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沐芸婳瞧着露出来的那一张脸，直接皱起了眉头，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她。
帝鸣凤！
都已经被看见脸了，帝鸣凤自然也没有再去遮掩了，遮掩了也只是多此一举而已，帝鸣凤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就站在那里，大大方方的任由沐芸婳随便看。
只是一个字都不开口罢了。
沐芸婳摸了摸下巴，皱起来的眉头散开了，反倒是对着她的身材，上上下下的挑了挑眉，“你这身体……别告诉我，冷水变女，热水变男啊？”
这是什么梗？
帝鸣凤皱了下眉，明显的疑惑，最后在沐芸婳的注视下，才挤出了两个金贵的字，“不是。”
“想也不是。”沐芸婳轻飘飘的甩了句。
真要是的话，还有《乱马》什么事儿呢？
明明在温泉池里面，看着帝鸣凤脱光光是个女的，可是这会儿，这尼玛倒三角的身材，胸口上那两坨就算是有眼睛都看的出来是胸肌。
绝对的一马平川，怎么都不可能是个女的，这种忽男忽女的身体，沐芸婳也懒得去深究，反倒是直接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帝鸣凤显然没有想到沐芸婳竟然对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兴趣，楞了一下之后，才开口，“来找人。”
“找人？蛊王？”沐芸婳说完就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哪有穿成这样来找蛊王的，这是找蛊王干架还是撕逼？
沐芸婳自己翻了个白眼，重新问道：“你来找谁？”
“找我的姑奶奶。”帝鸣凤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倒是有问必答。
倘若不是帝鸣凤说话的神情太过于正经了，就“姑奶奶”三个字，沐芸婳都觉得帝鸣凤是故意来涮她的。
“圣女？”沐芸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挑了下眉。
帝鸣凤点了点头，“你姐姐前一任的圣女，就是我的姑奶奶，帝幽蓝。”
沐芸婳瞧了她一眼，直接道：“别找了，死了。”
听到“死了”这两个字，帝鸣凤盯着沐芸婳看了一阵，最终垂下了眼帘。
沐芸婳没有必要骗她，沐芸婳的神情，也没有骗她的意思。
所以，帝幽蓝，就如同沐芸婳说的那样，死了。
其实，从她来寻找帝幽蓝开始，她就做好了这样的心里准备，此时，只是被人确认了而已。
只不过，“你怎么知道？”
沐芸婳朝着旁边的湖水处抬了抬下巴，“刚才你不是都看见了，那么多的虫蛹，你以为虫蛹是放着好看的？那是棺材。”
棺材里面能装什么，当然是装死人了。
帝鸣凤面上没变，但是沐芸婳还是感受到她的呼吸乱了一拍。
虽然停顿了一下，却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而已，就听帝鸣凤吐出几个字，“来晚了……”
沐芸婳却直接笑出了声，“无论你来的多早，帝幽蓝都会死，这是打从她当上圣女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好的结局。你来的再早有什么用？除非你们帝家当初不送帝幽蓝来圣殿，否则，她进了圣殿，成了圣女，注定要死。”
“什么意思？！”帝鸣凤从沐芸婳的话里面听出了一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