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歌坐在段星阑的旁边,兴奋的说:“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个销量蹭蹭蹭的往上涨,你看线上线下的营业额都超过香气了,看见没有这就是明星效应。我厉害不厉害。”
段星阑宠溺的笑着:“是,你最厉害了。”
“我真棒……”
“深歌,真棒。”
“嘿嘿,回头一起庆祝一下。”
“好。”
“呀呀呀!卖到缺货了!”
“你怎么比我还高兴,兴奋啊!”
“帮你减轻压力,还不好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教导我们要助人为乐。”
“噗……”
“笑什么呢,我正儿八经呢。”
“我今天郑重的谢谢我的助理深歌,帮我完成了一大难题,成功的超越了香气。”
“不客气啊,你按合同把工厂借给莫失就行了。”
“没问题。”
深歌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就是……借到她修的工厂完工。”
“什么……”段星阑惊讶。
“没听清吗?再说一遍,借到她修的工厂完工。”
“只说借15天……”
“合同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段星阑并没有责怪她,而是很宠溺的说:“难怪你上次那么着急的要我签合同,原来心里藏着猫腻呢。”
“我这不是为了朋友,插了你一刀嘛!”深歌讪笑着,“下次你再插回来就行了。”
“没事,只要你深歌需要,我段星阑有,义不容辞。”
“谢谢。”
华裳服装成功完败香气服装。
易楼难得来一次办公室,整张脸都乐开了花。
“你这次干的很好。”
“谢谢爸。”
易楼眼睛眯起来:“她怎么在这里?”
“她现在是我的助理,这一次华裳服装能打败香气服装全是她出的主意。”
“哦……是吗?”
深歌对易楼充满了敌意,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
段星阑:“是……”
易楼:“她要是这么厉害,来给我当助理。”
“不行。”段星阑一口回绝。
“不可能,让我给你当助理,想都不要想。”深歌的情绪比段星阑还要激动。
“怎么?你还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不成!”
“呵……易楼……你简直是可笑至极。”
“我可笑至极?”易楼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易楼的助理。”
深歌:“总有一天,你会今天说的话,后悔。”
易楼耻笑:“我会后悔?我为何要后悔?”
“易楼,我给你当助理,不可能。”深歌说得掷地有声,眼里淬了恨意。
易楼:“那你今天就从公司给我滚出去。”
深歌:“好……这个地方我也不屑待。”
段星阑感到无所适从:“深歌……”
深歌眼睛瞪着易楼,极其冷漠,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字一句的说道:“还请你不要为难段星阑。”
“呵……我为不为难,又与你何干。”
“总之,你不能伤害他。”
“爸,你就让深歌留在我的身边,我跟她之间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易楼提高了音量:“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深歌看着段星阑的眼光柔和了一些:“我不留了,你就不要在妥协了,我受点委屈没有什么,但是你不能再受伤了,明白吗?”
段星阑不舍的点点头。
香气此次被华裳服装打败,香气总裁气的饭都吃不下,他是深离,如今也改了名字叫皮特。
皮特为了打响知名度,用高端面料,低价售卖,本就是亏本买卖,这一次段星阑方案成功力挽狂澜,使香气公司元气大伤。资金已经不足以支撑公司的运转,如果一时间提高价格,只会得不偿失。
皮特在公司来回的踱步,他拿起电话不知道打给谁。
“你找好人,烧掉华裳原创设计公司。记住要做成失火,不能引起怀疑。”
“好。”
皮特挂掉电话后,又打了一个电话。
“你私下找人用低端的面料,做华裳新一季上市的服装,夜晚混入华裳服装仓库,把衣服混进那一批的货物里。”
“没问题。”
“一定要成功。”
“没问题。”
线上销售是直接从仓库里发货,并不会再进行拆袋检查。到时候顾客拿到货,肯定会对华裳的面料产生不满。
皮特在心里暗暗窃喜,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段星阑回到家,看见深歌正在收拾行李。
“你要走?”
“嗯嗯……你不用留我,我已经找好房子了。”
“我不允许你走。”
深歌有些愠怒:“你没有资格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总之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不会放你走。”
“段星阑!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就算你怨我也好,讨厌我也好,我不能让你走。”段星阑直径把衣服扔进了衣柜,“明天叶一白就回来,你不能走。”
深歌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她没得选择,一直以来,她都没得选择。
“我知道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知道了。”深歌低下头,淡淡的回答。
深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关上门,她蜷缩在床上,把棉被蒙在脸上,眼泪无声无息的掉落。
段星阑准备把深歌的行李箱收起来,却发现了一瓶药,是安眠药。
他生气的推开门,扯过深歌蒙在脸上的棉被,看见深歌眼里的泪光,怒气全消。
段星阑心疼的抱着她:“你为什么要折腾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
“你为什么还要吃安眠药。”
深歌带着令人心疼的哭腔:“我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平白无故冒出很多事,我也不想去想,可是它就是不听话的冒出来,折磨我,我没有办法。”
段星阑柔声道,眼里都是心疼:“我带你去看医生,对你进行专业的心理疏导。”
“我不要。”
“你知不知道长期吃安眠药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知道又如何,还不是得靠它入睡。”
“深歌,你听话好不好。”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真的不想去医院,我讨厌医院的气味,讨厌医院散发的死亡气息。”
段星阑叹了一口气:“那我给你请私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