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羽回到农场,和阿祖吹嘘了一番自己去京都比赛的各种趣事。一个苹果都能让她吹嘘出‘天上有地下无’的味道来。
街道,小吃,风景等等。
就是坐个公交车,陈白羽也能说得高兴。
不过,很可惜,去的时间不长,有意思的事情实在太少。
能说的就更少了。
即使这样也让阿祖高兴了。
“呵呵。”阿祖一整天都在笑呵呵的。
陈白羽为什么要回一趟农场?因为她要把自己的奖杯给阿祖还有阿公阿婆摸一摸。班主任已经说过了,奖杯是属于学校的荣耀,是要摆放在学校的橱窗里让人观赏的。所以,陈白羽只能拿回来让家人看一看,摸一摸。
说起来,这还是陈白羽这辈子第一次拿奖杯呢。
这个时代流行奖状。
有事没事发个奖状,例如村里不少人家的墙壁上贴着除了孩子的‘三好学生’‘优秀少先队员’的奖状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奖状。例如‘劳动突出贡献奖’‘勤劳致富奖’‘家庭和睦奖’等等。
这些手写奖状一般都是村委发的。
陈白羽家的墙壁上,除了她和哥哥姐姐的奖状外,还有‘会教育子孙奖’。这是奖励阿公的,说他会教育孙子孙女成才。
有些人家的墙壁上还贴着‘婆媳和睦奖’。当年,八婶就是凭着一张‘好婆婆’奖状而娶了几个好儿媳妇的。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家在相亲前要借‘文明户’的原因。
陈白羽家的‘文明户’被人借来借去。要相亲,借几天;有亲戚来,要借几天;有朋友来了,也要借几天。
一个月下来,‘文明户’在她家门口的时间反而是最短的。
“好。我们家小五最聪明。”阿祖抱着陈白羽的奖杯,爱不惜手,“小五,真的要放学校?”就不能放家里?
阿祖摸着奖杯,想象着家里的大厅摆放这样一个奖杯,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陈白羽也没有办法,这是班主任说过的。如果不是陈白羽坚持要回家一趟,现在奖杯已经被摆在学校的橱窗里了。
“阿祖,我下次再拿一个能放在家里的奖杯。”陈白羽觉得自己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参加钢琴比赛,然后获得的奖杯就可以放在家里,让阿祖还有阿公阿婆都有面子。
特别是阿公最爱面子了。
陈白羽觉得就为了让阿公有炫耀的资本,也应该拿个奖杯回家。
上辈子,她就参加了不少的大大小小的钢琴赛,从国际的,到市级的。她不是冲着奖杯去的,当时的她更看重奖金。
只要有奖金,她就参加。
一些国际级别的大赛,她能难获奖,但一些小型赛事,她还是有希望的。
其实,上辈子她也是参加过不少的国际大赛的。例如舒曼,例如柴可夫斯基等等。可惜,拿到的名次都不太好。
所以,目光短浅的她选择了多参加一些市级、省级的钢琴比赛,能拿奖,还有奖金。那些国际级别的大赛虽然能锻炼人,也能在比赛的过程中学习到很多平时所没有的经验和技巧。但她缺钱。
这辈子的她已经不缺钱了,所以打算拿一两个有分量的奖。
就当是为了上辈子努力赚钱让她学琴的阿妈,她也应该拿一个能证明她有天分,证明她努力过的国际级大奖。
“阿祖,我以后肯定会拿更多的奖杯的。”陈白羽靠在阿祖身上,“阿祖,冷吗?”现在已经11月份了,天气越来越凉。
虽然广东的11月份还是艳阳高照,但对阿祖来说还是有些凉了。特别是微风轻吹的时候,带着一丝丝的凉意。
陈白羽把一条从广州带回来的小羊毛毯盖在阿祖身上,“阿祖,可不要感冒了。”陈白羽最担心的就是阿祖感冒。
人老了,一个小小的感冒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陈白羽摸摸阿祖的手,确定暖暖的才放手。
黄妈妈一直都和她说,照顾一个老人就好像照顾一个小婴儿,甚至要比小婴儿更上心,更细致。
人老了,肌能老化,经不起折腾。
陈白羽回来看到大叔公好像老了几岁,一问,原来是感冒了很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然后精神和身体都差了。
所以,陈白羽最担心的就是阿祖的健康。
如果不是要上学,她都想要留在家里照顾阿祖了。
“小五,这是不是金子?”阿祖觉得这么大的一块金,应该值不少钱。
陈白羽哭笑不得“不是。镀金的。”如果是真金,校长应该也不敢那样大大咧咧的摆放在橱窗里,不是招贼吗?
陈白羽也觉得这个外语大赛的举办单位太抠了,既然打着全国性的比赛,怎么能拿个镀金的奖杯来充数?
如果觉得金奖杯太贵,可以弄个金牌什么的。
哎。
幸好还有奖金,否则这个比赛就亏大了。
“小五,这个真的不是真金的?”阿公也有些不太相信,“不是去京都比赛吗?京都的人不是应该很有钱吗?”
在阿公眼里,京都的什么东西都是好的。
为什么连个奖杯都是假的?
奖杯不应该是真金白银的吗?
“小五,这个奖杯是不是被人给换了?本来是真的,然后有些人贪心,就把正的金奖杯给换走了,给你发一个假的镀金的?”
阿公摸了摸奖杯,“看色泽应该是真的。”
咬一口?
阿公看着被阿祖抱在怀里的奖杯,想要验证一下。陈小五还是个孩子,应该连真金子都没有见过,哪里懂什么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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