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丈夫厉秣是很好的恩爱夫妻,我不信我的丈夫会与梅夫人通奸,他是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我知道他不过是为了让我的日子过的好点而已,他是上了你这个大夫人的恶当!”
大夫人气得面色刹白,浑身擅抖,“你胡说!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疯婆子,休要冤枉我!”
“哈哈哈,我冤枉你?我找了厉秣很多年,没有他的下落。又觉得梅夫人之死,必与我丈夫脱不了干系,所以每年清明我都会去梅夫人坟上祭拜……
结果今年清明,竟然看到了大夫人也去那座坟上祭拜,并且你口中所念叨的名字竟然不是梅夫人,我偷听了你的谈话,你让厉秣变成鬼不要找你,是他自愿的对不对?你做了亏心事,当然害怕夜半鬼敲门!而我也是在那时,才知道我的丈夫厉秣早被埋骨黄土之下,他被这个臭女人给害死了!”
汪氏说着,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段樱离听到这里,却很平静地说:“你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又如何能够妄断是我母亲害了你丈夫呢?”
大夫人没想到这时候,段樱离竟然会替她说话,倒是很意外,却也附合道:“是啊,没有实据,你休要平白无故冤枉人。”
这时,却听得外面有人道:“三小姐,是我。”
段樱离听了他的声音,便道:“父亲,真凭实据来了,您要不要看呢?”
段擎苍尚未回答,老夫人已道:“当然,让他进来。”
进来的人是带着昆仑奴面具的慕风,他的伤早已经好了,只是还是落下咳疾,时不时的轻咳两声,身形修长,风度绝佳,举手投足间不仅不慢,实在是很令人好奇他面具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在下慕风,拜见大将军。”
“慕风?你是谁?”
“我是三小姐的好朋友,七天前,三小姐让我去找个人,我现在把这个人带回来了。”
段樱离说:“父亲,慕风此人于我亦师亦友。”
“哦。”段擎苍把目光落在慕风身后的女人身上,是个约为五十多岁的微胖的婆子,此时正用惧怕的目光看着大夫人,仿佛随时都会逃跑的模样。
大夫人看到她,同样内心冰凉。
半晌才问道:“你这个奴才,怎么又回来了?”
“大夫人,这可不能怪我啊!”
“你——”
段擎苍也认识这个婆子,当下道:“你说,怎么回事?”
婆子跪下哭道:“老爷饶命啊!其实当年,梅夫人并无与人通奸,只是大夫人实在看不惯您如此宠爱梅夫人,才制造了那个误会。在老爷回来的那一天,大夫人派我给梅夫人送汤,汤里下了迷魂药,接着大夫人让厉秣也吃了那种药,二人昏睡不醒之时,让人把他们抬在一处。
那种药很奇怪,只要点上熏香,一会儿就会醒。大夫人将时间计算得很好,使老爷进ru房里看到他们躺在一起,愤怒之下喝问二人,他们便也被吵醒,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