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别说那些土包子,就算是本公子,要是第一次瞅见像我阿姐这么漂亮的妞,提着把剑俏脸略带薄怒地往你跟前脸一站,不傻才怪。陈祇很荣幸地扬了扬眉笑了起来。“孟叔莫急,你说的,我自然是信得过的,继续继续。”
后来,那位甘兴霸番然悔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为此,而向陈祇之父进行了深刻的检讨,最后,亲自护送着陈祇之父的船一路前往巴郡临江,去见至交严颜而去,之后,这位甘兄台有事没事就来江阳陈府拜访一番,后来,这位甘兴霸兄更是亲自登门意欲求亲。
但是最终大姐没有答应,反倒称其为兄,结为兄妹之好,而后,又嫁给了父亲属下的郡吏王累,甘兴霸愤郁而去,随后年余,消声匿迹,于家中发愤读书,后入蜀郡为丞。不过,两个多月前,甘兴霸听闻陈祇之父因益州之乱遭贬,后郁郁而终的消息后,欲往宫中弑杀刘璋,后被友人所阻,愤然罢官而去,不见影踪。直至月前,又听闻,锦帆贼又现于江阳巴郡一带。
“……这还是严太守传来的消息,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位甘家公子,竟然有如此侠但。”孟管家一脸的羡慕,似乎深恨自己不能跟这位甘兴霸兄台一般。
陈祇很是八卦地抚掌长叹:“啧啧啧,还真是让人想不到,真乃一出三国时代感人肺腑、闻者心伤的言情武侠巨著啊。”这样了,还能为陈祇之父出气,果然不愧是肝胆照人的侠义之人,放到汉初,绝对是一位郭解式的人物。放到后世,绝对是一社会不安定份子,换句话说,过年的时候拿来严打的就是这号样板人物。
孟管家听了陈祇此言,一脸疑惑道:“公子,您说什么?什么三国时代言情武侠……”
“没,孟叔,到底我那大姐为何不嫁这位甘兴霸,你可知道原由?”陈祇赶紧转移了话题,孟管家翻了两白眼,手指头摸着下巴,诼磨了半天:“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公子若是想知道,何不直接询大小姐?”
“呃……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把答案给找出来。”陈祇想起了大姐那暴烈如火的性情,更听了孟管家所言的执三尺青锋立于船首的英姿之后,我有那个心,可没那个胆,正面突破怕是不行了,不过,既然那位甘兴霸哥哥?嗯,这称呼若是女人来说,还能顺耳,若是男人再用上台湾腔来说,呕一个先。格老子的,太恶心人了。且呼其为兴霸兄台便是。
既然这位兴霸兄台还在江阳和巴郡之间流窜作案,应该还能有机会见上一面,吹捧一二,套套交情,灌上几杯酒,说不定还真能深挖内幕。
“孟管家,你观兴霸此人如何?”陈祇抛下了心事向孟管家问道。
孟管家笑了笑:“老奴哪会品评什么人,倒是老主人以前曾说过,兴霸此人,勇烈果决,轻财敬士,好侠快意,喜怒由心,非雄主,必不能制,若是做宾友,却能以肝胆而照之。当年,关于大小姐的婚事,老主人也头疼了很久,不知为何,最后大小姐选择了……”孟管家看起来对那位甘兴霸兄台也很有好感。
“呵呵,祇倒是有些明白了。”陈祇心里边隐隐觉得,这其中怕是与两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照阿父之评,这位甘兴霸性子之烈,就跟匹野马似的,而自家阿姐,就这么短短相处的功夫,陈祇也已经有所领教,要是把这么两个人放在一块,得,怕是三五天不得提刀拍砖地天翻地覆闹上一回才是怪事,看来,自己的大姐虽然性子悍勇,却还是相当的精明,不被爱情冲婚了头脑。
不过话说回来,听了孟管家转述的阿父对于甘兴霸的评价之后,陈祇更加地觉得,自己这位故去的父亲,见识却实过人得紧,至少,对于历史上的甘兴霸的评价相当的准确,这位名将兄,先投刘表,后又在黄祖麾下,皆不满这二人对其不重用,以对待普通人的方式对待自己,最后才投奔至吴国第一阴险人孙权的手下,成为了一员独挡一面的名将。
正与孟管家在那聊天的陈祇突然听到了轻捷的脚步声,一抬头,就见丫环贞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公子,他们上门来了。”
“何人上门来了?”陈祇不由得一愣,边上的孟管家也是一头雾水看着这个跑得面颊飞红的丫头,喘了两口气之后,贞儿总算是能用正常的方式来说话了:“那日公子治病的那一家人前来谢公子活命之恩,如今已经到了府外,家丁已经去唤大小姐了,奴婢们看不到公子,只得分头寻来,还好,奴婢总算是见到公子了。”小手在胸口处轻轻地拍打着,红云渐浮的双腮那抹健康的晕红让这个漂亮的丫头显得份外的娇媚。
陈祇心中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可惜了,这妞要是再大上个两三岁,怕是更漂亮,目前嘛,怕是还得继续养成。嗯?这种龌龊的思想怎么能呢?看样子,有着一颗成熟奔放的心,却困守在一具营养发育接近不良的小身板里,这简直就是对于穿越者的一种残酷折磨。”
陈祇心里边想着,脚步不慢,上前两步,将袖中的手帕取了出来,交到了贞儿的手里,冲这丫头笑了笑:“快擦擦汗吧,孟叔,咱们快去看看才是。”首先声明,这是手帕,擦脸和手的,跟陈祇到这里时第一日所见的完全不同,请诸位切莫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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