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诺比娅一早就看出乔岑对自己是什么心思。
她虽然不喜欢乔岑这种类型,但她不介意和他玩玩儿。
而且这种送上门来的骚货,没什么底线,她可以在乔岑身上玩一玩罗兰不喜欢的那些东西。
那些粗暴一点的器具,她不愿意伤害罗兰,但乔岑不一样,乔岑说不定还甘之如饴。
泽诺比娅冷笑着,打耳洞又熏香料的男人,看着就是欠调教的样子。
乔岑时常借着他俩母亲的名义来给罗兰送一些祝福草药,罗兰虽然不喜欢乔岑,但他是一个很体面的贵族,他不会对别有目的的乔岑恶语相向。
只有乔岑主动接近泽诺比娅与她攀谈之时,罗兰才会警告地盯着这个不安分的弟弟。
但罗兰不可能无时无刻地守在泽诺比娅的身边,他是精神医学界的新秀,在担任王女的私人医生的同时,他也有自己的事业,有一些权威的会议他不能够缺席。
精明的乔岑往往会挑选这样的日子。
“殿下,母亲遣我来为哥哥送一些香草……”乔岑不动声色地像泽诺比娅行礼,可他明明知道今天罗兰并不在王宫。
“罗兰今天不在。”
泽诺比娅看着乔岑那双狭长的绿眸,她若有似无地嗤笑了一下。她一眼就能看穿他的把戏,但她还是愿意陪他演下去,每天的生活都这么无聊,确实应该找点乐子。
她今天穿得很清凉,上身是镂空的蕾丝吊带,下身是鱼尾状的白色纱裙,左边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她不喜欢穿内衣,反正王宫里也没有人能够约束她,她就这样接见了乔岑。
如果罗兰在这里,肯定不会让她就这么穿着去见乔岑,他肯定会呵斥她让她去换一件保守的长裙,然而罗兰今天不在。
蕾丝是透明的,乔岑能看清她胸前凸起的两点,和浅粉色的乳晕。
他眸色暗了暗,很快恢复如常。
乔岑装作没有看见这样的香艳之景,他假装遗憾:“真是不巧,不过……”
他将一支精巧的捧花棒呈在手心,一根银链与他套在手上的指环相连,另一端是镶嵌贝母的珐琅手柄,手柄之上是铂金的花束容器。
捧花棒是黑死病的产物,从前的贵族们通过佩戴鲜花来驱散瘟疫,于是精美的捧花棒便应运而生。
时至今日,瘟疫早已消亡,捧花棒从实用品变成了一种装饰物,它往往被用来向女士表达爱意。
“哥哥与家族决裂后,母亲一直很伤心……这段时间非常感谢殿下的好意,让我能与哥哥相见,帮助哥哥和母亲修复关系,也请殿下收下我的赠礼。”
乔岑的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也让人十分动容。仿佛他只是回馈了一件小小的礼物,用以表达感激。
但泽诺比娅知道,捧花棒可不是能够随意收取的礼物。
女士如果收下了,就意味着答应了男士的求爱,并且承诺忠贞不渝。
泽诺比娅自然不会受这些风俗的约束,但她知道一些传闻,有一些疯魔的追求者会买通祭司,让他们在捧花棒上面下一些类似情蛊一样的咒语。
这是很阴邪的东西,泽诺比娅虽然不是很相信,但她不会主动去触碰这些晦气。
更何况,乔岑本人就是祭司。
阿芒忒家族未来的大祭司,他想要搞些奇技淫巧,简直轻而易举。
而且,泽诺比娅瞥了一眼那枚捧花棒,上面插满了花束,红色郁金香寓意“宣誓”、红玫瑰寓意“爱情”,金色的金银花寓意“缠绵”……
乔岑暗戳戳的小心思可瞒不住她的眼睛。
“谢谢你,但我不喜欢你挑的这些花,我比较喜欢岩蔷薇。”
泽诺比娅双手抱胸,口气十分冷漠,没有要收下这支捧花棒的意思。
乔岑的脸色僵了一僵。
岩蔷薇和普通的蔷薇不同,它的汁液具有很强的毒性,仅仅是触碰就会让皮肤红肿。因而岩蔷薇的花语就是“拒绝”,它也有傲慢、戒备、冷漠的隐喻。
“乔岑,你这是在挖你哥哥的墙脚吗?”
乔岑听出了泽诺比娅的弦外之音,他刚准备解释一下自己并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之时,却听见泽诺比娅用微妙的语气说:“但如果你能保证不告诉罗兰的话,我其实不介意和你玩一玩。”
乔岑的所有掩饰之语都夭折在喉中。
他看了一眼泽诺比娅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是淋了蜜的象牙色,诱惑着男人上去舔一舔。她的乳尖也很可爱,从看到她乳晕的一瞬间,乔岑的下身就无师自通地挺立了起来。
乔岑直视着泽诺比娅的双眼,他的绿眸里幽光闪动:“一切都听殿下的安排。”
乔岑在泽诺比娅的引导下,向王女献上了处子之身。
性事结束后,泽诺比娅却非常生气。因为在后面的时候,乔岑已经完全不听她的话,只一味在她的甬道里开垦,他不知道他有多粗壮,也不知道他力气有多大,泽诺比娅已经感受不到快感,只感受到疼痛。
她甚至晕厥了半分钟,趁她晕厥的时候,乔岑未经她同意全部射到了她的最里面去。
这是罗兰都少能享受到的殊荣。
泽诺比娅愤怒地抠挖出甬道里他射进去的浊液,气味膻腥无比,也许是乔岑作为祭司经常服用一些香草的缘故,他的精液里有一股草本的浓郁的腥味儿。
气味并不难闻,还带着一点香甜,但泽诺比娅并不喜欢,甚至非常厌恶。因为越强烈的气味,就是越明显的痕迹,这代表着会大大增加被罗兰察觉的几率。
虽然泽诺比娅知道罗兰就算发现她出轨了,也绝对不会舍得和她分开,但罗兰是一个善良的男人,泽诺比娅不想让他太过伤心。
她不愿意委屈自己,克制自己的欲望,但她可以选择把事情瞒得好好的,也算是对罗兰仁至义尽。
乔岑就是故意射在里面的。
他那副餍足的神情这样告诉泽诺比娅。
乔岑享受着射精后的温存,他像一条长蛇一样紧紧贴着他的雌蛇,满足肌肤相贴的渴欲。他甚至想要亲吻泽诺比娅,但被泽诺比娅厌恶地避开了。
乔岑调笑的眼眸瞬间晦暗了下去,但他掩盖了自己的情绪,很快就换上了蛊惑人心的笑容。他假装不经意地询问:“殿下,我是不是比哥哥更厉害……”
一来是被内射后的愤怒,二来泽诺比娅想要在乔岑面前立威,让他明白自己的定位,不要有什么痴心妄想,所以泽诺比娅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乔岑没有预料到这一巴掌,他被打得偏过了头,那双危险的绿眸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泽诺比娅冷笑着说:“看看你这廉价的模样,比得上罗兰一根手指头吗?”
乔岑背过脸去,他咬紧了牙关,翠睛微藏,如淬毒一般,嫉妒已然将他吞没。
泽诺比娅裸身从床上走了下来,她在寝宫的珍奇柜里寻找起来,终于找到了一件她不忍心用来折磨罗兰的珍藏——一件金属的男用贞操带。
纵向的金属带内侧,有一个开口朝下的圆柱形金属笼子,它可以罩住阴茎,前后有两条链子在腰带上固定住,旁边还有两个金属环紧紧扣住阴囊。
包裹阴茎的金属笼里,有棘轮和锯齿,一旦勃起,棘轮会牵扯扣住阴囊的金属环,带来挤压的疼痛;最精妙之处在于,乔岑的尺寸非常可观,一旦勃起,龟头处便会触碰到锯齿,被坚硬的金属锯齿刺痛。
“穿上它。”泽诺比娅把这件贞操带丢给乔岑。
而乔岑并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险恶的器具,他刚射完,心情又被她的话搞得低落,眼下阴茎是疲软的,在泽诺比娅的指导下,轻而易举就穿上了它。
他拨弄那根巨大的器物,把它放进镂空的金属笼子里后,泽诺比娅帮助他用金属环扣好阴囊,然后给笼子上好锁,把钥匙小心地收了起来。
第一次穿这种东西,性器官都被牢牢地掌控着,乔岑有很强烈的不适,但他穿戴好后,泽诺比娅的态度瞬间和颜悦色了起来,这让乔岑又十分心甘情愿。
可乔岑这时候还不知道,坚硬的金属设计让他只能坐着或蹲着小便了,而且,剥夺了他手淫的自由。
一旦勃起,如果泽诺比娅没有及时解开他的锁,他的龟头就会遭受锯齿的锉磨。
泽诺比娅没有告诉乔岑,这是一件古董器具,那时的冶金工艺其实很不成熟,这件贞操带的金属很容易生锈,戴在最脆弱的地方,很容易就被锯齿划伤,锈迹甚至会让伤口感染,造成破伤风的可能性极大。
这也是为什么,泽诺比娅始终没有让罗兰戴上这个,她还是挺心疼罗兰的。
但她可不心疼乔岑。
潘多拉魔盒第一次打开后,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无数次。
他们抓紧每段罗兰不在的时间,背德地纠缠在一起。
乔岑的贞操带被泽诺比娅反复解开,又反复锁上。
这段时间,乔岑不是没有被锯齿伤到过,但他年轻,体质也不错,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并没有对他的性能力造成任何影响。
甚至因为他的伤口会引得泽诺比娅的怜惜,他私下会故意让自己勃起,有意制造出伤痕。
可泽诺比娅并没有要给乔岑任何名分的意思,她给他的定位一开始就是“野男人”,她对待乔岑喜怒不定,对待罗兰却柔情蜜意。
而且,她小心翼翼地掩藏着她与乔岑的偷情事迹,对罗兰极尽呵护——也许有愧疚的情感在,但乔岑总觉得自己只是个王女与哥哥之间的调味品。
王女厌倦他的那一刻,他就会被无情地抛弃。而被王女细心呵护的罗兰,自始至终,都不会知道这一段奸情。
乔岑并不甘心这样的处境。
于是,在那个暴雨夜,罗兰的突然回宫,给了他宣战的机会,他一边在泽诺比娅美妙的穴道里冲撞着,一边对着哥哥开始了第一次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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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乔岑、罗兰、加百列、赫尔曼谁第一个死,我不会剧透的哈哈哈,但是可能会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