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一月之前,山上会再举行一次比试,来决定此次历练的人眩但有一个规定,那便是年纪要小于三十岁。别让我失望!”天竹传音给龙渊道。
龙渊一怔,真想不到这个天竹竟而如此器重自己,当下也是传音道:“少爷放心,我一定努力!”心中却是在想,如何尽快在山上制造一场混乱,趁机将母亲救出来。
眼看四大派果真不合,而且看样子,萧落魂表面上依附与苍茫山,却是一直在挑唆其余的三大派,在坐的每一个都不是傻子,薛茹等人自然知道,只不过不曾说破罢了。
而有了此等铺垫,到时候再把天叶的事情给抖出来,当然最好是由魔教的人来做这些事情,就算有错漏之处,但只要苍茫山的人先入为主,便不怕他们不中这离间之计。
而且,看样子,只要找到好的切入点,非但挑拨苍茫山与武夷派可行,挑拨四大派也未尝不可!
当然,龙渊也不是没事吃饱了撑的非得搞得天下大乱才肯罢休的人,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苍茫山!
正在龙渊思索这些龌龊事的时候,薛茹已经下达了命令,叫龙渊他们回去,还特意叮嘱了众人不可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当然,天竹留了下来,天河也留了下来。
龙渊混在人群中,看着他们兴奋的神情,忽而有些嫉妒。来苍茫山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能融入其中,当然,倒不是别人排挤他,因为现在的他还没到要别人排挤的地步,是他自己一直在想方设法地算计苍茫山,所以从心里面,就不可能融入其中。
走在不属于你的人群中的感觉是什么?
孤独!
正当龙渊没来由地心伤之时,天星走过他的身旁,传音道:“你跟我来。”
龙渊一愣,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望着她单薄的背影,几乎是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天星径直走到一片青郁郁的竹林之中,只闻风声,忽而转过身,质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来苍茫山做什么?”
龙渊不想她竟而忽然转身,看她语气虽冷,却像是下足了决心才说出来一般,一个收不住脚,险些撞在她身上。
天星脸色微红,双眸中上过一丝慌乱,脚下一抹蓝光,退开几步,但目光灼灼,仍是盯着龙渊不放。
“我是上山来做糕点的啊,天竹少爷看我机灵,就找人教了我点法术。怎么了?”见她认真,龙渊也不敢含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天星,竟而有些不敢去直视她的眼睛。
“这些日子,我仔细地想过了,你上山之前就会法术,而且还带着把剑,你的目的绝不单纯——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天星因为激动而身子颤抖起来,但她的目光,却是越发凌厉,使得龙渊不得不避开她的锋芒。
“一把铁剑,能伤的了你们苍茫山的人吗?”龙渊淡然道。
天星一愣,心想也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铁剑,能做得了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龙渊身上有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再次质疑道:“那你方才怎么会忽然走火入魔的?”
“我又没师父指点,自个儿胡乱练的,不走火入魔才怪。”龙渊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是啊,他没师父啊!
天星见他模样淡然,目光中却是流露出一丝伤感,也不觉对自己的质疑有些愧疚,但她毕竟聪明,虽然阅历低浅,但好歹还没被龙渊给糊弄过去,目光再冷,道:“既然你没师父指点,为何短短两个月,竟而能修到筑基三层,还是巅峰状态?即便是天河师兄,修到筑基三层,也用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
“你这么说,是我跟天河师兄没法比喽?”龙渊心中一酸,下意识地道。
天星心知说错了话,脸色更红,气势自也弱了下去,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很怀疑我,对不对?可是,星儿,你怀疑我什么?”龙渊见她气势一弱,抓住时机,立马开始了反攻。
星儿!
听到龙渊如此亲昵的称呼,天星身子一颤,怅然道:“是啊,我在怀疑他什么呢?”
龙渊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发现了一些,这么搪塞过去不是办法,唬得了她一时,唬不了她一世,一旦等她反应过来,凭着她这一根筋的性格,天晓得会出什么事,当下语气也自软了下来,道:“是的,我的确骗了你,我不叫王小虎,王老汉也不是我爷爷,我也不是做糕点的。”
天星一愣,虽知道他身份有假,却不想他竟而真的会说出来。
龙渊不理会她错愕的表情,转过身子,伸手扶在一颗手腕粗细的竹子上,幽然自伤地道:“其实,我叫龙渊,是个乡下人,跟母亲相依为命,家里面虽然清寒了一点,但还算融洽。”
“在我七岁那年,有个散仙跟人私斗,受了重伤,逃到了我们的村子。我娘心底地良,就收留了他,还请大夫帮他疗伤。后来那个散仙伤好之后,为了报答母亲的救命之恩,就传授了我一点皮毛的法术。”
龙渊摸了一把鼻子,干哭无泪,抽泣一声,接着往下编道:“可谁知道,就是因为我学了这一点法术,反而为母亲带来了杀身之祸!”
“啊!”天星看着龙渊不断起伏的肩膀,本已心软了,再听到这忽而转折的一句,不觉心已提到了嗓子眼上,心中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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