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呵呵。”
姜意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吩咐如梦她们给他们准备好碗筷。
东风见状,正准备要去给他家主子拿碗筷,却见他家主子已经拿起了那普通的筷子,夹了一口小菜放进了、放进了嘴里!
东风当场石化,他觉得肯定是自己的眼问题了。
他闭上眼睛,再一次睁开时,还是见到自家主子在夹菜,并且还用公筷给公主夹菜……
“意儿,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姜潮见逸尘放下了公筷,他立马拿起公筷,给姜意夹了一筷子菜。
姜意:“……”
这两人是不想让她好好吃饭了?
“我自己来,大人和太子哥哥,你们吃你们的,不要管我了,你们这样让我吃的有些不自在。”
姜意放下筷子拒绝他们的好意,并说了自己的不自在。
“嗯。”逸尘挑了挑眉,应了一声,低头吃自己的。
“意儿妹妹,你多吃点。”姜潮点了点头,乖巧地不行。
见他们听话地各吃各的,姜意这才满意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休息了一会儿,姜意就让赶路了,他们在这里耽搁了些时间,那么人们就会得不到帮助而死亡,这是姜意不愿意看到的,纵使他们过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但至少能过安慰到人们,让他们知道朝廷并未放弃他们,反而还派太医们前来救治他们,人们会更愿意配合,只要配合的好,病患还会死吗?
姜意让赶路的消息一传出去,太医们苦叫连连,他们才刚得到休息,就被通知赶路,对于常年只会享受的这些人来说,赶路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啊!
“张院判,我等真的赶不了路了。”一个太医望着一言不发的老者,苦笑道。
说是老者,人家也不过才四十来岁,因为常年劳累,所以比平常的人多了几丝白发。
“怎么就不能赶路了?你们这些个太医,平时让多锻炼锻炼,偏偏就是不听。”张院判怒道。
“我看你们各个都是精神抖擞,哪里就赶不了路了?我都还没有说吃不消呢。快点去收拾东西,早点赶路。”
姜意过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她静静地等那些人离开,才来到张院判的身边。
“公主殿下,您都看到了?”张院判赶紧行礼。
“张大人多礼了,路上可还好?要是有什么不适,你们太医院的马车在后一点也没关系,太子哥哥的队伍得要提前到,提前安排好病人才行。”姜意眼含关怀,上下打量了一眼老者。
“挺好的,谢谢公主的关心,公主可好些?早上去看你的时候脸色还不太好。”张院判也很担心姜意,连忙问问姜意的情况。
“我挺好的,已经活泼乱跳了,还是张大人的药好,有你在我们就安心了。”姜意明着拍了张院判的马屁。
“那就好,那就好。”张院判乐呵呵道。
姜意与张院判是最常见面,因为姜意时不时咳嗽啊、感冒呀,都是张院判给看的病。
“张大人,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们,我和太子哥哥,帝师大人他们先赶路了,留一队人马负责保护你们和药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药材不重要。”
姜意说明了来意,就走了,他们得提前赶路,先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太医们一去就可以看病,方便大家。
一路急赶,终于在第五天日落之前抵达了。
县衙中。
“大人,怎么办啊?病人越来越了,大夫们却只减不增,粮食也快吃完了,还源源不断地有人过来。”高大威猛的捕快,一脸地担忧。
“都安排好了吗?把府中的粮食先拿去应急,朝廷的队伍估计也该到了,那时我们就有粮了。”县令满脸土灰,他刚从外面回来,看着温城越来越多的百姓,他也愁的很。
“这,已经搬去很多了,夫人那边……”捕快有些犹豫。
他比较担心夫人那边会生气,这可就不太好了。
“都拿去,百姓要紧,要是不够,我让人再从娘家那边拿过来。”县令夫人走了进来,大方地说道。
她娘家是开粮铺的,粮食之类的拿出一些还是有的,并且她娘家人刚刚来过,让她支持夫君的事业,故此才有这么一说。
“听夫人的,留下一些给府中用的,其余的都搬出去。”县令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
“是。”捕快很快就下去了。
“夫人,谢谢你这么支持为夫。”县令上前拉着自家夫人的手,心里暖呼呼的。
“你是我夫君,不支持你支持谁,再说了要不是我娘家人来找我,本夫人才不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也不看看外面的人说得多难听。”县令夫人羞涩地说道。
“谢谢夫人,也谢谢大舅子一家。”县令一脸感慨。
当年大舅子一家也是经历过瘟疫的,双亲集体去世,那一年刚逢他上任,懵懂无知的他在大舅子的帮助下,顺利的解决了瘟疫的一切事宜。
结束后,他不仅交到了这个朋友,并且还有如此貌美的娇妻,一切都值得了。
“大人,来了,朝廷来人了。”刚出去不久的捕快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真来人了?”县令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终于是把人盼来了。
“是的,已经派人门来了,说是在驿站那么安顿下来了特意让人过来说的。”捕快面露喜色,赶紧把来报信的话都说了一遍。
“走,走,去看看,这次来的人是什么人?那个官员?”县令大人抛下夫人,着急地拉着捕快一起小跑了出去。
县令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追在后面询问道:
“回来用膳吗?”
“不回了,夫人。”县令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不见起身影。
县令一路小跑到了驿站,还未见到人就被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下官是温城的县令,特来此面见大人们的。”县令拱手一礼,说明了他的来意。
“先回吧,殿下说过,如果何大人你过来,让属下告知一句,明天再来。”侍卫一脸严肃,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佩戴的剑。
“好的,不知是哪位殿下?”县令老实的退后了一步。
“自然是太子殿下,你们这里没有得到消息吗?”侍卫疑惑地问道。
按理说,圣旨下的那一天,就会有人传信,怎么这里一点消息也没有,难怪他们进城的时候都没有人知道。
侍卫替自家殿下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