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莲用拍戏的钱在a城买了人生第一套房子,她央求景音弦住进了她的家。
过年的这一天蒋莲将整个屋子打扮的非常浪漫,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整个屋子充满了香气。
景音弦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好像在期待着什么。蒋莲霸道的抢过他的手机:“别玩手机了,让我们一起庆祝这是我们第二次跨年。”
景音弦往酒杯里倒酒,与蒋莲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他好想好想深歌,如果此时此刻在我身边的是她该多好。可是,是我放弃了她,好不容易让她鼓起勇气与自己赌一回,却让她失望了。
深歌头痛欲裂的醒来时,发现段星阑睡在自己的旁边,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浴袍。她暗自送了一口气,随即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给自己穿的衣服。
深歌心生绝望,气愤的对着熟睡的段星阑拳打脚踢:“你不要脸!”
段星阑身体猛然一抖,被打懵了:“你冷静一点,我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你看了我的身子!”
“没有!我闭着眼睛给你穿的。”
“真的?”
段星阑坏笑着:“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所以我就没兴趣看。”
“没兴趣就没兴趣,只要没看就好。”
深歌突然反应过来:“可是你还是碰了。”
“我是怕你身体着凉。”
“可是……”说着一个喷嚏就来了。
“看吧……我要是不闭着眼睛,把你抱出来你肯定会发烧的。”段星阑说着便摸了摸深歌的额头。确定没发烧才安下心来。
“可是,你睡在我旁边算怎么回事!”
“你舍得让我睡地板吗?”
“你可以睡沙发!”
“你朋友睡在沙发。”
“什么!她睡在沙发!”
“对啊。”
深歌光着脚噔噔噔的跑向客厅,发现苗月已经不在了。
深歌又噔噔噔的跑回卧室看了看手机,苗月给她发了信息:当你看到信息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我已经提前修完了所有的课程,期待你来当我的伴娘。
深歌怅然若失的关掉手机。然后叹了一口气。
段星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的靠在床头,凌乱,温柔:“她是回去准备婚礼了。”
深歌站在落地窗前:“你怎么知道!”
他嘴角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颜:“她是龙辉的女儿,嫁给胜天集团老总的儿子莫寒。”
深歌想了想,转过身来,阳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柔光里,肤如凝脂:“你知道也很正常,毕竟上流社会的新闻嘛。”
“我也在受邀请的行列之中。”
深歌莫名其妙又叹了一口气:“我要去参加她的婚礼。”
段星阑一下子来了精神:“我们可以一起回国。”
“我不想回去,你知道原因。”
“又不会见面,怕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一旦踏入又是不可避免的难受。”
“你不会一辈子都待在英国。”
“你为何这么般说。”
段星阑眼睛深邃的看着她:“我敢肯定。”
蒋莲与景音弦醒来的时候,已是大中午,蒋莲像一只粘人的妖精趴在他宽阔性感的胸膛。
景音弦感到有绵密的针扎在心中,隐隐作痛,他心想,一切都完了。
他与她不过是有名无实的男女朋友。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屋里的一切,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音弦,我们中午吃什么?”
她见他不说,脸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要不我给你做饭吧。我买了很多菜放在冰箱里。”
“嗯嗯,你想吃什么你就做什么吧。”
蒋莲甜蜜的笑着:“那好。那我做了你一定要乖乖吃完。”
“嗯。”
他穿好衣服,听见浴室的哗啦啦的水声心里充满了罪恶感,脑袋的眩晕和肠胃的难受,令他更加的崩溃与作呕。
蒋莲学了很多的菜式,景音弦惊讶她一个千金小姐居然会做这么多菜,他胃里难受,也没什么胃口,就意思的尝了几口。
蒋莲看在眼里,表面上高高兴兴,心里十分的难受。
“怎么不好吃吗?”
景音弦淡淡的说·“很好吃。只是我没有胃口。”
蒋莲强颜欢笑:“那我晚上给你做养胃的粥。”
景音弦一脸不开心:“不必了。”
蒋莲撒着娇:“不吃饭怎么行。”
“蒋莲……”
“嗯……”
“昨天晚上发生事……”
“怎么了?没有关系。”
“我认为有关系。”
“我们是男女朋友,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
“可我……”
“你不用愧疚,也不用自责。我愿意。”
“……”蒋莲把他所有想说的话堵在了胸口。
段星阑和深歌坐上飞机飞往了a城,苗月很高兴,她为了自己回国。
龙辉包下了a城最顶级豪华的酒楼举办婚礼,苗月化了淡淡的新娘妆,乖巧不失端庄,婚纱并不繁重,是为她小个子身材量身定做的,裙摆刚刚及地。
当深歌在后台看见莫寒的时候,心里为苗月难过。
莫寒坐在轮椅上,一身新郎装,裤腿里空空荡荡,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死人的脸,看上去让人生畏,不敢靠近。
深歌实在不敢相信,苗月嫁给他,会被如何对待。
深歌略施淡妆,一身过膝的紫色裙,搭配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高挑而又高贵。
婚礼进行时……
段星阑坐在席下饱满深情的看着深歌,如果能携手与她共度一生,此生无憾。如果年少的时候,我能陪她走过风雨兼程,是不是爱上的人就是我段星阑。
苗月把捧花送给了深歌:“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深歌感动的点点头。
仪式结束后,深歌坐在段星阑的旁边。
“你今天很漂亮。”
“你今天也很帅啊,温文尔雅。”
坐在一旁的易楼看见段星阑第一次主动与女子攀谈,他走过去,十分友好的向深歌打招呼。
段星阑叫了易楼一声爸。
深歌看着面前这个中年男子十分的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她友好的回复着易楼的热情。
易楼在心里猜测她是谁家集团的千金,说不定还能商业联姻,稳固他在商场的地位。
“你叫什么名字?”
“深歌。”
“父母是做什么的?”
深歌搞不懂为什么他一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
她很是纳闷,深离算是她的父亲吗?不算吧。
“死了。”
易楼淡淡的哦了一声。他见她脸色十分不好便走开了。
段星阑愧疚的深歌说:“你别介意,他就这样。”
深歌笑的难看:“没事。”
婚礼仪式彻底结束后,段星阑带着深歌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整个房间布置,十分暗沉,连阳光都透不进来,但房间干净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