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只觉得一双大掌狠狠的捏着自己的肩膀,念清歌的肩膀紧紧的缩着,整个人处在受惊的状态,她一点也不愿意抬头去看眼前的一切,连尖叫都要小心翼翼的,因为她不敢,她害怕。
“小主,小主。”崔嬷嬷看到她如此失魂担心极了,轻轻的拍着她:“小主,是皇上,是皇上来了。”
可是念清歌始终不愿意相信任何话,她慌乱的摇着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直到耳畔传来那熟悉,温暖,安全的声音,念清歌的小手才缓缓松下:“婉儿,是朕。”
那声音如天籁般动听,这一刻,他恍若她的救世主,念清歌的呜咽声一遍遍在喉咙里闷闷的泛着,风中哆嗦的她如凋零的花儿,他疼在心上,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婉儿,我们回去。”离漾安抚着她,长臂揽着她的香肩,那股子熟悉的龙涎香气息让念清歌慢慢安定下来,她的小脑袋靠在了离漾的胸膛上。
德公公留下来处理那水洼的两条断手,崔嬷嬷望了一眼念清歌,识趣的退了下去。
琉璃殿内。
温暖如往昔,多了一丝丝阳刚之气儿,离漾的到来让檀木桌上的烛光愈发的光亮。
垂头一看,念清歌的绣鞋早已被雨水打湿,湿漉漉的布满了脚面,离漾英眉一皱,将她打横抱起打算放在香塌上,谁知自己的脖颈一紧,念清歌的小手竟紧紧的缠着离漾的脖子不让他动弹,抬头,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凝着她,她的小脸儿落了些雨滴,离漾的语气难得的温柔:“怎么了?”
“臣妾怕。”念清歌像个猫儿。
他低低一笑:“朕不走。”
她想了想,专注的瞅着他的眸子似乎在观察他是不是在说谎,离漾的龙眸深不见底,半晌,念清歌折服在他的深眸下,点了点头,小小的‘恩’了一声。
唇角一勾,将她放下,转身,离漾就要离开,念清歌的小手连忙抓住他:“皇上要去哪儿?”
离漾的眸子落在她冰凉的红红的手背上,温暖的大掌抚上她:“朕不走,朕看你的衣裳湿了,想给你找一个干的衣裳。”
“在那儿。”念清歌指着某个地方。
离漾朝她会心一笑,径直走到那里寻了一个湖蓝色的丝缎中衣,而后来到香塌前,拽着她的双臂让她起来,念清歌像个小孩子跪坐在锦被上,眼巴巴的望着他。
他看着她幼稚的孩子气,低低一笑,大掌扯了扯她膝盖下的锦被,打趣道:“跪锦被小心晚上尿*。”
这可让念清歌一下子羞红了脸,嗔怪道:“皇上不害臊,什么话都说。”
离漾爽朗的笑,面容上噙着一抹不正经的笑容,他凑到念清歌面前,闻着她的馨香,话语暧.昧:“婉儿可知道朕的说的尿*是怎么个尿*?”
“恩?”念清歌有些听不明白,于是发扬了不耻下问的精神:“什么?”
单纯的清歌怎知道离漾话里的深层意思,她歪着脑袋等着离漾的话,可离漾却在她面前暧.昧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弄得念清歌更着急了,摇晃着他的胳膊:“皇上,告诉臣妾嘛,什么意思,你不要笑了,再笑臣妾就不理你了。”
离漾将笑容敛在唇边,撑着双臂在她香塌的两侧,薄凉的唇瓣儿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耳垂儿:“平日,婉儿侍寝的时候,朕总能感觉到婉儿下面的小嘴儿偷偷的尿*呢。”
“......”最后一个字吐出来,彻底烧红了念清歌的脸颊,她羞的不能见人,双手连忙捂住自己的脸蛋儿:“皇上坏。”
“哈哈哈......”离漾特别喜欢这种充满情.趣的恶趣味儿,他细细的啃着念清歌的耳垂,弄得她痒痒的:“朕还有更坏的,婉儿想不想要?”
“不要,不要,不要。”念清歌连忙摇头:“皇上若喜欢便留着自己用。”
“这种事朕自己怎么用。”离漾坏坏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儿,她只觉得湿乎乎的,缩着脖子不让离漾在逗弄她。
双手抚在她的小手上,拉开,看着她如火烧云的小脸儿,离漾只觉得格外妖娆,他的大掌温柔的托起她的小脸儿,在她的脸蛋儿上吻了一下,只觉得凉唇滚烫,他声音低沉:“婉儿的脸好烫,这么害羞?”
“皇上不许在取笑臣妾了。”念清歌嘟着嘴佯装生气的模样:“若再取笑臣妾,臣妾就占了这香塌,让皇上睡到美人榻上去。”
说着,念清歌霸道的躺在了香塌上,紧紧的抱着锦被,似是怕被离漾抢走。
“看来婉儿今晚想留朕在这儿。”离漾歪曲了她话中的意思,一把抢过她怀里的锦被扔在了一边,褪下了龙靴上了香塌:“朕不要锦被,朕要婉儿给朕取暖就够了。”
“唔,皇上下去。”念清歌的小脚来回的踹着。
“不要。”离漾竟然耍起赖来,一把抱住念清歌,两个人的身体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可想而知抱的有多紧:“朕喜欢这样抱着你。”
“皇上,臣妾无法呼吸了。”念清歌闷在他怀里,第一次感觉到他如此强势,如此霸道,不过,心里暖洋洋的,还挺喜欢他的霸道的。
离漾这才反应过来,将她稍稍松了松,而后手指头不安分的去解她的扣子,这可被念清歌抓了个正着,她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掌:“皇上,不许做坏事,臣妾不想。”
‘啪嗒’一声。
离漾蜷起手指在她的脑门上:“你这个小脑袋瓜儿想什么呢,朕要帮你换衣裳,你的衣裳都是潮的,若是生病了可怎么好?”
“生病了才好。”念清歌情不自禁的吐了出来。
离漾微微诧异,手指解开了她的第一颗扣子停留在那里:“为何?哪有人盼着自己生病的。”
念清歌的小脑袋拱了拱他的胸膛,长长的发丝飘在了他的脸颊上弄得他痒痒的,念清歌擎起指尖小心翼翼的将发丝弄下来,声音清甜:“若是臣妾病了,皇上就可以经常陪在臣妾身边了。”
话落。
空气中静谧一片。
离漾许久都未说话,念清歌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连忙从他怀里爬起来,跪在一边:“臣妾知错,请皇上恕罪,臣妾说这话不是故意争*的,臣妾......臣妾是情不自禁。”
念清歌的小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裙摆,潮湿的裙摆被她捏的只怕能够拧出水来了,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怕了,让皇上动怒恐怕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吧。
只听离漾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念清歌的身子被他强行的板了下去,她又重新躺回到了他枕边,这次,离漾将她抱的更紧了,在她耳畔轻轻的说:“婉儿,朕一直觉得以前就认识你,朕和你相处的时间越久,朕越觉得你很熟悉,仿佛在很久以前就生活在朕的身边。”
他这一番话让念清歌怔愣了一下,她的眼眶酸涩,睫毛抖动,试探性的问着:“皇上,那皇上可否记得在哪里和臣妾见过呢?”
这么一问可把离漾问懵了,他思忖了一番:“朕忘记了,只是一种强烈的感觉而已,许是朕记错了吧。”
心,凉。
念清歌也不好在追问下去,只好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离漾轻轻推开她,坐在她旁边,修长的手指迅速的一颗颗解她的扣子:“一点也不听话,非要朕亲自动手才肯换衣裳。”
她‘咯咯’的笑着,来回的躲着他的碰触:“皇上,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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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耍赖。”念清歌望着身上的离漾,小手推了推他健硕的胸膛,却也只是无用功:“皇上说过只是为臣妾换衣裳的。”
离漾黑曜的龙眸染着一抹情yu,声音粗噶:“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方才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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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反应过来,离漾醇厚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看着朕。”
“不要。”念清歌猛地摇头,离漾邪恶的一笑,大掌油走到下.面,一把扯掉了她的小.裤,坏坏的声音道:“朕自有办法让你看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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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果不其然,念清歌下意识的睁开了双眼,离漾正凝着深眸似笑非笑的凝着他:“小东西,朕说过会让你看着朕的。”
“皇上你坏。”念清歌软腻腻的嗔怪着。
“不许闭上。”离漾霸道的吩咐道:“看着朕是怎么好好爱你的。”
*旖旎,香醇一片。
殿外。
长长的连廊上,一袭黑衣女子呆呆的站在了长椅上,呆呆的望着烛火通明的琉璃殿,望了片刻,那烛光陡然被熄灭,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满是哀伤:“山梅,皇上和念清歌是不是已经歇下了?”
山梅环绕着四周,忐忑不安,急忙道:“娘娘,快回去吧,德公公一定在四处搜寻可疑之人呢。”
隐在黑暗下的离妃伤感凄凄,双眸凝着那里,喃喃自语:“山梅,方才一直点着烛,你说方才他们在干什么?”
山梅急的团团转:“娘娘,别说了,回去再说吧,咱们真得走了。”
恰时。
远处,有一盏火红色的烛光,混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朝她们席卷而来,山梅的心一紧:“娘娘,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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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想王爷?要不要蚊子放出来溜溜。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大家表忘了看月亮。
蚊子把两更合并成了一更,来不及了,有点写不完了。
不过,明天还是会加更的,今天加更了一千字,明天蚊子争取多写一些。
明天见,蚊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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