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衣少年双唇撅起,如鹰嘴一般发出刺耳的鸣啸,随即人如飞鸟直射前方,刹那间就将速度提升到极限,在两丈不到的范围内,人就已然光化,成了一头蓝色的光鸟,直射白发小孩。
注视着白衣少年的举动,白发小孩脸泛冷笑,双手法印急换,控制着那逆天法界迅速收紧,并且表面上光华转变,正由青转绿,由绿转黑,眨眼就形成一道乌黑的法界,宛如一蓬黑云,要将白衣少年吞噬掉。
双方的攻击同时展开,立马就发生了碰撞。
是时,只见那乌黑的法界剧烈震荡,一头飞鸟状的蓝色光影正逐渐撑开黑色法界,不一会便染蓝了附近的区域,大有破壁而出的征兆。
这一幕持续了片刻时光,其间乌黑的法界表面迅速汇聚起大量黑色真元,强行镇压那蓝色的光影,使其势头迅速减弱,进入了僵持阶段。
如此一来,白衣少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最终没能突破逆天法界,被重伤弹回。
白发小孩脸色苍白,这一战虽然获取,却也拼得两败俱伤,只是他情况稍好。
场中,乌黑的法界色彩转淡,眨眼就恢复了青色,露出了白衣少年重伤倒地的模样。
崔铃姑看到这,眼中奇光闪耀,既想出手抢人,又顾忌白发小孩的来历,一时间陷入了彷徨。
狂刀浓眉微扬,似想表达点什么,可目光一扫那麻脸老婆子与秃顶老头后,又突然忍下。
玉剑书生淡然微笑,他一直在思索,这些人捉这白衣少年,究竟是想干嘛呢?
幽无常嘿嘿冷笑,一边留意观战之人的动态,一边注视白发小孩的情况。
在察觉到白发小孩脸色苍白之际,心中突然闪过一念,趁着众人犹豫、迟疑之时,乌黑的身影一闪而逝,眨眼就出现在逆天法界之外,右臂凌空挥落,一道幽绿色的光刃无声而现,竟然轻易就划破了逆天法界。
是时,只闻一声闷响,紧接着幽无常滑身而入,直奔地上的白衣少年。
白发小孩怒吼咆哮,瘦小的身体如飞鸟急射,朝着幽无常就是一刀。
低吟刀啸,寒光暴涨,一连串的刀芒形成一道数丈长的刀罡,挥落之际刺耳惊魂,给人一种凌乱可怕之感。
崔铃姑见状,也顾不得多想,身体飞射半空,腰间的铜铃自动飞起,瞬间就化为一只丈大的巨钟,双手快速的击打在铜钟之上。
是时,只闻怒雷天啸,那铜钟发出的音波宛如天雷陨落,夹着一道道光波,所到之处万物碎裂,当即将白发小孩,幽无常、狂刀、玉剑书生震飞,唯有那麻脸老婆子与秃顶老头勉强维持住情况。
四周,雪花飞扬,寒冰寸裂,飞卷的狂风有如毁灭之源,不但扭曲了时空,还形成一头龙形风柱,盘旋在崔铃姑身外。
地面,白衣少年狂声惨叫,原本重伤的身体在这毁灭的音波笼罩下,整个人双眼外凸,七孔流血,正逐渐步入死亡。
后退中,幽无常恨恨道:“该死的女人,竟然来这一套。”
狂刀讥讽道:“你要是不服气,就去试一下她的崔命钟,看滋味怎么样。”
幽无常哼道:“讽刺我,你也不见的就能得到。”
狂刀冷笑道:“我本就不指望得到,谁像你那般在意。”
玉剑书生插嘴道:“一个活人,二位争来有何用处呢?”
幽无常嘿嘿笑道:“想知道啊,你去问一问那麻婆与秃翁,看他们会不会告诉你吧。”
玉剑书生暗骂一声,嘴上却道:“这二人我都不认识,还是问一问两位比较好。”
狂刀漠然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免得遭殃。”
玉剑书生一听,知道他们不会讲,也就不再多言,目光移到了崔铃姑身上。
只见此时的她,一边继续敲打铜钟,一边利用铜钟将地上的白衣少年吸起。
白发小孩见状,厉声道:“崔铃姑,老夫不会放过你的!”怨念之深,视同仇敌,可见白发小孩对此事的在意。
闻言,崔铃姑根本不理会他,只想着早点擒下白衣少年,然后摆脱这些人纠缠,迅速离开。
可世事并非尽如人意,崔铃姑以绝强的霸气,震退了大部分抢夺之人,却不曾震退那麻婆与秃翁。
这时,麻婆见白衣少年即将被吸入崔铃姑的铜钟之内,不由冷哼一声,手中蛇形拐杖猛然点地,发出一股无可抵御之力,使得大地震颤,冰雪飞卷,一条裂痕贯穿东西,朝着白衣少年所在的位置蔓延。
地面,一股破空的气劲宛如利箭,呼啸一声便射向铜钟与白衣少年之间,一举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使得白衣少年顺势落下。
崔铃姑有些意外,立马二次发出吸力,打算夺回白衣少年。同时,为了提防麻婆与秃翁的干扰,她有针对性的击打铜钟,将大部分音波用来对付二人。
麻婆阴森冷笑,鹰眼中射出一股杀机,手中拐杖一挥,数百道杖影汇聚合一,形成一道璀璨的光柱,直射那铜钟。
是时,毁灭的音波与光柱相遇,二者相互消融,彼此抵制。
待光柱击中铜钟时,其直径已然小了三分之二。
如此,只闻一声巨响,铜钟表面光华四溅,可怕的震荡波不仅让崔铃姑身体一颤,张口吐出一道鲜血,还让麻婆与秃翁也双双后退,脸上神色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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