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了,夫人还是实话实说吧!我也好从中斟酌一下,别真有什么考虑不周之处?”李化元神情肃然道。
少妇闻言,望了韩立一眼,见挠了挠头一脸苦笑的样子,终于开口说道:
“我在前两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有关之事。听人说,这位红拂师姐的女弟子,在男女之事上似乎不怎么检点,在炼气期时就和数位男弟子扯缠不清,甚至还有人为了她私下里进行决斗过,差点惹出同门自残的蠢事。结果,被红拂师姐知道此事后大怒,将监禁在洞府内严加看管,一直等其筑基后,才将其放了出来。但没多久又有传言,说其又和丰家的小子扯上了关系,大有要和其双修的意思。但红拂师姐一向最痛恨丰家的人了,当然不会同意此事,就再次圈禁了她。以后两年,就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了。这些事,因为没有实凭实据,我也一向对此不感兴趣,所以刚才红拂师姐携弟子上门的时候,我也未曾想起此事。现在看韩立很不乐意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才忽然想了起来。”
少妇有些歉意一席话,让韩立和李化元都听的有些傻眼了。
只不过李化元根本没想到,那董姓少女的声名竟然如此的狼藉,可自己竟贸然答应红拂师姐的要求,这可如何是好!而韩立则没想到,这少女不仅仅和“陆师兄”牵扯不清,竟还有这么多不知真假的姘头,这还真让他再次无语了。
“夫人,你说的是真的吗?这红拂师姐的徒弟,名声竟然如此不堪?”李化元再也坐不住了,情不自禁的站立了起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随后就焦躁的在厅内走动个不停。
这可不仅仅是韩立愿不愿意双修的问题了。若真的让自己徒弟收了这么一位女子,那他李化元的名声也绝对会不好听起来。
“我不知道,因为这些事都是别人随口说出来的,恐怕连讲述的人自己都不知道真假吧!”少妇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韩立听了此话,心里直翻白眼,暗暗大叫道:“什么不知真假,最起码这丫头肯定和那“陆师兄”有过不清的关系,否则那“陆师兄”怎会轻易做出杀害前度女伴的事情。”
当然韩立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的,只是神色尴尬的站在原地不动,装作“师娘你知道此事就好”的样子。让李化元见了立即大感头痛起来。
现在既然出了这种事情,李化元自然不好再逼韩立答应此事了,而且他也有了反悔之意。不过他这位红拂师姐,可不是一个能随意毁诺之人,并且反悔的理由又不好拿到桌面上明说,这怎能不让他烦恼无比。
李化元踱着步子在厅内走了数个来回后,一时间还是无计可施。目光一斜后,发现韩立仍眼巴巴的站在一边,正等着他这做师傅的回话,不禁心中更加郁闷,就没好气的说道:
“你先回去吧,等我和你师娘商量好了,再通知你一声如何处理此事?”
韩立也在一旁待的提心吊胆之极,生怕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强逼自己答应双修之事,但现在一听李化元如此的吩咐后,立即心中一松,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吹了!
便高兴之极的应了一声,就连溜了出来。
然后,韩立在守候在大厅外的宋蒙和武炫的诧异目光中,急匆匆的飞离了洞府。
一口气御器飞回了住处的韩立,在忐忑不安的三日后,终于接到了李化元的传音符,结果在听完了这位师傅和红拂师伯协商过的结果后,韩立不禁仰天长叹!
……
半个月后,绿波洞的瀑布前,李化元夫妇及红拂仙姑,都在那里为两个人送行。这两个人即将远行之人,神情却有些生硬,只是唯唯诺诺的答应个不停,一点没有远行之人应有的兴奋之色。
这一男一女,正是韩立与那位红佛仙姑的徒弟董萱儿。
“韩立,这一路上你二人可要互相扶持,一路小心点!我听说,最近的修仙界似乎不太平静了。经常有修仙者陆续失踪,开始时还是炼气期的修士,但最近可是连筑基期的修士,都有人出了意外!”李化元在二人离去前,虽然只简单的叮嘱了韩立几句,但还让韩立心里颇为的感动。
但那位红拂师伯对少女的离别之言,却让韩立大开了眼界。
“这一路上,你要多听你韩师兄的话,要循规蹈矩,若是再犯了什么事,就别怪我不讲师徒之情了。”这位红拂师伯毫不客气的言辞,直说的少女脸色苍白,连连点头不语,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就这样,韩立和董萱儿御器飞起,向南部飞去,消失在了天际之中。
李化元看着两人渐渐消失的光点,突然有些担心的,朝红拂仙姑说道:
“师姐真的放心,让他们二人代表你我,去参加燕家的夺宝大会?要知道他二人都是才筑基不久,根本就没丝毫的希望!”
“怎么,李师弟觉得没派出得力的弟子去,是怕有损你的名声,还是有些惋惜那燕家拿出的符宝“乾坤塔”啊?“红拂仙姑斜视了李化元一眼,直说的其苦笑不已。
“夫君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红拂师何不派出门下最强的弟子呢?韩立与董姑娘,与那些真正的筑基期高手一比,肯定不堪一击的。难道师姐还想借此机会,促成他(她)们一对吗?”少妇温婉的一笑后,柔声的替李化元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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