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看向王大师,不明白他到底几个意思,要说少妇不是人,是老尸,我可以相信,因为我知道她十年前出国车祸,也看到过她腰上的疤痕里流出来的黑色血液,但是苏苏这么水灵一大姑娘,说她不是人,这着实很难理解。
我跟王大师说:“王大师啊,不是我怀疑你的能力,只是我们没进去,我怕你感觉错了啊。其实吧,里面除了母女花和养的小鬼,还有个中年男人,你没感觉到?所以啊,感觉是不灵的,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王大师皱了皱眉眉头自言自语道:“这不科学啊,还真没再感受到其他人,年轻人,你唬我呢吧?”
我心里一阵窃笑,这所谓大师也许有点能力,但绝对不是特别厉害。
我正这么寻思着呢,大师突然把我拉到了一旁,说有人来了,我躲在角落扭头看去,这才发现确实是有个人来了,是假老钱,也就是说刚才假老钱确实不在母女花家里,大师说的并不错…
这下子我不敢再怀疑大师了,等假老钱上了楼,我赶忙问大师凭他感觉的话,苏苏不是人,那是什么。
大师嗅了嗅鼻子,寻思了会儿,然后对我道:“你说的也不错,毕竟没见面接触过呢不好判断,但是我刚才在那屋子里真的没感受到什么人气,唯一让我感到像个人的就是那死婴,所以我说里面就一个人,我也可能判断错了,等会我借助法器再探探。”
听了大师的话我点了点头,这大师倒不像陈冠东那么自负,还能听取我的意见呢。
然后大师掏出了一个罗盘,就准备跟我上楼,我们刚要走,楼上又下来了人,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苏苏和假老钱,我赶忙让大师好好感受感受,苏苏她到底是什么啊。
大师没理我,只是手拿着个罗盘,很专注的在那观察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苏苏和假老钱就离开了,我赶忙问大师看出来了没有。
大师皱着眉头,说怪了,他明明感觉这丫头不太像个人,但是这罗盘却没反应,这表明她是个人。
听了大师的话我很无奈,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师手中的罗盘指针突然猛烈晃了起来,看的我都是心里一跳。
然后大师就猛的回头看了过去,我也跟着扭过头看去。
扭过头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大师已经提着个桃木剑,手握罗盘冲了出去。
在我们身后有个园子,此时园子里几颗花儿在那晃,不怎么像是风吹的,因为其它花并没晃。
这可帮我给吓到了,难道有脏东西躲在那,偷窥我们?
我壮着胆子跟在大师身后,很快大师就来到了园子旁,嘀咕了句跑了。
然后大师就扭头用罗盘继续找,我也跟着四处打量。
鬼我是没看到,但是我却看到了个熟人,陈冠东。
此时陈冠东离我倒不是特别远,手里拿着个暗拍神器正朝大门口跑,应该是追拍苏苏去了,不知道丫和苏苏多大仇,或者说收了老财主多少钱,这么敬业。
而这个时候我身旁的大师则突然从身上的布袋子里掏出个黑色的瓶子,从这瓶子里倒出了些许黑色的粉子,往手掌心一洒,然后又往分子上吐了口唾液,最后将这粘稠的玩意抹在了眼皮子上。
当大师做完这一切,很快就提着桃木剑继续冲了出去,让我诧异的是,大师所追的方向,居然是陈冠东的方向!
一看大师居然去追陈冠东了,我也赶忙跟了上去。
很快我俩就追出了小区,不过陈冠东和苏苏他们都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打车走了,或者拐弯去别的路了。
我赶忙问大师:“大师啊,你追啥呢?你不是说有不干净东西吗,你咋追我朋友了呢?”
听了我的话,大师突然扭头看向了我,他盯着我看,然后很诧异的问我:“啥?你朋友?你能看到刚才那只鬼?”
大师居然说看到鬼,我寻思着他看的和我看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啊,我就叫大师把他说的鬼的样子给我讲讲,听完我就懵了,因为大师说的就是陈冠东。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好久,我控制好情绪,问大师:“大师,你跟我开玩笑呢吧?我真和你说的这人认识啊,他是个灵探,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你说他是鬼,这扯大了,不可能。”
大师冷哼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皮子,用很屌的口气对我道:“看看,看看我的眼皮子,知道我刚才凃的是啥不?”
我看了一眼,黑黑的,跟狗屎似得,我哪知道是什么。
而大师则自问自答道:“犀牛角烧成的灰加上我的口水!烧犀角,与鬼见…我之前是看不到他的,但是我涂了这犀牛角的灰,我才看到了他,你说他是不是鬼?”
看大师那一脸笃定的样子,要是他没骗我,如果他不抹这狗屎似得香灰就看不到陈冠东,那陈冠东真的是鬼?
想到这我就一阵后怕…
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想不通,我就继续问大师:“大师,他真是鬼吗?我可是亲眼看到他用ipad,还给我打电话,给我看视频呢啊…这鬼还能用这些玩意?如果他真是鬼,背着个包在外面跑,那别人只能看到包,那还不把人吓死?”
大师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对我道:“年轻人,怎么又秀下限?你这些理论是从哪听来的?这鬼可是和我们生活的频率磁场不一样的,他们的行动和拥有的东西,如果不想让别人看见,那么别人是看不见的,除非拥有我这样碉堡的能力,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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