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终于发售了!
石头也第一时间入手了游戏,打开直播间,立刻有许多水友涌入了进来!
“来了来了!”
“《只狼》搞起,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都是想看他玩《只狼》的。
石头呵呵笑了起来:“今天当然是玩《只狼》了,上回在游戏展试玩了那一会,还没有过瘾呢!”
开始游戏!
低沉的旁白缓缓道:“樱花战国末期……”
一片火红的枫叶飘落,顺着鹅卵石遍布的清澈浅溪,向下流去。
穿着麻绳捆绑草鞋的脚,踏入这清澈的溪水中,一名梳着月代头的杂兵武士,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
“烧遍全国的战火,至今仍无衰退之势。”
杂兵的脸上胳膊上布满血污,不断喘着气,表情中满是疲惫不堪和痛苦,一瘸一拐地踏入了枫林之中,中途还回头看了一眼,像是确认身后有没有敌人追上来。
“连位于山林深处的苇名国,也烽火连天。”
然而,他刚从枫林中走出,脸上又浮出了迷茫失措的表情。
镜头放远,这里也是一片杀声震天的战场,两组不同装束的武士散落在这片开阔的草丛中,激烈地战斗着,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一方戴着斗笠,而另一方没有。
该逃的总是逃不掉,杂兵没想到自己逃了半天,还是逃回了战场,内八脚缓缓打开,失魂落魄地一屁股跪坐在了地上。
一名斗笠兵在战斗中把敌人骑倒在地,一刀割喉,转头就看到了这名逃兵,站起身来将刀挥起,发出一声怒喝,就要向他砍去,然而却被一支射来的冷箭贯穿了喉咙,“呃啊”一声倒在了地上。
杂兵跪在地上,茫然地看看倒在身前的斗笠兵,颤颤地想伸出手又缩了回来,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举动。
扭头看向远方的耸立的数座哨所,风儿卷着缕缕黑色的烽烟和飘零的枫叶飞向天际,显得异常萧索。
“战争,要结束了吗……”
镜头随着枫叶转向天空的流云,180度转了回来,蔚蓝的晴空也在镜头的转动中变成了夕阳的昏黄。
这里是一片蒹葭丛中,两名武士正在激烈的交锋,一人身材高壮,戴着红色的面具,手持一柄巨大的十字长矛,而另一名武士显得瘦小很多,盔下的面孔看上去有些沧桑,有血迹在往下流淌,不过眼神却犀利如雄狮。
两人过了几招,沧桑武士用刀将长矛弹开,一回身把刀向下戳进了高壮武士的脚里,痛得对面怒吼了一声,十字长矛如龙蛇般捅出,高强的武力掀起脚下尘土飞扬。
烟尘散去,沧桑武士手使出浑身力气,纤细的武士刀牢牢地将长矛枪头的十字架住,再难存进分毫,只不过一只握着刀身的手已经流下血来。
“啊啊啊啊!!!”
沧桑武士怒喝一声,偷空将刀撤出,撩向高壮武士的下腋,趁着鲜血飞溅,敌方吃痛之际,踏上对方的背后,抓着脑袋一刀割喉。
石头不由好奇道:“这人是谁?”
昏黄的夕阳下,晚风将蒹葭丛吹得如波浪般摇摆,沧桑武士背对着击败的强敌尸身,刀未入鞘,冲着空旷的原野,提振声音,铿锵有力地威严喊话道:“敌方将领田村,已被我击败!”
威严的声音遥遥回荡着,屏幕渐渐黑了下去。
“这便是剑圣——苇名一心,盗国之血战。”
石头猜测道:“剑圣苇名一心,一看就是个厉害人物,说不定是我们的师父!”
天色更暗了,夕阳几乎要完全落下,从远处的山麓与浓浓黑云间露了一道缝隙,照射在躺满了尸首的惨烈战场上,这里依然还站着的,只有两座残破的哨塔,昏黯的夕阳余光,更是让原野被落寞的气氛笼罩。
许多黑色的乌鸦扇动着翅膀,在原野间发出不祥的“呱呱”怪叫飞来飞去,似乎是在庆祝即将到来的饕餮盛宴,一名手持武士刀,穿着羽毛装饰的宽大袄衣,背后荡着一根手臂般粗大辫子的人,踏入了这片荒凉的原野之中。
斗笠兵的尸首旁边,瘦小的手拾起了沾满血迹的武士刀。
是狼。
石头一眼就认了出来:“哦,小时候的狼!”
虽然狼的面孔很年轻,不过气质和长大后的别无二致,眼中只有一片对死亡的漠然。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生活在残酷的战乱之中,失去亲人变成孤儿,让狼拥有了一颗冰冷麻木的心。
即便,这里刚发生过一场大战,尸横遍野,看起来极为惨烈,也不能让他的表情动摇分毫,只是端详着拾起的武士刀,似乎在判断着它是否还具有价值。
他的背上已经背了两柄武士刀,也许是要收集几柄尚能利用的,来换取一点生存的口粮。
刀锋轻柔地抚过了狼的面庞,顿时顺着刀口,有数条血迹蜿蜒流淌下来,显得极为可怖,但是狼的表情依然是淡漠。
对别人的死亡淡漠,对自己也是如此。
袄衣上的羽毛随风波动,头发花白的老人居高临下地用刀尖抵着狼的额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淡淡评价道:“失魂落魄的野狗吗。”
他将刀尖离开了狼的额头,缓缓上挑,示意狼抬起头来。
狼抬起了头,竟然将手也伸了出来,丝毫不惧地握向刀尖。
夕阳最后的昏黄余晖下,站着的魁梧老人与跪在地上的幼小的狼,通过一柄武士刀连接到了一起,只有败落的枯叶随风飘下,似乎于无形中昭示着某种命运。
老人的语气出现了一丝波动:“哦?要跟我走么,饥饿之狼啊。”
狼握着刀尖的小手,有细细的液体落入余晖中,缓缓地低下了头。
石头“哦~”了一声:“原来狼是这么来的,他被这个人给收养了,随便就起了一个名字。”
“于是,在战场被捡回的狼,历经修行,成为了出类拔萃的忍者。”
场景变化,深更半夜,狼已经是一副长大后的成熟面孔,侧脸还依稀能看到当年被划过的刀痕。
“要谨记忍者的戒律。”老人的大手搭在跪着的狼肩膀上,谆谆教诲道,“仅此于父母的重要之人,你要铭记在心。”
狼跪向的房间内,一丝光亮透过门缝射出。
“从今天起,那位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赌上姓名去守护,被夺走了务必救回。”
狼抬起头来,朝屋内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