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先不急,等你吃饱喝饱咱们再商量对策,这次的事情不止是猪八戒,连赵喜儿几个都有份。”陈春花让她先冷静下来,把事情一一告诉她。
“她们实在太卑劣了,单单为了一场比赛竟然连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听着这事刘云朵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阻止她们比赛什么方法都可以却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看来对她恨到骨子里才会想毁了她的将来。
难怪昨晚她没走,赵喜儿一个个在那一副巴不得她离开的表情,原来是知道猪八界再等着她。专门还挑了春花不在的时间点下手,太可怕了。
若不是春花晚来一步冯豆豆找不到她,那她的清白真的就要被毁了。
只是一场选美比赛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她以前真的是低估了她们的恶毒。
“人心难测,有时人性能超出我们的想象。”从陈美花推原主下山毁了她的脸,还有赵喜儿推夏花下水等事情,她们这种人是坏到骨子里头的。
“想要对对她们咱们得从长计议。”这次一定要让她们也翻不了身,刘云朵重重点头,不报复回来那可是她刘云朵的风格,她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了,春花,我只记得被猪八界打了一巴掌就晕了过去,难道我从昨晚睡到现在?”刘云朵摸了摸脸竟然不疼了,应该是春花给她抹了药。不过她总觉着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想起来,脑袋瓜有点沉。
想到昨晚的事情,陈春花“扑哧”笑出声,“你觉得你有这么安分的吗?”
她是舒服睡了一整夜,不过铭文哥肯定是辗转难眠了,听冷川平说他在福伯那喝了五碗降火的凉水,估摸着回去还得去洗冷水澡。
基于对自己的了解刘云朵也觉得可能性很小,尤其是她被猪八界下了那药,一想到那药刘云朵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
要不是她当时一直往手臂咬让自己清醒点,没准真的连猪八界那头猪都不会放过,整个人就像火炉一样,热得快要爆炸。
之前她在笑话话本子说的太夸张,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她身上。就像猪八界说的再烈的女人中了那药,真的也会变得轻浮。
“那我身上的药怎么解的?难不成你给我找了个男人?”刘云朵开玩笑,想让自己轻松点。
还能开玩笑看来她是没事了,“早知道你想找个男人解毒,就不把你送给福伯那去了。”
要知道昨个铭文为了把她送到福伯那儿去一路被折腾得够呛。
“那谁抱着我去的?我记得好像有点印象,难不成是冷川平?”刘云朵挠了挠头,脑子有些琐碎的记忆。
当时好像她半路醒了过来,好像还挺不老实的,“春花,我没对冷川平做什么吧?”
中了药她神志不清,不会对冷川平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她怎么跟春花交代?
想到这个可能,刘云朵捂着嘴一副对不起她的表情,“春花,昨晚我神志不清若是对你的冷川平做了什么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在意呀?”
“你觉得冷川平会让你碰吗?不把你劈晕过去就谢天谢地了。”
就说冷川平昨晚见她这样怕得要死,一想到他那避之如蛇的反应,陈春花就想笑,还说再把她给劈晕过去。好在铭文哥及时过来,不然她就要被五花大绑了。
刘云朵本来内疚得不行,一听这话嘴角抽了抽,“不是冷川平送我去福伯哪儿,那谁呀?”
搞了半天,不是冷川平那她内疚个毛?
“是铭文哥。”陈春花捂着嘴笑。
“铭文哥!!!”刘云朵怔了怔,脑子那些琐碎的记忆一下炸开来,完整又清晰,在她脑子里一片片地回放。
她扒了铭文哥的衣服,还对他上下其手,还还把她给拉到床上抱着,关键是还亲了他……我的天哪,刘云朵脑子晃得都快甩下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春花,你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是不是?我被猪八界打晕后一直睡到现在是不是?”刘云朵想自欺欺人,她无法直视那样花痴的自己,被调戏的对方还是铭文哥。
天哪,以后她还怎么见铭文哥。
之前喝醉酒她好像调戏他了可铭文哥说没有,可这次她没有喝醉清醒得很,是真的,还调戏得很大力很过分的那种。
都把人给扯到床上,动手动脚,就差最后一步了。
她这行为跟女流氓没什么两样,“呜呜,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呀,春花,我没脸见人了。”
瞧着她趴在床上一直抱着头撞被子,陈春花被她逗笑了,“也就我们几个知道,你没脸见什么人呀。”
“光是铭文哥我就没脸了,春花我怎么那么流氓呀。”到现在她还特别清晰那手感,简直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手感太好了。
天哪,她还想什么鬼,不过铭文哥身材真的太好了。
“可能你看着铭文哥好下手吧。”这么一说,刘云朵心里又内疚好几分。
“春花,你说我怎么办呀?虽然我是被下了药可我非礼铭文哥是事实呀,你说我要不要对他负责?”刘云朵脑子乱糟糟的,因为她实在做得太过分了。
没准铭文哥这会都不知怎么看她,占了人家这么的便宜她良心有愧。
“这事我不好给你拿主意,你去问问铭文哥呗。”陈春花还真的不好给她乱出主意,不过要是铭文哥听到这话,估摸心里得偷乐才是。
“就我现在这情况,我哪敢见他呀?”只怕见到他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云朵,你向来敢作敢当,我相信你。”陈春花拍了拍她肩膀,想着铭文哥昨晚的不容易,倒不如趁机撮合撮合。
至少铭文哥比杨志高值得可靠,处处维护着云朵,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两人聊着,外面响起了包子娘的声音,“铭文你来了呀。”
“对,婶婶,春花和云朵她们醒了吗?”因为担心刘云朵的情况,陈铭文一早就过来看看,听他的声音好像受凉感冒了。
“醒了,正在屋里,我去帮你叫叫吧。”
“不用婶婶,我直接过去就好了。”
一听陈铭文过来,刘云朵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装睡:“春花,铭文哥过来就说我还没醒。”
准备做个缩头乌龟,哪有平时的豁达,变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