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从身后抱着我,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下腹处一连串的撞击让我浑身酥软无骨。可是……我不疼。
真的一点都不疼。
因为骆向东的那里并没有戳进我的身体。而是……在我大腿根处抽插。
开始我以为他这是在挑aa逗我。可他已经把我折磨的软到不行,就差一下子趴在浴缸里面,却仍旧没有实质性的行动。
我听着他在我耳边不停发出的低沉粗喘。终是忍不住微张着唇瓣。颤声提醒:“向……东,你没……没……”
我想说话。可他顶的我未说完的声音全部变得支离破碎,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喘。
骆向东一声不吭。只是更加卖力。我真的要疯了,他把我磨的像是个欲求不满的深洞。只想迫不及待的找点什么东西来填满。
我死命的抓住身前的东西。皱着眉头,强忍着身后的撞击,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没……没找准地方。”
我真的很天真。天真到竟会以为骆向东这样的人。还会找不准女人下面的地方……
骆向东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手环住我的脖颈,用手指去拨弄我的唇瓣。我等了他能有半分钟的样子。他这才极其低沉带着些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不是想跟我上aa床嘛……我陪你。”
我微睁着眼睛。迷迷糊糊,意识也不是很清醒。一时间没弄懂他的意思,所以我仍旧细声说道:“我说你……没嗯……”
没说完的话,全都化作了破碎的呻aa吟声。浴室里面的传音效果本就跟其他房间不同,加之面积有限,所以我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再传回我耳朵的时候,让我自己都忍不住麻了一下,怎么会这么浪?
骆向东也是没忍住在我耳边低哼一声,连带着所有动作全都停下。
我跟他皆是浑身滚烫,身上滑腻,分不清是汗还是水。
趁着声音不抖,我红着脸说:“你刚刚一直没有碰对地方……”
我的下面已经湿到快流下来的地步,但骆向东却始终在我腿根子那里流连忘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喝高了来的?怎么连地方都找不准了?
正当我脸红心跳为自己主动献身而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骆向东的声音打我身后传来,他沉声道:“你是伊扬喜欢的女人,我又怎么会真的碰你?”
此话一出,我脸上的羞赧瞬间僵住。
他说什么?
我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施了魔法定住一般。而骆向东还维持着爱人之间最最亲密的姿势,从我身后抱着我。
他说话的时候甚至唇瓣碰到了我的耳垂,可内容却让我冷的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面。
他说:“你问我爱你吗?其实我撒谎了……不是不爱你,只是……我更爱伊扬。”
‘轰’的一声,像是有千万朵白色的烟花在我眼前砰然炸开。我有长达五秒以上的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很久之后,我想到此时此刻的这份体验,仍然觉得我没杀了骆向东,或者干脆自杀,绝对是我贪生怕死。但凡换一个人,两个里面,必定得死上一个。
但我也要感谢这次彻头彻尾的伤害,好比一把世上最锋利的淬满了毒药的刀子,很快的戳进心脏,然后又很快拔出。刀子出来了,心脏还在鲜活的跳动,看似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早晚有一刻,它会毒发身亡,再不然就是血流而死。
骆向东狠,他真狠,气到极处,我甚至想笑着赞他一句:算你狠!
我们两个都一动不动的维持原样,大概过了能有十秒钟的样子,终是我第一个回过神来,我攥紧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曲起手臂往后一撞。我想甩开骆向东的拥抱,因为他的身体让我恶心!
可骆向东却猜出了我的想法,我的手肘没有撞到他身上,反而是被他顺势抓住。他将我往前一按,我的身体没了支撑,几乎是立马就趴在了浴缸前面的斜坡上。
骆向东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下来,他的下巴抵在我肩头,灼热的呼吸扑撒在我的耳边,低沉着略微沙哑的嗓音,说:“子衿,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伊扬,我想我会爱你。”
我气到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的炮筒,被他抓着一只胳膊,我就抬起另一只握着面前东西的手,企图回身去打骆向东。但是骆向东没打着,我也因为失去了支点而差点撞在浴缸前面。好在骆向东将我往后一抱,我幸免于难,却歇斯底里的大喊:“骆向东,你他妈给我滚!”
骆向东轻而易举的钳制住我,我跪在浴缸里面,双腿使不上劲儿,双臂也被他给卡住,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有眼泪可以肆意的往下流。
面对崩溃的我,骆向东却分外平静,他甚至对我说:“在男人面前主动脱光,真的不是明智之举。你知道我们兴头一上来,是不会太顾及眼前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好的那一口,更别说……爱不爱。”
我伤心到绝望抽搐,张着嘴却哭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
骆向东抱着我,小腹还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如今我再感觉到他身下的东西,只觉得恶心的想吐。
我以为他做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让我死心,说完之后也该走了。却没料到……他竟是把我往浴缸前面一按,继续他刚刚未完的事情。
我疯了似的想要起身,但他仗着男女之间天生的体力差别,几乎是轻而易举就把我给按的不能动弹。
他在我双腿之间抽插,像是真的情侣之间在做有爱才可以进行的事情。我头抵着冰凉的浴缸边缘,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骆向东,你不得好死!”
骆向东在我身上挥汗如雨,情动之刻,他闷声回道:“你说的对……我是该不得好死。”
中途,许是太久没听到按铃的特护,担心我一个人在浴室里面出事,所以走到浴室门边敲门:“梁小姐?”
我本来已经挣扎到脱力,眼中透露着绝望,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我眼中闪过一抹希望的光亮。这一刻也顾不得丢不丢人,我下意识的出声喊道:“救我……”
我这边话音刚落,在我身后卖力动弹着的骆向东,忽然就开口吼道:“滚!”
特护明明已经按下了门把手,但却因为突然听到骆向东的声音,而一动不动。
我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流着眼泪喊道:“求你救恩……”
骆向东忽然顶到我的腿根更上方,吓了我一大跳。之前我是怕他找错了地方,如今我是怕他找对地方。他要是再碰我,跟强aa奸无疑。
门外的特护迟疑着不知该进该退,直到骆向东沉声说道:“让我看见你的脸,我让你以后在夜城都待不下去!”
这句话一出,门口处的身影很快就掉头离开了。
我闭上眼睛,不是失望,只是绝望。
骆向东一直用强迫的方式,一分一秒的凌迟我。我可能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没有被强aa奸,却胜似被强aa奸的人。
当骆向东一声闷哼紧紧贴在我后背上,与此同时腿根处一片温热的滑腻流下时,我已经恍惚的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骆向东抱着我,他身上的汗水粘在我后背,黏黏的让我恶心。
我已经面无表情,除了通红的双眼之外,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
见他久久不动,我出声道:“做完就滚。”
骆向东很低的声音,开口问道:“恨我吗?”
我没应声,他伸手拂过我脸庞的碎发,低声道:“恨我好,总比爱我要强。”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飘过,我说:“骆向东,你会后悔。”
他说:“比起你,我更爱伊扬,你明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却一次又一次的主动投怀送抱。梁子衿……你安的什么心?”
他的这句话猛地戳在了我的软肋上面,我安的什么心?我只不过是平心而论,我喜欢他,我直说,我做错什么了?
骆向东道:“我很努力想要维持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平静,是你,亲手破坏了这一切。”
我终于知道,叫我去美国庆生,还有之后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他故意为之。
眼泪早已经哭干,我对骆向东说:“你不想跟我在一起,说一句就好了,难道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
骆向东回道:“以前我不确定,可我总得想个保险的法子,让我们之间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要知道,在我心中,亲情,真的比爱情更重要。”
骆向东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心底没有太多的伤痛,那感觉就像疼到了极致,反而麻木了。
他的话已经伤不到我,只是给了我一个真理。
到了现在我才明白,爱情原比很多情贱,抵不过奸情,也抵不过亲情。
一动不动的趴跪在早已冷透的水里面,我沉默半晌,对骆向东说:“从今往后,我什么都不欠你的。”
骆向东环着我身体的手臂慢慢松开,我听到他跨步从浴缸里迈出去时,连带的水滴声音。
他站在浴缸边,垂目看着我说:“你不喜欢伊扬,我不勉强你。你喜欢谁都好,只是不能喜欢我。”
说罢,他从架子上拿下干净的浴巾披在我身上,然后转身大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