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
“小jian人!打死你!”
一身蓝囚服的孙小然被两名女囚狠狠按在墙角,不得动弹。
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在蓝色的囚服上留下一抹一抹浓重的红。
她的对面,另一名一脸狠厉的女囚,一边狠咬着牙根,一边狠狠扇打着她的脸。
“我疼……别打了……别打了!”孙小然挣扎着,却丝毫动弹不得,头因为女人粗鲁的动作左右摇摆。
红肿的脸,火辣辣的疼。
耳朵,被扇的嗡嗡作响。
眼前,金星直冒。
心中的恐惧,不言而喻。
她流着眼泪,看着三名女囚,道:“求求你们,放开我!别打了!”
正不断扇着孙小然的女囚忽然停下了动作,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颈,不断加重着力度,道:“好啊,不打你,那我们换一种方式。”
说着,女囚便缓缓在腰间取出一根素银簪子,看着孙小然,狰狞一笑,狠狠将簪子刺进她的大腿……
“啊……”孙小然疼的尖叫,挣扎,却依旧无法动弹半分。
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滋味怎么样,小jian人……”女囚伸出手,拍了拍孙小然红肿的脸,问道。
孙小然气喘吁吁,看着女囚手中滴着血的簪子,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世界第一少的老婆。”
“上面下来的命令让我们狠狠折磨你,我们管你是谁的老婆!”话音刚落,簪子便再次深入了孙小然的大腿。
簪子一次一次的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如此的循环,让她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孙小然绝望地朝着门口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谁来救救她,谁能救救她!
疼,她真的好疼。
皮肉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
她没有想到,凉薄居然会这么狠。
翌日,素白的病房内,乔薇薇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动了动酸痛的上半身,扭头看着身边一身隔离衣的凉薄,道:“薄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夜里你睡着的时候过来的,然后就没离开过。”凉薄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道。
“昨天警察逼问出结果没有,真是孙小然下的药?”乔薇薇道。
“没错,是她。”说到孙小然,他的眸子再次阴冷了下来。
“呵……之前看她柔柔弱弱的,我还不敢相信是她,没想到真的是,你们最后怎么处置的你的小娇妻?”烈的恨意,在心里滋长,发芽开花。
“还能怎么处置,丢进监狱了呗。”他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说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久之后,她还会被放出来,对么?”乔薇薇冷笑,看着凉薄,道。
“女人,对不起。”凉薄的眸子暗了暗,伸出手,描绘着她伤痕累累的脸。
他的话,让乔薇薇心下一凉。
虽然早就猜到就算查出是孙小然凉薄也不会怎么样,但是亲耳听到他的话,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真的为了我把她怎么样的。我就知道,你最终还是会维护她的。”乔薇薇蹙眉,动了动身子,扭过头,不让凉薄碰触她的脸。
“……”凉薄默然,看着她,一时语塞。
他不能告诉她,他之所以那么做,不是为了孙小然,而是为了她。
“不过,等我好了,我还是会去亲自教训她的。到时候,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凉薄没有说话,目光从她的脸,移动到她的双腿之上,愁云满面。
“我先去公司看一看,这两天都没去过公司。一会楚榆会来陪你。”说着,凉薄便缓缓起身,看着乔薇薇道。
“知道了,你去吧。”乔薇薇冷冷的,并没有看他。
同一时间、欧向北、周楚榆家。
客厅镜子前,周楚榆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后,快步走到门口,谷欠出门。
周楚榆刚谷欠推门而出,门便被欧向北从外拉了开来。
看见周楚榆,欧向北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又恢复了一脸的痞笑,吊儿郎当地一手撑着门框,看着周楚榆,招了招手,道:“哈喽啊~~老婆大人,你这是要出门么?要去哪里呀?”
浓烈的香水味,提醒着她,他昨晚又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了。
周楚榆保持着一贯的冷静,看着欧向北,淡淡地问道:“昨晚又跟哪个女的鬼/混了?”
“什么鬼混,我是那种鬼/混的人么,老婆,你要去哪?我送你啊……”欧向北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欧向北……”周楚榆冷下了脸,道。
“到!”欧向北立即站直了身子,立正站好,道。
他的滑稽样子,让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她想,他真的是自己这辈子的劫。
任凭她在外面如何的强势,在复杂的商场里如何游刃有余,面对他时,她总会各种没有办法。
或许,感情里就是这样,谁付出的多,谁就相对来说比较弱势一些。
周楚榆长叹一口气,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与他擦肩而过,走出屋子。
欧向北看着她的背影,挠了挠头,耸耸肩,道:“老婆,要不要我送你啊……”
她并没有回头。
心里面,酸痛的厉害。
欧向北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耸耸肩,挠了挠头,进了门。
开上车子,周楚榆不轻不重地踩着油门,上了路。
车上,周楚榆一手烦躁地轻抚着头发,一手握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再不似面对欧向北时那样淡定。
“嘟嘟嘟嘟……”手机的震动声在此刻响起。
周楚榆缓缓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没有看号码,便直接接了起来,道“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