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此时心中在想什么珈,蓝自然是不会知道,不过就算珈蓝知道了,大概也只会在心中再一次感叹,作为美国队长的史蒂夫罗杰斯,果然拥有宝贵的品格吧。
毕竟此刻珈蓝,需要做的事情是自爆,她要告诉史蒂夫·罗杰斯自己的身份,当然,不是作为穿越者的珈蓝,而是身为英灵的贞德,虽说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延续,但是不得不为之。
每一次使用英灵的身份的时候,珈蓝都会不自觉的被英灵所拥有的品格和精神所感染,就像此刻,顶着一身圣女贞德的身躯的珈蓝,哪怕此时使用的是小女孩的身体,但是那一双蓝色的眼睛依旧,温和的仿佛如湖水一般,澄澈而平静。
她打断了史蒂夫接下来的话将话语权重新转回到自己的手上。
“谢谢你帮助了我,如果可以的话,能够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为了符合人设,当成为贞德的那一刻起,珈蓝就已经自动切换好的状态,就比如此时,哪怕发出疑问,珈蓝说出口的,也依旧是她导入的记忆中,真正的法国圣女贞德,在15世纪所使用的古法语,这种语言和英语并不相同,甚至和史蒂夫所处时代的法国使用的法语也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同,所以很自然的,史蒂夫没有听懂。
随后珈蓝才正式切换成了美式英语和史蒂夫进行交谈,而此时终于听懂珈蓝的问题的史蒂夫急忙回答。
“当然可以,我叫史蒂夫·罗杰斯,是美国纽约的一个美术生,这里是我的家,那个,小姑娘,你为什么会一个人突然出现了那样的小巷子里,那里很危险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史蒂夫被珈蓝一开始询问他时所使用的语言给震了一下,虽然他并不能听懂,但是也可以辨认出珈蓝说的,应该是法语。
那么问题就来了,远在欧洲的法国小女孩,为什么会突然一个人孤零零的,出现在了美国纽约的街头呢,史蒂夫心中不免产生了更多的疑惑,难道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又或者说是,她作为变种人的身份暴露之后,她的家人把她卖给了专门收集变种人做实验的非法组织,然后小姑娘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想到这,史蒂夫看向珈蓝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柔和,虽然不知道史蒂夫到底想了些什么,但是从他的眼神中,珈蓝也可以把事情猜的7788了,她当然不能放任史蒂夫继续这样胡想下去,所以她赶忙打断了对方的联想。
不过她也不可以表现的太过直白,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15世纪法兰西圣女贞德,更确切的说是应该是因为贞德的英灵。更何况她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把英灵这个设定,像史蒂夫·罗杰斯解释明了,然后一次为基础,在这个世界建立所谓的英灵体系为接下来,她使用其他身份降临,提供依据。
“servant,ruler,贞德。见到您真是太好了啊。”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史蒂夫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珈蓝还是必须要念的,当然,在正式说完贞德被召唤出来时应该说的话之后,她也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解释。
“我并非人类。”看到史蒂夫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后,她赶忙接着补充,“重新介绍一下吧,我是让那·达克。似乎更广为流传的名字,应该是圣女贞德。很高兴能够在这个时代见到你。”
看着眼前震惊的史蒂夫·罗杰斯,珈蓝不免有些头痛,毕竟这个世界和她之前所接触的许多世界都不同,这个世界的神秘侧偏向,实在是太过清奇,像其他那些世界,如果有使魔或者说神灵什么的,她大可以给出猜测方向,让对方亲自来猜,毕竟人类永远都是更愿意相信自,亲自推测出来的答案和结果。
但问题是,现在她在重新开拓漫威宇宙,而现在的少年史蒂夫·罗杰斯,显然还没有那么多丰富的想象,以及充沛的知识。而这个世界的科技文明发展程度,也不像其他那些世界,发展到了一个可以轻易检索时间信息的程度。想到这,珈蓝忍不住笑了一下,按照惯性,看来下次她来接手这个世界的时候,说不定就可以让钢铁侠来猜她的身份了。
不管怎么样都好,现在最要紧的,是和史蒂夫罗杰斯完成自我介绍。为了增加可信度,珈蓝重新穿上了英灵武装,她的身上重新出现了战甲,腰间佩戴着那把传闻中在贞德生前从未使用过的圣凯瑟琳之剑,手中紧握的,则是由贞德身前挥舞的战旗所变成了宝具。
史蒂夫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惊得久久不能说出话来,他原本只是以为,对方是一个和家人走散的小姑娘,后来猜测她可能是因为变种人能力觉醒,而被家人遗弃的变种人,结果现在对方说自己是法国的那位圣女贞德。
史蒂夫也是知道那位圣女的存在的,毕竟她在文学作品中的出现并不少,而且他也承认,哪怕对方仅仅只是一个小女孩,但是一双蓝色眼睛中所透露出的包容和温和,的确担的起圣女的身份。但是问题是,圣女贞德,是15世纪活跃于英法战争的人物,而且对方早在1453年就被烧死了。如果他面前的这个小女孩真的是圣女贞德,难道自己见鬼了?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史蒂夫在惊讶之下脑中,直接闪过了这个念头。
珈蓝看着对方,只是无奈却又温和的笑了笑,这样的笑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尚且稚嫩的女孩的脸上,由她做出来却是格外的和谐,让看到的人仿佛觉得,圣女天生就是这个样子,也就应该这么笑。
※※※※※※※※※※※※※※※※※※※※
头秃,在思考怎么解释身份,欢迎大家踊跃留言。
话说白贞当年真的是厉害,我是真的前期全靠她,当年打高文真的打哭了,两个白贞活活磨死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