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道歉？”
挑了挑眉，季夜凝终于有了一丝的兴趣，幽幽的开口。
“……季先生想我们如何道歉？”
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这么折损警方的颜面，但现在这不是没有办法嘛，若一句道歉能抓捕一个杀人凶手，那他还是很愿意的。
“我也不让你们为难，正规途径的调查我都能理解，也愿意配合，但某个人假公济私的诋毁我，导致我个人名誉受损，是不是欠我一个诚恳的道歉？”
换了只手，季夜凝看了眼景少容用手机打下来的字，挑了挑眉，冲他点了点头，拿过他的手机，快速的回了他一句话。
“……季先生的意思，我能不能理解为只要我的同事为他的行为诚恳的向你道歉，你就愿意跟我们警方合作？”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张全没想到季夜明居然会提出只要程波道歉这样的条件。
相对于整个警局的道歉，成为众矢之的，牺牲一个程波，这件事根本不需要犹豫。
关键是他得先跟季夜明明确他的意思，别他们道了歉，结果这人却食言而肥，那可就糟糕了。
“你可以这样理解，但是我也有条件。”
眉头轻挑，季夜凝淡淡然的开口。
“什么条件？”
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张全满脸疑惑的追问。
“这个嘛……等某人先道歉，让我满意之后，我们见面了再谈不迟。”
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芒，季夜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然的开口：“这谈判嘛，总得先拿出一些诚意来，张警官，你说对吗？”
“……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稍后会反应上去，相信会给季先生一个满意的答案。”
被噎了一下，张全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挑了挑眉，季夜凝幽幽的说道：“张警官，没事的话我就挂了，这么早，我还困得很呢。”
“打扰了。”
轻咳了一声，掩饰掉眼底的尴尬，张全歉意的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警方那边真的被激怒了。”
见季夜凝挂了电话，景少容抬手将她搂入怀里，将头跟她靠在一起，淡淡然的开口。
“那个职业杀手一连两次挑衅，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生气，更何况，帝都警局的人也不见得就是好脾气的人。”
眉头轻挑了挑，季夜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悠悠然的开口。
“那你真要再次跟警方打交道吗？”
景少容轻皱了皱眉头，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厌恶，他可没忘记当初那个程波有多出言不逊。
“今时不同往日，你以为他还能想之前那样对我吗？”
只要他开口道了歉，就以现在季夜明的影响力来说，绝对将他抨击的体无完肤，到那时，程波还能不能在警局里待着都是一个大问题，他还有什么资本来为难她？
“反正我不喜欢那人，但我也知道，这事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去的。”
挑了挑眉，景少容淡淡然的开口，搂紧了季夜凝，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道：“时间还早，咱们再睡会儿……”
说完，也不等季夜凝反对，就搂着她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