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我下次不会再胡乱的想了,胡乱的问了!”恋月儿看到皇甫瞿皱起了眉头,立刻挥着小手,似乎是想把自己刚刚问的问题给抹掉。
  “你是特殊的!”
  恋月儿挥舞的小手静止了下来,看着皇甫瞿没有表情的脸,即使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并没有多少温存的味道,反而像是咬牙说出来的,但是,一句简单的话,却让恋月儿泪湿了眼眶。
  只要是特殊的便好,用力的抱紧皇甫瞿,恋月儿把自己深深的埋进皇甫瞿的怀里。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爱这个男人,爱到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尊,爱到了只要给一点阳光,便能灿烂很久很久。
  皇甫瞿收紧自己的怀抱,抱紧了怀里的恋月儿,这个女人对自己来说是特殊的,是除了熏子外唯一一个会让自己心底牵挂的女人,是唯一一个在自己身边超过两年的女人,这样应该算是特殊的吧,至少现在自己还没有对她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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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皇甫瞿在别墅呆了一天,夜里依然是热情的索求,垃圾筒里每天晚上都会多上五六只TT,皇甫瞿就算是再急切,也都会先停下来做好准备。恋月儿有时候觉得这样的感觉会让难受,但是,用另一面想,这便是一种珍惜自己的表现,更加印证自己是特殊的。
  第二天皇甫瞿离开后,恋月儿便一直呆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着呆,眉眼间全是满满的甜蜜之色,入目的所有东西,都会觉得美丽异常。
  轻轻的荡漾着自己的身体,恋月儿嘴角止不住的幸福笑意。他说自己是特殊的,他说自己是特殊的。
  “月儿,电话!”正在美丽的世界里编织着美梦,恋月儿听到秦妈的话传来。
  站起身,往客厅里跑去,难道是瞿给自己打电话,像只彩蝶一般的飘了过去,接起电话便叫了一声:“瞿!”
  当恋月儿的字吐出来的时候,电话那边突然沉默了,恋月儿也同时看到秦妈嘴唇的示语:“不是少爷!”
  恋月儿的脸不可抑制的红了,不好意思的转过视线,然后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再次问道:“我是恋月儿,请问你是?”
  沉默了三秒,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痛苦的声音:“月儿,是我!”
  恋月儿在听到那线索苦熟悉的声音时,握着电话的手紧了一下,眉头微微的皱起,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个电话,真子答应她不会把这个电话给小池弘树的。
  “有事吗?”略显冷淡的声音,小池弘树的声音更加痛苦,隐隐还能听到压抑的痛苦抽气呻吟声。
  “月儿!”越发艰难的挤出两个字,小池弘树在电话那边似乎痛苦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你怎么了?”恋月儿还是没有办法完全不顾,毕竟他没有做错什么。
  “我没事,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电话那边的声音越来越痛苦,却似乎在咬着牙掩饰自己的痛苦,云淡风清的说着。
  “小池弘树告诉我,你怎么了?”恋月儿听着那越发痛苦的声音,声音不禁有丝担忧。
  “你是在关心我吗?这样就够了,月儿,记住,这个世上永远有一个人默默的爱着你,再见!”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是无限留恋的声音,而没再等恋月儿说话,便听到砰的一声,电话滑落的声音,接着便从电话里传来砰的一声人落地的声音,从掉到地上的电话里传了过来。
  “小池弘树,小池弘树……”连着喊了几声,但是电话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有些心神不灵放下手中的电话。
  挂上电话后,便开始拔小池真子的移动电话,直接转进语音信箱。恋月儿挂了电话,心底越想越担忧,手快速的在电话上按动着,当看到电话号码的时候,恋月儿猛的站起身。
  “月儿?”秦妈看到恋月儿一脸焦急的样子,似乎想说什么。
  “秦妈,我要出去一下!”恋月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
  “月儿,少爷今天离开的时候,说下午会过来!”秦妈看着恋月儿已经走进车库的身影,提醒着恋月儿。虽然说少爷对月儿很是特殊,但是,害怕少爷来的时候,见不到月儿,会让两个人好不容易的甜蜜又生风波。
  “秦妈,我知道了,我去去就回来!”恋月儿摇下车窗,在咬唇三秒后,便肯定的说着。她只是去看看,看看小池弘树有没有事,会在瞿来之前赶回来。
  秦妈看着恋月儿的车消失在眼前,不知道为何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月儿刚刚口中明显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少爷知道了月儿为了一个男人而出去,甚至没有在家里等他。
  依少爷现在对月儿在乎的程度,绝对会吃味到极点,到时候,受折磨的又会是月儿。
  他皇皱即。恋月儿车速开的很快,一方面是对小池弘树的担忧,一方面是想快点确定小池弘树没事,然后好赶回家。车快速的开着,一边还打着小池真子的电话,可是除了语音信箱还是语音信箱。
  很快,恋月儿的车便停在了小池弘树家楼下,推开车门,快速的往楼上走去。
  “小池弘树,小池弘树!”站在门前,恋月儿拍着门,拍了半天也没人来应门,心底的担忧不禁更甚,刚刚在电话里痛苦的声音加上落地的声音,没听真子说小池弘树有什么病,就因为这样,才越发的担心,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池弘树,小池弘树……”又拍了二分钟的门还是没有人来应门,恋月儿突然间想起自己有这里的钥匙,这是当时住在这里的三天小池真子给自己的,后来被皇甫瞿带走,再见小池真子想还给她,她说不需要,让她留着,也许以后有用。
  傲不过小池真子,于是恋月儿一直收着,二年来也没有用到,而今天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立刻在包包里翻着钥匙,当恋月儿打开门的时候,立刻推开,关上。
  视线便扫向客厅,电话的线长长的拉着,电话掉在地上,而电话边并没有小池弘树的身影。恋月儿在客厅里找了一下,没有发现小池弘树的身影。
  “小池弘树!”一边走着,一边找着,一边叫着小池弘树的名字。客厅,厨房,浴室,阳台,能找的都找了,恋月儿没有找到小池弘树,剩下的只有卧房了。
  难道他自己爬回卧房了,恋月儿想到这个可能,便立刻往卧房的方向走去,而卧房前发现几滴血一直蔓延到房间门口,让恋月儿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
  电话里小池弘树最后那句话,就跟交待身后事一样,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而现在眼前的血更是让恋月儿惊的要命。加快脚步走到卧房的前面,微微掩着的门,从里面还能闻到血腥味。
  “小池弘树,你没事吧!”恋月儿想都没想的直接推开最里面的房间,而推开房门的刹那里面一片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双大手捂上了自己的唇鼻,一阵刺鼻的味道传来,恋月儿双眼蓦地睁大,这是……
  哥罗芬……
  意识渐渐的便得模糊,恋月儿的身体软软的倒下,倒进身后的一双手臂里。
  而在恋月儿软软倒下的那一刻,一双大手轻按,房间的灯便被打开,身后的男人打横抱起恋月儿,看着恋月儿软软的倒在自己的怀里,慢慢的走到床边,低头,深情的看着怀里像睡着了一样的恋月儿。
  “月儿!”小池弘树的修长的大手轻抚着恋月儿的脸颊,看着恋月儿闭着双眼,像只乖巧的宝宝依在自己的怀里,没有任何的抗拒,低下头在恋月儿的唇上印上一个吻。轻轻的喃喃般的说道:“你还是在乎我的是吗?在你的心底还是有我的位置的是吗?所以在听到我有危险,便立刻来了是吗?”
  小池弘树的声音很轻,大手细细的摩挲着恋月儿脸颊,轻轻的抚着恋月儿的轮廓,眼神复杂的看着怀里的恋月儿。
  “月儿,对不起!”小池弘树的手从恋月儿的脸上慢慢的往下滑,最后停在恋月儿的领口。
  怀里的恋月儿没有任何反应,安静的沉睡着。而小池弘树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解开恋月儿的衣服,外衣被退去,接着便是那包裹着浑圆的内衣。当完美的上围出现在小池弘树的视线前的时候,小池弘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挣扎,最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大手往下滑,接着便是解开长裤,最后停在最后的遮蔽物上。
  翻身,把恋月儿抱到床上的某个位置上,然后翻身把半裸的恋月儿压在身下,大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当浑身**的压上恋月儿的时候,小池弘树低下头,吻上了恋月儿的耳侧。
  唇慢慢的往下滑,轻咬着恋月儿的耳垂,接着便是迷人的锁骨。接着往下……
  地上散落的是两个人的衣物,大床上的被单凌乱的皱着,而薄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恋月儿头疼欲裂的睁开双眼,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不停的摇着自己的头,想让自己可以清醒一点,吃力的睁开双眼,当恋月儿看到陌生的房间时,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而身边的陌生气息更是让恋月儿惊的大叫出声。
  “啊!”恋月儿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然后视线看向躺在自己身边跟个天使一样的小池弘树,眼底闪着浓浓的怒火。
  小池弘树听到尖叫声,似乎才醒的睁开双眼,然后看向醒来的恋月儿,拉过枕头遮着自己私|密部位,看向恋月儿喷火的眼神。
  “小池弘树,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恋月儿咬着下唇,看着眼神看着自己的小池弘树,声音颤抖的说着。
  她跟小池弘树……
  她跟小池弘树……
  她记得自己看到血滴然后闻到鲜血的味道,然后推门,然后便被迷晕了。
  “小池弘树,你这个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对不起!”很轻的声音,小池弘树视线清澈的看着恋月儿,嘴里说着对不起,但是眼底似乎没有一点后悔。
  “月儿,我太渴望你,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月儿,你一听到我有事,马上赶过来,你的心底也是有我的是不是?离开那个不珍惜你的男人跟我在一起,我会很疼你,我不会介意你以前做过情、妇的事情,我会好好的珍惜你,给你唯一的爱,给你名份,让你做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且现在我们已经……月儿……”小池弘树伸手想要拉恋月儿。
  恋月儿像是看仇人一样的看着小池弘树,像是赶走瘟疫一样的甩着手,一巴掌拍开小池弘树伸过来的手,尖叫的说道:“你不要碰我!”
  裹着被单,恋月儿咬着下唇,忍着眼眶的泪,低下头,捡着自己的衣服,身体很软,捡完衣服,都似乎用了很多力气,发软的腿让恋月儿的鼻子越发的酸涩,自己真的做了对不起瞿的事情了,即使不是自己愿意的,但是……
  一滴泪还是忍不住的滚了下来,恋月儿含着泪的双眼看着又想伸手过来安慰自己的小池弘树,眼底的恨意明显的让小池弘树的手愣在那里,涩然的慢慢的收回,看着恋月儿拿着衣服走进浴室,没一会儿,水声便从里面传来。
  站在淋浴下面,恋月儿不停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心很空很空,忍不住颤抖的站在那里,手不停的洗着自己的身材,低头,看着自己胸上方的一个红痕,恋月儿像是看到了病毒一样,不停的用手擦擦擦,直到把那块皮给擦破了,让那痕迹消失不见了,恋月儿才罢手。
  鲜血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滑,恋月儿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对着镜子,颈间的几个印记同样用这样的方法给擦去,不顾疼痛,不顾鲜血,直到身下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痕迹。恋月儿才慢慢的蹲下身体,泪肆意的滚了出来,为什么自己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为什么自己要来,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的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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