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突然问这样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小孩子气。
他这不会就逼着她在孩子和夏氏之间做选择吗?
夏苒苒微抬起眸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是她应该问的台词吗?
“那你喜欢小孩子吗?”
顾擎川寻思了一会儿,却道,“不是很喜欢。”
其实,他不是不喜欢,应该是说讨厌,在他印象里,小孩子就是哭哭啼啼的,简直比女人还要烦,打不得骂不得,就得像佛祖一样供奉着。
他的话,让夏苒苒一顿,撇撇嘴,“既然不喜欢,那你还问我这个干嘛?”
既然不喜欢,她就打掉好了,她现在也没办法兼顾孩子。
“不一样!”
他声音突然高了些,反驳她。
“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是顾家的孩子,如果有了,老头子是绝对不允许你打掉的!”在他看穿了她的想法后,有那么一瞬,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恐慌。
这种恐慌,他说不上,总之让他一阵害怕。
“只是因为顾家吗?”她问着这话的同时,心里边突然涌起一股酸涩。
“那也是我的孩子!既然有了,那就生下来。”
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沦落为手术台上的一滩血。
“你以为那么好生的?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想生?”她笑着将一旁的枕头去蒙住他的俊脸。
她终止这个话题,或许就算问到天亮,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倒不如聪明点,不再和他讨论下去。
“睡觉吧。”她推搡还压在自己上面的人。
“累了吗?”他挑眉问着,同时又往她还没裹严实的浴巾里瞄了眼春se。
她用鼻音嗯了声,卷翘的睫毛合下来,在眼角处铺上了一块阴影,这女人就连睫毛也这么长,就像洋娃娃一样。
他看着她疲惫的神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可怎么办,他们今晚才不过来了两次,这女人就累得不成样了,以后还怎么承受他更多的索取?
他大手去拉了拉她,在她耳旁轻声说道,“今晚就先放过你好了。”
他大度的语气,让她有些好笑,这男人……搞得自己多慈悲似的。
不过,她也懒得跟他斤斤计较了,今天的事就已经把她累的够呛,再又加上刚刚在浴室里的那两场疯狂,她感觉自己累成了一条狗。
就连顾擎川拉着她起来穿睡衣,她都懒得动。
最后是在半磕着眼睛,在他的帮助下迷迷糊糊地床上,当然中间不免被他占了便宜,但她没有精力和他计较了,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就是不要打扰她睡觉,现在对她来说,睡觉最大。
顾擎川看着睡熟中的女人,忍不住低咒一声,真是没心没肺,难道她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新婚夜吗?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先入睡呢?哪怕她已经陪着他做了两场,可对他这样的身强体壮的人,怎么可能会得到满足?
最后,还是抵过心里的那丝柔软,将穿好睡衣的她抱进了被子里,自己同时也钻了被窝。长臂占有性地搂着她的小身板,平稳的呼吸全都散在她的肌肤上,望着她安宁的睡颜,性gan的薄唇弯了弯,合上深邃的眸子,和她一起进入梦乡……
夏天的晚风不时地刮着墙壁上贴着的大红喜字,似乎是在表达对新人的祝福。黑夜里的月亮越发地清明,透过拉合着的窗帘,照在睡在一起那对宁静的人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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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夏苒苒是被一阵鸟叫声,闹醒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顾擎川已经醒了,半壁撑着自己的头,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眼里所流露出来那些宠溺,让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早安!”
她还有些迷糊,就听到了他那声轻轻的早安。
“安!”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着他。
抬手揉了揉眼,还没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他的俊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
她小小惊吓了下,惊吓之余,唇上便传来一抹不属于的温度,还带着男人的独特刚阳气息。
他在吻她。
好一会儿,她在反应过来。
他的吻不像昨天那样,带着狂风暴雨,更像是清晨那缕温和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暖的,很是温和。
这个吻很短暂,可其中的甜却在她的心里延续。
“顾太太,这是早安吻!”
他放开她的时候,眯着眼笑道。
“还没刷牙呢!”她故意破坏气氛,伸手推了推他。
哪有人的早安吻是像他这样的啊!大都就是在额头或者脸蛋上亲亲,顶多就是唇贴唇,哪有像他这样机关枪扫射一样,扫荡着她的口腔。
“正好,唾液可以消毒。”
他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她嘟了嘟嘴,又回不上话来,脸上不禁被染上了一丝俏红。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极了,又低头取了个香吻。
“起来吧。”她双手挡在他的胸膛,推着他起来,今天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呢。
起码记者哪一方面,她就得先想好,该怎么回应,还有昨天一天没去夏氏,也不知道公司运营的怎么样了,这敏感时期,她不得不注意些什么。
“记者那边,你不要去管,让我来解决。”
顾擎川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眼里掩去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神情很是认真。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他的老婆,那么这些事情,自然由他来解决,根本就不需要她一个人面对,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
他是她的丈夫,那么他的责任便是给她一个宁静的港湾。
这是他从很之前就有过的想法,他不想和自己的父亲那样,更不想走父亲的老路,既然有了老婆,那么一定要尽全力地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委屈。
他一直秉着这个观念,这么多年始终如一,即使他一直没遇上哪个对的人。而如今,遇上了,他会实现自己当初的想法。
可他却不知道,有些想法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不是有爱就可以,更多的是信任,这道理也是在多年的多年后,他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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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这次很听话地点头,她本来就不擅长面对记者们的追问,有时候用两个字的差别就会被人误解,甚至是拿来大做文章。
而顾擎川肯定不一样,他世面比她广,经历也比她多,讲话之类的也一定会比她圆滑,她想他会处理的比她好。
这样一想,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流,有这么一个男人愿意在你的背后撑起一片天,真的是一件幸福到不能再幸福的事。
“好啦,起来吧。”她又催着他起来,就算记者那边的事不用她管,可夏氏还是需要她去经营的。
将她这般急切地想要起来,他也就不闹她,长臂一拉,将她从床上拉着起来。
只是她才刚下地,双腿就忽然一软,若不是他在后面抱住她,她真要摔在地上了。
“怎么了?”
他看着她脸色都有些发白,不由得一阵紧张。
她蹙着眉头,红唇启了启,却说不上话,她确实腿软,可让她更羞涩的是,不只是双tui之间的酸痛,而是那最羞人启齿的地方……
“到底怎么了?”
见她皱着眉头,不说话,可一张小脸都快皱在了一起。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没好气地说了句,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因为我?”
顾擎川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想来他刚刚什么都没有做吧。
在短暂的思索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放开她的身子,走了出去,可没一会儿就走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只盒子。
他什么话都没说,就准备去脱掉她的睡裤。
她吓了一跳,花容失色。
“你干什么?”
“你不是难受吗?帮你擦擦药。”
他的话,让她的脸蛋瞬间红成了番茄,连忙想要拿过他手里的药盒,“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只是,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害羞——
“你自己能看的到吗?”
“我……能!”
她脸红的发烫,甚至开始了结巴。
“你在害羞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了。”他不依不挠,非要亲自检查她的那个地方。
毕竟那里承载着他以后的福利,怎么都该好好保养。
再说了,他昨晚不过也才和她激`情了两次,怎么就这么脆弱呢?
她双手还是死死地拽着自己的睡裤,不禁瞪了他一眼,这个看过了和擦药是能两回事吗?
不管怎么样,她都做不了如此的开放。
只不过,顾擎川也和她耗上了,非要一看那手上地方的真面目。
最后两个人都僵持不下,这大白天地在讨论着这种事,让他们都快闷出了一层汗。
“再不让我看,我不建议像昨晚那样再来一次。”他使用着另外一种方式威胁她。
她能看到他此刻眼眸中闪烁着的星星火苗。正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真怕这火苗类压成火山,那她就完蛋了。
这样想着,拽着睡裤的手一松,就让他得逞了。
她丝滑的睡裤一把就被他拉下,修长的美腿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腿光滑的像玉石,白的像冬日里的雪,他想昨晚的他对她确实cu暴了,这才把她的裤子脱掉,那白皙的大腿上就呈现出几朵梅花,正是他昨晚的杰作。
“把腿`张`开。”他想要去看她那受伤的地方,奈何她就是死命地双`腿`闭`拢着。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只是,他这人向来霸道惯了,又怎么可能听她的。
他的大手稍稍一用力,就将她的膝盖打开。
那承载着女人娇羞的神秘花园瞬间,呈现在眼前。
望着此等景色,他乌黑的眸子沉了沉。
她平躺在床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用双手去蒙住了自己的脸。
什么都不看,以此来掩饰心中的那股紧张的心跳。
“真的还挺肿的。”他薄唇张了张,声音就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是如此的脆弱。昨晚的他还真没要尽兴呢,她这朵花居然就腌了。
被他这样一说,她心里更是娇羞的不知所以,捞起一旁的枕头就要向他扔过去。
他轻而易举地接住,“别闹,我帮你上药。”
他如此的一本正经,倒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当感受到他指尖擦药的动作,她纤细的十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关节处都快泛白。
这还是第一次,他在这样的清晨,观看她的神秘花园,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挑战,他也不知忍住了多少沸腾的血液,才将那股要要她的心给压下。
清晨,本来就是男人yu望最大的时刻,偏偏还要欣赏着此等美景,想来他可以不管她的,让她自己弄去,可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亲自动作,都是自作孽啊!
“怎么样?好些了没?”他将那肿胀的花园,都用药膏涂了一圈,也不知道这样的效果会怎么样。
夏苒苒只感觉到身下清`凉一片,比刚才的涩痛真是好了很多。
他放开她起来,她脸上的羞红依旧。
他不再去看她那you人的表情,怕自己又会一个忍不住,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她抓着裤子,就穿上,可刚才那羞人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回放。
她低着头,快步走向卫生间,用冷水在自己的脸上泼了几把,才将那烫人的温度降下了些。
顾擎川望了眼被关上的门,自是知道她的害羞,便也不去闹她,而是转身下楼,去另个卫生间收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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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出来的时候,就没见到顾擎川他人。
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的她尴尬。
望了眼墙壁上挂着的钟,时间已经接近了九点,没再多想什么,就跑去了厨房,简单地准备下早餐。
她喜欢自己做的早餐,特别是在早上的时候,吃一片自己烤的面包,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她还是像往常那样,准备了两份。
顾擎川收拾完下来,就看到在餐桌上忙碌的人。
桌子上已经放了两个盘子,盘子上面有面包,水果,荷包蛋,这五颜六色的搭配,让他一阵赏心悦目。
夏苒苒听到脚步声,便转过了身去,看到他的时候,对他弯唇笑了下。
他很没出息地,因为这笑容,让自己走了神,失了魂。
“问你个问题。”
待他下来坐下,她突然开口。
他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下,用眼神示意她。
“以前,我不是都有准备两份早餐么,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看见你回来过,那留在桌上的那份,你是什么时候吃掉的?”
其实,早在之前,她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如果他说不是他吃的,她可不会相信,因为这也太诡异了,每次她下班回来,桌上留着的食物都会被扫荡一空。
她的问题,让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笨蛋,我一直都在,只是你没发现。”
他的话,让她大吃一惊,“你以前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他实话实说,处理公司的事物,经常回到这点。他也不想回顾宅,因为母亲的事,他天生就和老头子不和,一碰上,准会被他七说八说一通,而他的性子又急,没两句就会吵起来。
为了避免这些没必要的争吵,他一般不回顾宅。
他在外面也有房,且不止一两套,只是有的里的远了,他也就懒得去了,而市区的几幢,家政阿姨请了假,他长久没回去,里面定是积满了灰。
他本身就有洁癖,是不可能住在那样不干净的地方的。
思来想去,他就来到这里。
他本来也只是想偶尔住一下,却发现,夏苒苒那傻女人,每天都会准备两份早餐,而且每天的口味儿都会换,重点是好吃,不愧在法国留学过。
贪图这点,他便每天都回来,可他几乎都会很晚,就算有时候不处理公务,他也会先去丽都喝几杯再回来,像是避开她,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心理。
那时候的他,这样的刻意回避,或许,他是怕自己的沦陷吧。
可谁又知道,有些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他避不开,反而被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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