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乔治五世只是惋惜胜利号罢了,惋惜胜利号是英系又不是英系,否则英系又多了一大助手,再算上女仆长声望,完全可以冲击美系成为镇守府第一件巨头,重现日不落帝国。
偌大的镇守府就那么几个提督控,南达科它自从改造后稳重了许多,又少了一个提督控。作为镇守府仅有的几个提督控之一,得知提督婚了胜利号后,科隆真的打算冲锋了,而不是口嗨就完了。
“时不待我,我们现在就去找提督吧。”科隆看了坐在她对面的两个姐姐一眼,作为妹妹自然知道姐姐们的心意如何,虽然没有当做秘书舰,但是一度进入远征队伍,最后因为被委以重任从而喜欢上提督?
“我们可没有答应你。”柯尼斯堡说,“你这个提督控。”
柯尼斯堡托着腮帮子看科隆,那个小妹是德系那么多人当中唯一在意情人节的家伙,也是德系当中唯一一个会给提督送爱心巧克力的家伙,性格和德系其他人大相径庭。
“姐姐不要傲娇,正视自己的内心,正视自己的渴望。”科隆肯定说,端起大大的啤酒杯。英系喜欢红酒,苏系喜欢伏特加,德系大多喜欢啤酒,各种各样的啤酒,她也一样。
“生活并不只有提督。”柯尼斯堡说,她承认喜欢提督,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而且,就算成为婚舰又如何……提督那么多婚舰……一百多接近两百多……就算成为婚舰又如何……打铁还需自身硬,没有实力,就算成为婚舰也于事无补。”柯尼斯堡说着望向莱比锡。
莱比锡正无聊用手指搅着头发东张西望,内华达难得没有找人赌博,投骰子或者扑克牌,而是在投飞镖玩,提康德罗加趴在桌子上面睡觉,突然发现柯尼斯堡看着她,说道:“柯尼斯堡你那个嫌弃的眼神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柯尼斯堡摆手说。
莱比锡疑惑着收回视线,继续打量着周围,萨拉托加和普林斯顿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什么,聊得十分开心。
“你看莱比锡,她是婚舰吧。那又如何。”柯尼斯堡完全无视莱比锡和她们坐在一起,好笑说,“现在还不是和我们坐在一起喝酒。你刚刚说莱比锡为了提督什么都舍得,即便那么付出了,白天没有机会陪在提督身边,晚上也没有机会让提督留宿在她的房间,每天晚上独守空房……有点惨。”
“柯尼斯堡你说什么……我说,只要我愿意的话,什么提督还不是……”莱比锡说着有点心虚,她顿了顿,灵机一动,“白天没有机会陪在提督身边,晚上也没有机会让提督留宿在自己房间的婚舰又不只有我一个……兴登堡啊、胡滕啊、齐柏林啊、沙恩霍斯特啊……大家都是,你说我也是说她们。”
“你们这是嫉妒。”莱比锡大声说,“可耻的嫉妒,嫉妒我是婚舰。”
“好了。”卡尔斯鲁厄说话了,“莱比锡不要激动。”
莱比锡轻哼。
“反正,”柯尼斯堡说,“我的意思是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历史上那件事情导致姐姐形成了瞻前顾后的性格?”科隆疑惑,她心想历史的柯尼斯堡与布吕歇尔一样在威悉演习中与挪威的岸防炮交火,在尝试将登陆部队放下时被岸防炮集火并很快被打着火,失去了行动能力,幸运的是,之后柯尼斯堡和科隆还击击中了岸防炮,这才免去了沉没的后果。
柯尼斯堡也不恼,说道:“我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好了,就这样吧。”科隆说,“我就问一句,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找提督……去也好,不去也好都没有关系,不要等我成功成为婚舰眼红,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就好了。”
科隆自言自语:“提督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面吧?”
“不在,肯定不在。”莱比锡突然插嘴。
“莱比锡你知道什么?”科隆问。
“你们没注意吗……胜利号@所有人询问大家想去听课吗。”莱比锡说,“然后就是我刚好看到了……我作为仓管,我在办公楼也有一间办公室的,提督和胜利号一起离开办公室。”
“那就是在学院那边吧。”科隆提议,“我们也去听课吧。”
“你们也是改造船……就算练度不如我一百一十级,练度不低,还要去听那些基础课吗?”莱比锡说,“不要表现得太明显了……再说上课期间也不会允许你们说话。”
“那就等到课后吧。”科隆点头说,“什么时候下课。”
“你问我也不知道。”莱比锡说,“估摸着五六点左右吧。”
“现在四点。”科隆看了看手机站起来,“差不多,我们准备去教学楼守着吧。”
“这不是距离五点还有一个小时……差远了吗。”莱比锡说,“那么着急吗。”
“早点蹲守,抢占有利位置。”科隆拿起啤酒杯,把最后一点啤酒全部喝完了,只剩下白色泡沫,“柯尼斯堡姐、卡尔斯鲁厄姐……我最后问你们一遍,我走了啊,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既然科隆你那么坚持……好吧,我们也去吧。”柯尼斯堡站起来,摆出姿势,“谁叫你是我们妹妹……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月下三姐妹合则生分则死。”
莱比锡看着柯尼斯堡,未改时还好,改后突然变成阴沉系角色,谁能想到不良少女居然是中二病,说道:“柯尼斯堡你年纪也不小了,那么大还中二病吗?”
柯尼斯堡朝着莱比锡伸出手,说道:“莱比锡你再说一句。”
莱比锡耸耸肩膀,说道:“反正我不跟你们去,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干就干,三姐妹当时离开酒吧,早早来到教学楼下,犹豫着是不是上楼看看,不知道提督是不是在这里听胜利号讲课,还是找一个地方坐坐,等着胜利号讲课结束,只见教学楼前面站着一个人。
“那是……”科隆那个看着抱着滑板的人影蹙起眉头,“m计划?”
镇守府里面有许多淡金色头发的舰娘,但是螺旋卷发型的舰娘没有几个。窄巴巴的衣服,鼓囊囊的胸部,再加上怀中抱着的大滑板。那么多特点加在一起,只有那么一个人符合了。
m计划也是图纸舰,历史上由于之前的柯尼斯堡级轻巡洋舰在破交能力上有所不足,于是有m计划轻巡洋舰的设计。相比柯尼斯堡级,m计划的吨位更大,并且装备了柴油机,增强了续航力。奈何战争爆发,产量不有限,均为完工。
“m计划你怎么在这里玩滑板?”科隆问,“广场更适合玩滑板。”
“我不是来玩滑板的。”m计划回答,“我是过来等着提督的。”
“你们也是来这里等提督的吗?”m计划说,“我不会输给你们的。”
“是吗?”科隆说着朝着她的两个姐姐递了一个眼神。
三姐妹心有灵犀,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
m计划眼看着柯尼斯堡、卡尔斯鲁厄还有科隆三个人呈掎角之势将她团团围住,摩拳擦掌着越来越近,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你说了。”柯尼斯堡问。
“我们都是德系的姐妹吧。”m计划说,“俾斯麦不会允许欺负人的事情发生。”
“所以了。”科隆问。
“好吧,我投降。”m计划举手投降,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继续玩滑板。
恋爱即是战争,即便同是德系的姐妹也只能说对不起了,科隆看着m计划渐行渐远的背影没有一点内疚,这个时候又发现两个人。
“青叶和衣笠?”科隆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近,走在前面的是平胸的黑发美少女姐姐,走在后面的是胸部丰满的黑发美少女妹妹,“你们怎么来了,所为何事。”
科隆真的有些惊讶,不是说渔政和日系性格最含蓄、被动吗?
m计划轻巡洋舰好欺负,青叶和衣笠可是重巡洋舰,妹妹衣笠不能改造等级不太行,姐姐青叶的练度可不低,不是她们可以随便欺负的存在。
既然如此,只能另想办法了,科隆揶揄:“我猜你们是为了提督来的。”
“你们难道不是为了提督来……”衣笠天然呆,想到什么说什么。
“衣笠你闭嘴。”衣笠还没有说话被青叶打断了。
“我们是过来帮大淀向提督讨要说法的。”青叶面不改色,白发双马尾的少女正在剑道馆里练剑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是另话了。
青叶不擅长撒谎,她的表情有点糗。
镇守府三个重巡偶像,欧根欧根欧、昆西昆西昆还有青叶青叶青,欧根亲王是婚舰,昆西也是婚舰,只有她不是婚舰。那个笨蛋昆西都是婚舰,她居然不是婚舰,所以说那个笨蛋提督眼瞎了吗。
听说提督婚了胜利号,真的想要成为婚舰,想要试试装作偶遇提督,一直没有办法下定决心,听说提督在教学楼听课,走啊走啊就到了教学楼下面,想不到居然遇到柯尼斯堡三姐妹。
“我还以为我们是最高的,想不到大家那么积极……”一个声音插进来。
科隆看过去,那是最上级重巡洋舰四姐妹。最上以为改造成为强大的航空巡洋舰早已经成为婚舰,三隈、铃谷、熊野都还不是婚舰。这几个喜欢八卦的麻烦家伙可谓镇守府最难缠了,就算赢了不可避免惹得一身骚。
提督婚了胜利号。
代表着胜利号从今以后就是镇守府的重量级人物了,毕竟本就是提督的助手,又成为婚舰有资格吹枕边风了。
也代表了提督准备开始负责任了,给那些他曾经辜负的人戒指了。以后的镇守府婚舰肯定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值钱,虽然现在也够多就是了,有地位还是有地位,没地位就算成为婚舰也还是那样。同样是婚舰,列克星敦的话和皇家橡树的话可不一样。
不管镇守府如何暗潮涌动,一堆人聚集在教学楼下面,作为始作俑者的两个人待在教室里,其中胜利号是教官站在讲台上面,苏夏作为学生坐在课桌后面,和他一起的还有l20,皇家方舟和征服者刚刚苏醒不久,练度有点低,在舰娘总部学习过一下,还是需要再学习。
苏夏现在压力很大,迫切想要成为一个足以配得上大家的优秀提督,那当然很难了,能进步一点算一点了,他听课格外认真。
征服者人如其名,渴望征服,征服那些深海舰娘。为了达成那么一个目标必须强大的力量,她现在有了优秀的装备mk6和91式穿甲弹,想要更优秀的装备暂时不知道怎么做……推倒坐在旁边那个提督??但是练度还是太低了,需要努力学习,她听课也很认真。
历史上的皇家方舟直到二战结束后才服役,也就是说没有经历过战争,对于变强没有什么特别想法,该怎么样怎么样,认真听课,偶尔也开开小差。
l20自从卸任秘书舰后彻底放飞自我,每天跟着北宅混日子,只不过拍几张照片就可以获得大量报酬真是太棒了,玩心越来越大,上课少不了偷偷摸摸玩手机。
作为一个教官,那是被动能力,胜利号一眼就看得出谁在认真听课,谁在开小差,l20在偷偷玩手机的小动作逃不了她的眼睛,咳嗽一声作为提醒。
l20一听咳嗽声,立刻收了手机,小心偷看胜利号,胜利号拿着教材讲课,所以说胜利号只是单纯地咳嗽吗,想了想继续拿出手机,福至心灵抬起头去发现胜利号正看着她。
l20干笑一下收起手机,胜利号居然没有教训她,眨眨眼睛,胜利号脾气怎么那么好了,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每五十分钟休息十分钟,一个讲课从下午两点钟开始,本来预计五点钟结束,最后不出意外拖堂到五点半接近六点钟。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教学楼,苏夏看到了,站在教学楼前面对峙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