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可。”我看着手中的纸条,眼神当中带上了一丝笑意。
因为这是爹爹传送过来的纸条,是他给我的回信。自从前些天蔷薇和我们说过爹爹的情况,我们就开始想法设法地去和爹爹联络了。
试了好多的方法,也失败了好多次。终于,利用银蝶,我们好不容易地联系上了爹爹。
没错……就是银蝶。
事情的变化可谓是非常地快,就在我们知道他们消息,我们就通过银蝶,将我们的情况告诉了连良他们。
银蝶这个东西,说认真的还是很好用的。幸好当初连良将这个技能告诉了风娆,让风娆也拥有了这一项的能力,所以我们才能吼让连良和外公顺利地从青楚这个老护法的住所出来。
本来他们也只是潜伏在人际当中,一样能够了解到更加的情况。但是好了,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逐渐地发现,他们所在的这个的护法,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
有了风娆通过银蝶朝着连良他们报备了这里的情况,连良和外公就找时机,直接就到了我们现在的所处的地方——也就是蔷薇府。
他们来到这里以后,有了蔷薇的掩护,我们就尽情,肆意地讨论着我们将要解决的问题。
其实我也觉得连良和外公可以先回去,毕留在这里的人太多了,更容易暴露。所以说,就留下我和风娆,免的引起怀疑。再加上在云海护法那边还在潜伏当中的爹爹,我感觉应该是可以绰绰有余的。
“你确定要让我们先回去?”连良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明早地就是不太想的样子。
“对啊,因为我们太多人了,也做不出什么来。”我看着他说着,实在在有一种挺无力的感觉。
“风娆和您先回去吧,我陪小曦曦留在这里。”连良看着外公的方向,像是做出了很大的决定。
“你?”我还没有出声,一旁的风娆就有一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连良。因为连良的话说白了,就是要办成风娆的样子,与我继续地呆在这里。
“你回去。”风娆冷冷的看着连良,直接就回绝了连良的准备。
“娆娆!”连良有些气急败坏地叫了风娆一声,身体的各个动作都在显示着他拒绝这样的决定。
但是并没有什么办法,连良根本就抵不过风娆。在风娆的坚持下,连良只好和外公先回去了。连良临走前将银蝶从头到尾都教了风娆一遍。
没有想到的是,风娆竟然直接就将银蝶和她自身的特点想结合了。所以现在联系银蝶起来,竟然可以随着环境而变化自己的颜色。就像是……变色龙一样。
所以说现在的我,看着爹爹放在银蝶上的纸条,真的是有一种感慨的感觉。同时为十分地庆幸,爹爹还是支持我的抉择。
“既然这样,那我们去找一下蔷薇护法吧。”风娆看着我说道。
因为在得到了爹爹的答案之后,我们就有了更坚定的信念可以去做这些事情了。也可以说是……底气足了许多。
“好。”风娆点了点头,直接就和我一起朝着蔷薇大人的厅堂的方向走去。自从前几日我们大家“坦诚想见”以后,她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很多时间都在厅堂当中,变得正经了许多。
不像之前,部分的时间都只能知道她的风流韵事。
“你说你们决定要去帮他炼制丹药了?”蔷薇大人看着我们,出声问道。
“是的。”我们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觉得其实,现在我们并没有每一件事都要和蔷薇汇报。她知道我们和爹爹有联系,这样子就好了。
事无巨细其实反倒是,容易让人家觉得我们有鬼。
“好,那我先去汇报一下。”她点了点头,表情严肃,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严阵以待的感觉。
“你们稍等。”我听到她这句话的画音刚落下,她就在我的面前直接摇身一变,关上了那套黑色的“正装”。
我们并没有再拘泥于小节,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就准备和蔷薇一起出门了。直接就三个人一起去拜见阁主,说出我们的决定。
“阁主,我为您带来了可以炼制丹药的人。”蔷薇抬起头看着空有一副季青临皮囊的惊鸿,语气不失一丝的恭敬。
“哦?本阁发布相关的任务不久,你竟然就完成了?”惊鸿看着蔷薇,那说话的语气其实说起来有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是的。因为在这之前就有留意这方面的东西了。因为阁主都有强调说明是为了要炼制丹药,所以才寻找这么多的药材。如此的话,应该会需要炼制丹药的人吧。”蔷薇看了一眼他的脸,不温不火地说着。
“不知道其它的护法是如何想的,反正我心理的想法就是能为阁主分担的话,我就算多做点事情也是在所不惜的。”她后面的这句话,可以说是毕恭毕敬了。
不过,连我都听出来了,其实她的这句话是意有所指的。这其中的目的,就是让惊鸿稍稍的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老是觉得我们是如何。
虽然说这样子的目的非常明显,但是也是非常地合理的。
“其它阁主,你可是对于其它阁主有些不满意的地方?”我没有想到的是,惊鸿竟然如此直接地就指出来蔷薇护法的话中有话。
“不敢,只是素来,我们几个护法之间喜欢争个高下。”她听到了惊鸿这句可以说地上是质问的话并没有紧张,而是继续淡定地说着。
“嗯。”
惊鸿听到这个回答后,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
“又是这两个人吗?”惊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座位旁边的桌子上敲打着。
“不,只有我一个人。她是我的助手,需要帮我护阵。”这一回,惊鸿提问的是与我们相关联的问题。
所以没有再等蔷薇护法开口,我就直接自己出口解释了。
“有多大的把握?”他一针见血地问着我。
“五成。”我没有犹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