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一肘子给怼了回去,姓刘的根本就不知道他会用这么大的力气,毫不留情的就是一下,所以没有太多防备的摔倒在了地上。
苏晴空惊呼了一声,不过声音完全是被那不讲理的女人的尖叫声音给掩盖了。
“啊!老公!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老公!?”
说完之后提着名牌包,挺着大肚子,想俯身去看老公的伤势又特别的艰难,只能站在原地干喊着。 一时顾医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本来其实她对于刘氏夫妇这种说来就来也不预约,仗着自己在锦西的地位就随便乱来的人也没什么好感,但是主要是因为她自己也不敢单方面的去防抗刘氏夫妇,所
以每次他们来的时候都会特意的安排他们先做检查。
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只有拉了拉苏晴空,“你来吧,我给你做完检查之后就能下班了,我儿子还等着我回家给他做饭吃呢。”
苏晴空还是很担心门外面的状况的,只不过被顾医生拉到了里面,门关上了之后,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顾医生笑了笑,“看你先生那个样子,也不是普通的人,所以放心吧,对付刘氏夫妇这种人,很简单的,只需要社会地位稍微的比他们高一点就行了。
苏晴空有些尴尬的说道,“他不是......” 她原本是打算说傅斯年不是她的先生的,可话还没说出来呢,就听见顾医生说道:“欸呀,你就不要谦虚了,苏小姐,你每次过来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得到你身上的气质跟与众不同,你的先生就更加的
不用说了。”
一次说不清楚,苏晴空就不打算说第二次了,随顾医生怎么说吧。
——
门外,刘姓的男人站也站不起来,老婆也不能搭把手去扶他,只能躺在原地挣扎了半天之后才勉强用手支撑住了自己,愤怒的看着傅斯年,“我要找律师!”
说完看了自己的老婆一眼,“打电话给我的律师,让他现在就来,我倒是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什么是能惹的什么是不能惹的!”
不讲道理的女人心疼的看了自己的老公几眼之后,特别拽的拿出了手机,那手机上镶嵌的东西可夸张了,恨不得把红宝石绿宝石什么的都给贴在手机上,生怕看到的人不知道她有钱一样。
傅斯年蹙眉,本来想的是打一架的,但是没想到这位刘姓的暴发户这么的不堪一击,一胳膊肘就给甩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他倒是很冷静的看着这一对叽叽喳喳的夫妇,又是打电话又是叫人的。
最好是叫一点鼎鼎有名的律师,不然的话,事情还有点棘手。
差不多等到苏晴空的检查做完了之后,刘氏夫妇叫的人也来了。
“你个小婊子可算是出来了,就等着看你跟你老公如何被收拾吧,你是从言语上侵犯了我们,你老公是直接就动手了,看你是孕妇,可能你比你老公蹲的时间要少一点。
苏晴空还不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看见西装革履的律师团队们,提着公文包走了过来,个个气势都极其的凶猛,苏晴空都怀疑这些人在法学院学的是如何的唬人了。
等走近的时候,这群律师先是给刘氏夫妇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把目光转向了苏晴空跟傅斯年了。
苏晴空不知不觉就往傅斯年旁边靠拢了一些。
傅斯年倒是没理会这些人,他不太喜欢这些人说话的方式,有什么话直接说不行吗?
非得怪模怪样的看半天之后再开口?
搞得好像跟他们很熟一样。
傅斯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侧脸温馨的看着苏晴空。
那种温馨是情不自禁的就流露出来的,“检查的怎么样了?”
苏晴空有些错愕,当下的场合,好像不是问这种话的时候,但是对于傅斯年来说的话,此刻最重要的,也不过就是苏晴空的身体罢了。
苏晴空犹犹豫豫的看了看面前的几位律师一眼,然后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嗯,一切都还好。”
傅斯年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嗯,那就好。” 这个时候,带头的律师终于忍不住了,“这位先生,你已经对我当事人造成了严重的身体伤害了,你可知道我当事人是谁吗?你可知道我当时人对锦西的发展做出了如何大的贡献吗?现在你伤害的不仅
仅是我的当事人了,也伤害到了锦西人民的利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会严格的去走法律程序的,希望到时候你能配合调查。”
苏晴空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块,不就是把这位刘先生给推了一下吗?怎么还伤害到了锦西人民的利益了。
苏晴空忍不住率先问道:“请问你的当事人是国宝吗?还是锦西市的市宝了?怎么就伤害到了锦西人民的利益了?” 这个时候顾医生刚好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了,走过来的时候顺路的提醒了苏晴空一句,“这位刘先生是锦西市的著名企业家,他的公司一定程度上带动了锦西市的经济发展挽救了部分失业的群众,提
高了就业率。”
律师满意的看了一眼顾医生,笑了笑,说出了一句不严谨的话,“还是这位医生识相。”
说完之后再度的看向傅斯年,“你也不用等着收律师函了,我现在就以袭击罪跟伤害罪告你。”
尽管站在对面的律师说了很多,傅斯年开口的时候,依然不是接的这个人的话,而是看向苏晴空,“肚子有点饿了,晚上回家吃还是去外面吃?”
说实话,苏晴空都有些急了,因为看样子,这野蛮的刘氏夫妇确实是有点来头的。
不讲理的女人看傅斯年丝毫不理会律师,想着就来气,“你别在这给我装了,有什么好装的?怕了就是怕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不理就能过去的,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傅斯年犀利的目光,说时迟那时快的转移到了说话的女人身上,他知天高,知地厚的时候,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