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段叔叔用嘴给喂进入的,法医是段叔叔捏着嘴,我给灌进入的。”郭铭泽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看着我说道。
我能想象到那个给法医灌药画面,不禁的扯了扯嘴角,表示同情。
师父就好多了,有段叔叔这么疼她的人在,待遇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段叔叔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主要他也插不上嘴,估计刚才喂符纸水,也是郭铭泽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我虽然带他见过那些鬼东西,但是有很多对付鬼东西,还有像师父和法医这种情况,他完全是没有见过的。
按他的想法就是赶快送医院,跟别人的想法完全是一样的。
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去关心他,直接俯下身子,翻开师父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一下她的脉搏和呼吸。
表面上看还算是平稳,但是我知道这种表面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更加的严重。
我现在手里的符纸根本起不到作用,要回家之后重新画才行。
就这样大咧咧的把师父和那个法医抬出去,是肯定不可能。
师父不是这个局里的人,我们还能解释她是不舒服。
但是那个法医可是在工作的时间,我们想悄无声息,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把人弄出去,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这里可是公安局,不能说戒备森严,那也差不多了。
大门口的门卫我们都没有办法搞定,一出这栋大楼,就会被段叔叔的同事发现。
虽然段叔叔是个队长,这件事情太难解释,让人发现了,他会非常麻烦的。
现在的办法就是赶快让师父和那个法医醒过来才行,再这么晕下去的话,她们俩个就更危险了。
小木子一直都跟我身后,我用心念对它说道:“丫头,看你的了!别让姐失望!”
小木子朝着我点了点头,没有马上去帮师父把身上的怨气吸出来。
而是飘在师父的上空,把小脸凑近师父的口鼻处,皱着小鼻子仔细的问着。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小木子刚才说的,能把人身上怨气吸出来的方法。
又好奇,又担心,但是不敢多嘴去问,现在的时间是交给小木子的,我不能去问它,让它没有办法好好做事。
反倒是段叔叔和郭铭泽两个人,在看我只是看了看师父的瞳孔,还有呼吸脉搏之后就不说话了,一脸好奇的看了我半天。
我也忘记了,他们俩个现在是看不到小木子的,知道刚才在解剖室的时候小木子肯定会帮我,以为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就会让小家伙回到脖子上的石头里。
我本来还聚精会神的盯着小木子,想看看到底要怎么去吸怨气呢。
结果被这俩个人给瞪着,感觉屋子里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只好扭头看向他们解释道:“小木子在救师父她们呢!我们先等一等。”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俩个才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又看向了师父和那个法医的方向。
他们相信我说的话,我说小木子在救人,虽然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救,还是选择无条件的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