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直风平浪静。
泽诺比娅的洞察力惊人,尽管罗兰表现得与平时并无异样,但她始终觉得他心事重重。
在今天与罗兰上床的时候,她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尽管她像往常一样让他吃了点lsd,但泽诺比娅还是察觉到了他比往日更加狂暴。
罗兰用蛮力扳开了她的大腿,把她的两条腿都折迭起来,然后借着这个敞开的姿势,狠狠地贯穿她。
罗兰有不竭的力量,泽诺比娅的身体被他顶得一点一点后退,丝滑的锦被堆起褶皱,她最后被顶到了床头的大理石浮雕,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接受他蛮横的冲撞。
她嫩红的穴肉被粗肥的性器拉扯出来,又被杵捣回去,他深深地嵌入她的身体里,与她亲密无间,她在他占有欲极强的抽插中低吟,他也喘息不止。
lsd让罗兰丝毫没有疲劳感,但他的神经既焦虑又激越,只有不停地侵犯她,才能让他得到一点宽慰。
大理石浮雕上面镶嵌着黄晶、血石、海蓝宝、祖母绿,还有一块硕大的蛋白石,据说蛋白石象征洞察力和虔诚,它可以保护王权不受侵犯。
这些雕琢精美的宝石在泽诺比娅光裸的背部留下硌痕,随着罗兰冲撞的动作,泽诺比娅的后背被硌得乌青,她感到轻微的疼痛,用手指推着罗兰的腰腹,但她抵触的动作让罗兰越发加快了速度。
背后和下体的疼痛让泽诺比娅开始发出难抑的痛呼,但她的声音听着有气无力的。
罗兰掐着她的大腿根,用鞭笞的力度刺进她的宫口里,泽诺比娅被刺激得瞬间张开嘴巴,连痛呼都忘记了,但自我保护的身体本能让她甬道疯狂收缩,像锁环一样绞住罗兰的龟头。
罗兰一瞬间有喷射的欲望,但阴茎上那枚薄薄的铂金环早已剥夺了他的释放权利,他肿胀得要爆炸了,但闸门被强制关上,无法宣泄的欲望通过高烧和心律紊乱从他身体上代偿出来。
他奋力扣住泽诺比娅的双肩,在她的耳边恨恨地说:“真想给殿下穿上贞操带,只在阴道前面留一个排泄的小口,旁边全是金属的锯齿,阻呵那些心存妄想的人……”
泽诺比娅瞬间皱起眉头,罗兰怎么会知道贞操带这些巧物,他向来文雅至极,绝对没有这些癖好。
而且,他这副怨恨的语气……
泽诺比娅觉得罗兰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突然说什么要给她穿贞操带,这一点也不罗兰。
乔岑。
他不是个安分的东西,他说不定向罗兰透露了什么,甚至是以一种炫耀的口吻。
泽诺比娅想,她是不是对乔岑太好了,以至于让他忘了形,敢舞到罗兰面前去。
……
又是罗兰不在的一天。
寝宫内。
乔岑未着寸缕,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坚韧的皮革绑起,用锁链栓在大床的四角上。他脸色的神色不怎么情愿,但为了讨王女的欢心,他最终还是同意了这种羞耻的姿势。
“言行不一,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乔岑。”泽诺比娅坐在他的身旁,抚摸了一下他胸膛上坚硬凸起的咖色两点,他平坦精瘦的腰腹下,性器早已兴奋地竖了起来,上面的早已血管扩张,脉搏突突地跳动着,铃口出渗出一点清液。
乔岑的体液味道很重,只是一点点,就让空气中充满了一股膻腥的香草味。
不知等会儿又要熏多久的熏香才能覆盖这股骚味儿,泽诺比娅只觉得乔岑真是个大麻烦。
她摸了摸乔岑皮肤苍白的手臂,上面蓝色的血管异常明显,这种颜色对比衬得他有股妖冶而狂艳的美感。罗兰的皮肤时常是温热的,而乔岑的皮肤很凉,像埋藏在地底下的阴冷玉石。
泽诺比娅发现自己时不时就拿乔岑和罗兰作比较,但无论怎么比较,她都觉得罗兰哪里都比乔岑好,因为罗兰性格矜持又优雅,也没有那么深重的心机。
而乔岑呢,无论是他的阴佞长相还是他那些勾引人的把戏,都十分掉价。
泽诺比娅不喜欢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她摸到了乔岑的手腕和掌肉,却发现他的指尖和掌间都有很厚的茧子。许多贵族家庭的少爷们从小就要练习剑术,但是阿芒忒是祭司家族,应该没有这个传统。
乔岑似乎不愿意让她看见手掌的粗鄙,他合上了手心,解释道:“有一些祭礼会使用毒藤、荨麻之类的草药,那些植物长满倒刺,我的手心时常被扎伤……”
泽诺比娅并不关心他那些茧子是怎么来的,不过非常凑巧,她今天也为他准备了一根刺藤。
这种藤本植物可以长到二十米,藤枝上布满了下弯的粗短利刺。用防腐药水浸泡后刺藤会变得坚韧无比,抽打在皮肤上,利刺造成的伤口会带来尖锐的疼痛,但也仅仅是皮肉伤而不会伤到筋骨,一些暴戾的贵族常常用这个来鞭打不听话的奴隶。
泽诺比娅想了想,还是等会儿再用这条刺藤好了。
她在珍宝柜里翻找起来,可怎么也找不到以前收藏的低温蜡烛,她很快就没了耐心,出了寝宫房门唤来玛丽,让她准备几盏有特殊用途的蜡烛。
但是玛丽哪里知道王女要用蜡烛来干什么,她以为只是普通的焚香之用,她很快为王女送来几盏木质调的香薰蜡烛。
泽诺比娅懒得再与这个笨蛋女仆多费口舌,虽然不是低温蜡烛,但也将就用好了。
她才不会管乔岑是否会被烫伤。
她点燃了蜡烛,把滚烫的烛泪倾倒在乔岑的身体上。一滴接着一滴,每一滴滚烫的沸液滴在乔岑的皮肤上都会激起他的震颤,他的双眸里出现类似屈辱的神色。
是,他虽然喜欢王女,但他不能忍受被她虐待。
他明明也是高不可攀的阿芒忒少爷,未来的大祭司,凭什么被她如此搓磨。
可他的手脚被牢牢地绑住,他根本挣脱不开,皮革在他的手腕勒出一道道鲜亮的红痕。泽诺比娅早就料到了乔岑肯定不会情愿,他装得再温顺,本质也是一条无法驯服的毒蛇。
既然无法被驯服,那就压制他,凌虐他,摧毁掉他的傲骨。
让他知道谁才是他应该对着俯首称臣的王蛇。
泽诺比娅把烛泪滴在他的乳尖上,滚烫的烛泪舔舐着皮肤的一刻瞬间凝固,像血痂一样覆盖在他的乳晕上。乔岑感到被烫伤的刺痛,可真正刺痛他的,是泽诺比娅毫不在意的神情,她就像在逗弄一只低贱的狗。
他的眼眸闪过一丝嫉恨。
不过这个时候,他还只是在想,某一天也要在泽诺比娅身上滴蜡烛,让她对着自己求饶。
泽诺比娅怎么看不出他满眼的不甘,可他明明兴奋得要死,他龟头那里都要被精水淹没了。
泽诺比娅用手指拨了拨那根硬如磐石的柱状物,弯了弯嘴角:“怎么流了这么多,帮你堵一堵好了。”
于是她把烛泪滴在那颗鲜嫩又饱满的龟头上,有一滴正好堵住了铃口。
乔岑疼得全身肌肉紧绷,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甚至出现了一个痛苦的纹路。锁链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泽诺比娅绑得非常牢固,用的也是最坚固的材料,他根本挣扎不开。
龟头是个非常脆弱的部位,粘膜组织不仅没有皮肤保护,并且含有丰富的神经末梢。
泽诺比娅肆无忌惮地将烛台倾斜,浅笑着控制那些鲜红的“眼泪”一滴接一滴地亲吻在乔岑的致命之处。
民间有很多男伎因为顾客的此类变态要求,而被低温蜡烛烧伤了龟头,有的因此引发勃起功能障碍,更有甚者因为感染而坏死……
泽诺比娅使用的却是比低温蜡烛更危险的高温蜡烛。
直到凝固的烛液像一层厚厚的积雪一样覆盖在乔岑的整个龟头上,再没有任何精水能够溢出来,泽诺比娅才吹灭了烛台中的火焰。
而乔岑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
他满头大汗,气喘不止,翡翠色眼眸像幽幽的萤石,同时流淌着依恋和怨恨。
泽诺比娅抚摸着他形状优柔的眼尾,低柔地说:“早就告诉过你我们的事情不能让你哥哥知道,你不听话,我当然要惩罚你……”
泽诺比娅嗅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的香薰味,终于盖住了乔岑身上的那股草腥味儿。
她满意地笑了笑,用指尖抠挖了一下他龟头上的残蜡,道:“是不是很疼……别担心,不会堵很久的,我马上就帮你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