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些日子,一直是聂海棠在跑牧青松的事,而牧严只在今天上午牧青松审判的时候出现,之后就又不见了人影。
电话里,牧严听完了封竹汐的话之后,就匆匆挂了电话,因为她听到有人在唤牧严,好像是什么项目又出问题了。
也不知牧严是否会到医院来看聂海棠。
聂海棠现在也算是自食恶果。
人果然不能做坏事,做坏事的结果就是伤人伤己。
聂海棠一个冲动,不但让自己的母亲陷入昏迷,也让自己落得一个瘫痪的下场。
现在牧青松被关起来了,自己的丈夫也因为事业濒临破产而四处奔走,恐怕……也是无瑕来照顾她的。
平安,其实是最重要的。
封竹汐感慨的靠在聂城的怀里,手掌轻抚着已经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
聂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胡靳声打来的:“小城,你快来,出大事了!”
聂城因为胡靳声的呼叫,撇下封竹汐,让她自个儿先回别墅,自己就去找胡靳声去了。
到了胡靳声指定的地方,就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封竹汐特别不喜欢这种娱乐场所,偏偏胡靳声还就喜欢来这个地方。
他找胡靳声的途中,还被几个女人看中,故意靠近他,不过,她们都被聂城一一拒绝了。
又给胡靳声打电话,确定了胡靳声所在的包厢号码,他才终于找到了他。
当聂城敲开包厢门的瞬间,就看到胡靳声完整无缺的站在他面前,只不过,脸上有些酒气而已,包厢内外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嗅不到什么危险的气息。
“小城呀,你真是我的救命稻草呀,你总算来了!”胡靳声看到聂城仿若看到亲人的表情,让聂城眉头大皱。
“你让我丢下小汐跑来找你,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
胡靳声拉了聂城进包厢里:“我本来是不想找你的,可是罗夜那家伙有十一点的门禁,出不来,我就只能找你了。”
包厢里,宽大的屏幕上播着刘德华的《冰雨》,五彩的彩珠转灯在头顶旋转,映的满室都是五彩的颜色,也映出了满室的狼藉,桌子上酒瓶东倒西歪,满鼻都是刺鼻的酒气。
而在偌大的沙发上拐角处,窝着一道小小的人影。
那人穿着超短裙,一双白皙的长腿蜷缩着,依稀可看出那是两条笔直的美腿,身体蜷缩着,依稀可见包裹着上身的皮衣,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只是脸曲起的腿和黑直的长发挡着,并看不清她的脸,只从表面上看,应当是一个身材极好的美女。
看了一眼沙发了,聂城就收回了视线,眉头皱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一向没有女人麻烦的吗?”
“唉呀,这次不一样,她……她是那个……”
包厢里胡靳声的声音响起,令蜷缩在沙发上的女人稍稍抬起头来,长发被拂开,露出一张迷离着双眼的小巧脸蛋来。
“靳声,你在跟谁说话?”
一听这声音,胡靳声的脸就僵硬起来。
聂城转头朝声源望去,一眼就将对方的五官收入眼底。
在看到她脸的瞬间,聂城的瞳孔骤然收紧:“她……她不是……”
胡靳声的脸上难得露出无耐的表情:“没错,就是她,辛颜,她回来了。”
“她不是已经嫁人了吗?怎么还会回来找你?”聂城皱起眉:“不对,她现在嫁人了,你不该与她再在一起了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胡靳声慌忙解释:“她跟她老公已经离婚了。”
聂城脸色沉了下来:“当初,是她要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不愿意跟你在一起,现在她跟其他的男人离婚了,再回来找你,你就想跟她在一起了?”
“唉呀,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胡靳声又解释说:“我没有说要跟她在一起,是她一直跟着我……”
知晓胡靳声和辛颜过去事的聂城,大概猜出了结果。
“她一直缠着你,然后,现在喝醉了,你又担心她一个人回不了家?但是……你又怕她再缠上你,所以,你不想送她回去,就给我打了电话?”聂城阴沉着一张脸,说出胡靳声的心思。
胡靳声尴尬的点头:“那……那个,小城,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你一定要帮我呀!”
聂城的脸色依然不好看:“既然你想跟她断了关系,完全可以不再理会她,你现在这样,只不过会更剪不断、理还乱。”
“我这不是……”
“你这不是什么?怕她会被别的男人拐跑?”聂城一针见血:“当年,他祸害的男人还少吗?只有男人怕被她祸害。”
“小城,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胡靳声拍拍聂城的肩膀:“咱们是好兄弟,你就帮兄弟这一次,以后你有什么事,兄弟我一定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聂城倒不会跟胡靳声计较得失的问题。
“胡声,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聂城提醒胡靳声一个事实:“我能帮得了你一次,那下次呢?还有下下次呢?什么时候是结果?还是……”
聂城深不见底的黑眸,严肃的盯着胡靳声的眼睛,不允许他躲避:“你打算随时把我叫过来帮你送人?人……我是不会帮你送的!”
胡靳声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
“小城,小颜她现在一个人,家里的父母因为她之前执意要跟她老公在一起,已经跟她断绝了关系,她没有其他亲人了,回国之后,她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我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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