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啰嗦几句,今天又遇到一个板儿砖批发商,没有粉丝值,只订阅过谋一本书,也只给某一本书发过好评,其余n本书的书评区里都留下过此人拍的砖,所以删掉了,删掉之后又有点后悔,小莫一直都强调,看文和吃菜一样,各人口味不同,如果不喜欢,也没有办法强求,小莫水平有限,留不住所有经过的读者,这虽然无奈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只是一个专注写冷门的作者而已,并且一直在努力提高自己,试图写出更精彩的故事,更丰满的人物角色,让我的读者更满意,我一争名,二不夺利,不抱团,不扎堆,不刷票,每天老老实实的码字,上传,去群里和读者哈拉几句,仅此而已,请居心不明的疯狗绕道,再不玻璃心的作者,遇到那种“言之无物”的恶意差评也一样会影响心情,假如是善意的读者,提出良性的建议,小莫笑着接纳,带着目的来特意打压的,对不起,以前我只是默默删评,但是以后不会了,你不是我的读者,甚至不是任何人的真正的读者,那么你就没有资格对我吹毛求疵,更没资格在我的评论区里大放厥词,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做人低调到这种程度,如果疯狗还来咬,对不起,打狗棍我也会随时备一条的,就这样。顺便么么所有这么久以来给小莫支持和鼓励的筒子们,爱你们!】
钟翰电话打得比较着急,通知完事情之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方圆赶忙回到病房里面,戴煦俯下身,让方圆能凑到他的耳边,听她小声的把钟翰方才说的哪些情况转述了一遍,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的一只手虽然因为方才需要接电话所以勉强算是从张忆瑶母亲的紧握中挣脱出来,但是另外一只手却还死死的被对方攥着,眼下这种情况,该不该开口向张忆瑶父母说明情况,张忆瑶母亲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些,谁都说不准,但是尽快确定钟翰他们找到的随身物品和衣服到底是不是属于死者的,这也同样很重要。
方圆已经尽量把自己音量控制到能确保戴煦听清楚情况下的最低,张忆瑶母亲的耳朵却还是很尖的听到了只言片语,并迅速的反应过来他们此时此刻最有可能谈论的事情必然是与张忆瑶息息相关的,她立刻对戴煦说:“是不是有我女儿的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让我知道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别激动,别激动!”张忆瑶父亲心疼的在一旁一个劲儿的劝,“人家警察有他们办事情的方法,咱们问那么多也没有用,你当心自己的身体!”
“方圆,你们出去说吧。”戴煦看了一眼张忆瑶父亲,对方圆说。
方圆点点头,领会了他的意思,张忆瑶父亲也是似懂非懂,但还是跟着方圆一起到病房门外面去了,张忆瑶母亲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病房门外,似乎在竖着耳朵想要听清楚外面的说话声,两只手却依然攥着戴煦的手不放,好像怕一松手他就会撒腿就跑,不向自己透露一丝一毫的细节了似的。
马凯看看张忆瑶母亲死攥着的手,再看看戴煦,几次想要开口说什么,都被戴煦用目光示意制止了,大约过了一两分钟的时间,方圆他们从门外回来,张忆瑶父亲对妻子说:“你先休息一下,公安局那边说,还有一个什么文件得我去签个字,我跟他们去去就回,你睡一觉,醒了我就回来了。”
“不行!”对于这种提议,张忆瑶母亲立刻予以反对,一面说一面还挣扎着要下床,“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去公安局,我就跟着一起去!”
张忆瑶父亲劝了半天,张忆瑶母亲这次却是坚决不肯妥协,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又去询问过医生的意见,医生在得知事情经过以后,也有些为难,最后也只能是建议患者尽量避免情绪波动,至于去不去公安局那边,当然还是得由当事人自己做主。张忆瑶母亲的态度异常坚决,谁也拗不过她,最后只好是其他人做出妥协。方圆在下楼的时候,看到戴煦一直偷偷的在揉自己的手,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发现戴煦的一只手估计是被张忆瑶母亲攥得太紧,时间也比较久,手背上已经出现了三道手指形状的淤青,能把手背都给攥淤血了,可想而知张忆瑶母亲当时是使出了多大的力气,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有点疼。
“没事吧?”她问戴煦,“刚才应该早点让她撒手的。”
戴煦扭头见她盯着自己手上的淤青,不大在意的摇摇头:“小事,不要紧。刚才那种状况你也看到了,她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死拉着我的感觉就像是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假如这种时候我挣脱了她,她会有一种我们放弃了她,放弃了张忆瑶这个案子,不打算尽全力帮她,只会崩溃得更厉害。”
方圆一想,从张忆瑶母亲的角度出发,心境似乎真的应该就是戴煦说的那种状态,只是没有想到戴煦一个大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把对方的处境和思维揣摩的那么透彻,之前他总是提醒自己注意细节,方圆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留意了,但是现在看来,在这方面需要做的功课还很多,对于方方面面细节的考量,不仅要刻意去做,甚至还应该养成一种行为习惯。
“肯定挺疼的吧?”她挺佩服戴煦为了张忆瑶母亲的状况考虑,一直忍到现在,即便是手都被捏青紫了也一句抱怨都没有的态度,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这种感觉,只好用一句关切的询问来代替。
戴煦看着她,目光炯炯的,然后对她露出了一抹看起来似乎很开怀的笑容,摇摇头说:“不疼,刚才有点麻,现在缓过来就好了。”
方圆从来没见戴煦笑得那么满足过,不由愣了一下,一愣神儿的功夫,耳边响起了几声干咳,扭头一看,林飞歌走在他们身后不远的位置,正看着自己笑呢,笑得还有那么一丝暧昧。虽然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不妥当的话,对方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举动,但方圆还是因为林飞歌的举动而莫名的感到了一阵尴尬。
在场有戴煦,有马凯,还有张忆瑶父母,方圆也不好去问林飞歌那个表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索性假装没看到,也不再和戴煦说什么,默默的跟着下楼,上车,一路回到公安局,和钟翰会合。
钟翰找到的东西还不少,不止有外衣鞋袜,甚至还有内衣裤也包括在内,除了衣服,还有一个女士皮包,里面有一些个人的小物件儿,包括一部手机,当然,这些东西都湿淋淋的,手机也因为进了水根本无法开机,根据钟翰的介绍,这些东西是有人从水里面捞出来的,看到里面有个女士背包,就拆开了装东西的塑料袋,然后发现手机进水坏掉了,随手又翻翻其他东西,看到了一件夹在中间,所以泡水不算严重的衣服上有大团大团疑似血迹的东西,于是就害怕了,赶忙把东西交给了警察,生怕给自己惹上麻烦。又因为捞到这包东西的地点距离发现尸体的地方不算远,所以被怀疑是否与张忆瑶的案子有关联,这包东西就被辗转的送到了钟翰的手上,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衣服上面残留的却是是血迹,至于是否就是张忆瑶的血迹,法医那边还在进一步的化验和比对中,也是因为如此,才需要张忆瑶父母也帮忙辨认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属于他们女儿的。
张忆瑶母亲在看到女士皮包和手机之类东西的时候都没有明显的反应,而当她看到内衣裤和那双看似平凡无奇的黑色女式踝靴的时候,却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如果不是一旁的戴煦和钟翰反应快,及时扶住或者说拉住了她,她几乎要扑过去用手抓那几件潮湿的透着一股淤泥腥味的衣服。
“这都是我们家瑶瑶的!我认得!”张忆瑶母亲一边哭一边说,“我可怜的女儿啊……哪个丧尽天良遭雷劈的混蛋,对我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啊……”
“你要不要再仔细看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都是你女儿的。会不会是比较类似的款式,所以认错了?”钟翰觉得她的反应略显草率,怕她出错,再次确认。
“这都是她放假回家的时候,我跟她一起逛街的时候,和她一起买的,我哪会认不出来,当时那个内衣裤,她还非要让我也买一套,说要和我穿一样的,我嫌贵,说妈都这把岁数了,老柴火棒一样,不穿那么花哨,又是花边又是啥的,没让她给我买,我都记得。鞋也是我陪她买的,挺贵的一双鞋,好像得小两千,她看上了,掏钱就买,我还跟她说别乱花钱,辛辛苦苦赚到钱了,也得仔细这点,不能那么乱花,她还说没关系,钱没了以后再赚,反正她年轻,有的是资本。”张忆瑶母亲胡乱抹着脸上的眼泪,从医院再回公安局,比起之前,她好像是强打起了精神,不再只是一味的崩溃和难过,尽管流着眼泪,还是又仔细的看了看其他几样东西,“外套那些,我不认识,但是我闺女她漂亮,爱美,总买新衣服,有的东西我确实认不出来,手机……手机看着倒是差不多,但是颜色和大小又好像跟我记得的不太一样,原来那个,白色的,不是这个黑色的,屏幕比这个小一圈,没有这么大,别的我看着都差不多,我不知道她换没换电话。”
“这个牌子大上个月的月底刚发布了新款机型,这个就是最新款,比这个小一圈,别的形状都差不多那个听着像是去年上市的型号。”马凯听了张忆瑶母亲的话,在一旁插嘴说,说完又怕别人不信自己,不忘补一句,“我一直挺喜欢的,没钱买,所以光盯着看,过过眼瘾来着,看得多就认得出来了。”
“张忆瑶换手机换的很频繁么?”戴煦摆弄了几下那部进水的手机,发现确实根本没有能够开机的可能,拆开后机盖,连电池都湿漉漉的,他只好把那部手机暂时放在一旁,问张忆瑶父母。
“按我说就算频,要是不丢,一年不到就换一个,不过听说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个换法儿,所以我也说不好。”张忆瑶父亲回答,顺便也掏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我这个就是我闺女去年捣腾了一个新的,淘汰给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