝钻镶在一个天使之心里,珠光闪烁。
莫相离不知不觉走近,专柜小姐连忙热情地迎上来,“这位小姐,这是我们专柜推出的最新款式,叫难言的爱,每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有一段难言的爱,我们以这个主题设计了这件珠宝,蓝钻是采用多面切割,通透漂亮,送人或是自己带都很美。”
莫相离看着蓝钻在灯光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她失神片刻,道:“请帮我包下吧。”
“好。”专柜小姐没有多费唇舌就销出一笔大单,喜滋滋的跑去开单,直到蓝色绒盒到手,莫相离都还有些恍惚,她拿出副卡付了款,将东西交到魅影手上,“魅影,你先回去吧,我还想逛逛。”
“不行。”魅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景总说过,我要寸步不离守着你,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无法对他交代。”
莫相离偏头想了想,也没有强求,转身向商场外走去,刚走到旋转玻璃门前,就见到推门而入的莫良矜,她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从上次在莫家老宅离去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莫良矜,此时的她满脸憔悴,再没以往的盛气凌人。
莫良矜自然也见到了莫相离,她也僵在原地,相较之下,莫相离光鲜靓丽,而她却落魄不堪,她转过身去,想装做没有看到她,哪知莫相离却已经叫住她,“良矜,好巧。”
莫良矜再无法假装不认识她,只好僵硬地回过头来,僵硬地朝她挤出一抹笑来,“是啊,真巧。”巧字让她说得咬牙切齿,倒是一点高兴的模样都没有。
“我们聊聊吧。”莫相离看着她的样子,顿觉心酸,不管莫良矜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她始终都是跟她从小长到大的妹妹,小时候她们也曾亲密无间过。
………………
三人移驾到楼上的咖啡茶座,莫相离本要点咖啡,可是想到最近正打算要孩子,喝咖啡对孩子不好,于是做罢,要了一杯菊花茶,又替莫良矜点了一杯摩卡,莫良矜却制止了,说想喝白水,她也从善如流。
魅影具有职业操守,进了咖啡茶座,就找了一个不影响到两人交谈,又能看到莫相离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