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恋月儿只觉得自己现在连抬手都没有力气,泪已经流干,面无表情的擦干身上的水滴,然后一件件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拉开浴室的门,第一眼便看到小池弘树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恋月儿走了出来,立刻扬起一抹笑,讨好的说道:“月儿,饿不饿,我叫了外卖,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恋月儿的目光只停留在小池弘树身上一秒,然后便移开目光,转身往外走。
  “月儿,不要走!”小池弘树看到恋月儿往房间外走,立刻拉着恋月儿。
  恋月儿这次没有尖锐的甩开小池弘树的手,只是冷漠的抬起头看着小池弘树,一字一句冷漠的说道:“放开!”
  “月儿!我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你就原谅我一次,我保证,下次不经你允许绝对不会再碰你。你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的机会!”小池弘树没有放手,只是更加握紧了恋月儿的手,一字一句的说着。
  恋月儿的目光很冷,冷的可以结冰,听着小池弘树的话,只是冷漠的嘲讽的勾起一抹笑,然后说道:“如果你想留着我的尸体,那么就留吧!”
  没有挣扎,只是如此平静的说着,但是眼底的认真却是那么明显,小池弘树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看着恋月儿带着恨意的眼神,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
  手被松开,恋月儿拉开关门,天色渐暗,恋月儿开着车走在人潮拥挤的十字街头,突然之间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车停靠在霓虹灯下,眼底酸涩的难受,可是却无法流下眼泪,是不是刚刚的泪流多了,所以连眼泪都没办法流。
  恋月儿静坐在那里很久,终于转动了方向盘,然后往海边开去,看着海,恋月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勾起一抹笑,那样苦涩,迈着步子,一步步往海里走去,每走一步心便痛一分,恋月儿走的很累,一步步的走着,就在水淹没了自己的大腿的时候,恋月儿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住,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恋月儿看着水面的倒影,她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皇甫瞿的脸,那个自己最爱的男人。
  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间找到了依靠,瞿,瞿。
  迷茫的思绪突然间有了依靠,恋月儿像是突然间醒了过来似的,开始疯狂的往岸边跑去,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立刻转动着方向盘,然后往家的方向走去,在想到皇甫瞿的时候,身上似乎也有了痛的感觉,刚刚麻木的情绪渐渐的散去,大脑开始运转。她怎么舍得,舍得瞿,他说自己是特殊的,只要这件事情不让别人知道,就把这当成一场梦,醒了就好,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再想起,不会。
  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能让瞿知道,可是如果瞿在家里等自己的话,那么晚上必然会……
  恋月儿开着车,把车停在一家超市前,然后买了些东西,车快速的往别墅开去,当车停进车库,然后快速的走进客厅里,客厅里并没有皇甫瞿的人影,而秦妈在听到脚步声时,回过头来看着恋月儿,立刻担忧的走上前说道:“月儿,怎么现在才回来!”
  恋月儿努力的勾起一抹笑,看着秦妈担忧的脸,轻咬下唇说道:“瞿在吗?”
  “上楼了!”秦妈的声音很轻,对恋月儿说着,而恋月儿听到秦妈的话,看了一眼楼上,对秦妈点头笑了笑,然后便深吸了一口气往楼上走去。
  推开房门,恋月儿便看到皇甫瞿坐在床上,看到恋月儿走了进来,不着痕迹的看着恋月儿。恋月儿看着坐在那里的皇甫瞿,心微微的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支撑。自己活着的力量,自己连死都会舍不得。
  慢慢的走到床边,蹲下身体,看着眼神没有再扫向自己的皇甫瞿,温柔的说道:“瞿,你在生气是吗?”
  皇甫瞿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恋月儿,然后大手轻抚着恋月儿的发丝:“去哪了?”
  “对不起,真子失恋了,所以我去陪她,不放心放她一个人,于是逗留的晚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一定乖乖的在家等你回来!”恋月儿柔声的说着,小心的依进皇甫瞿的怀里,身上湿了的衣服让皇甫瞿皱了一下眉头。。
  恋月儿立刻扯去自己的裤子扔到地上,然后依进皇甫瞿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
  皇甫瞿没有说话,大手揽上恋月儿的腰,然后翻身压上恋月儿,唇寻找到恋月儿的唇,开始疯狂的吻着恋月儿。
  皇甫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火,如果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自己等一个女人,而且等回来后,竟然没有因此而发火,反而耐心的听着解释。
  站有气看。想起自己所说的话,她是特殊的。
  在他的心底,她似乎真的成了特殊的存在,打破了自己太多的原则,以前不曾发生的,现在竟然都已经如此轻易的面对着。
  更深的索取着恋月儿的吻,恋月儿感觉到皇甫瞿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受着皇甫瞿身上越来越滚烫的身体。
  虽然跟小池弘树发生了意外,但是因为毫无印象,也就不存在着心理阴影,她只是害怕,害怕如果瞿知道了,该会是有多么的生气和怒意。
  揽着皇甫瞿,恋月儿感受着皇甫瞿的气息,让自己的身体盈满属于皇甫瞿的味道。
  灼热的吻在吻红肿了恋月儿的唇后,便开始慢慢的往下滑,大手也开始往下滑动,试着扯开恋月儿的衣服。
  恋月儿在感觉到皇甫瞿的大手的时候,立刻瞬间清醒了过来,然后手握住了皇甫瞿的大手。皇甫瞿的眼底闪着**之火看着恋月儿,恋月儿摇摇头,然后红着脸颊,羞涩的说道:“瞿,今天不行,人家那个突然来了!”
  “那个!”皇甫瞿的眉头一皱,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所谓的那个的意思。
  童鞋们,紫头疼腹泻,快被折腾死了。码的两千还码成这德行,实在码不下去,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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