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旁的小弟看出他的心思,鼓励说:“大哥,你想尝尝肉味尽管尝尝,兄弟们在这里给你把把风。”
猪八戒有贼心没贼胆,平日里顶多就摸摸一下,吃吃小姑娘的豆腐,真枪实弹倒没有实施过。
陈春花倒在地上,披散的头发挡住她毁容的一边,隐隐约约反倒多添几分魅力;鲜红的血染满唇瓣,艳丽妖艳,那小身板前凸后翘,该有的地方还是有的。
刺激着猪八戒的眼球,他喉结滑动得厉害,内心一股火气滚滚焚烧,身子灼痛得厉害。
“大哥,你不用担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没啥。这陈春花不总要找死嘛,死之前你让她快乐一把也是满足她了,到时被人发现咱们就说她是自己找死的。”
边旁的另一个小弟也鼓励道,为猪八戒找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托词。
猪八戒本来有点害怕的听他们这么一说,啥顾忌都没了,兴奋得不着调,“好,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等我享受一把回家好好犒劳你们一把。”
几个男人坏笑几声,纷纷转过身去。
陈春花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里,杀意在泛红的血丝流转。
猪八戒色眯眯地走过来,开始脱衣解裤,“春花,你放心,我会轻一点的。你不就是想嫁人嘛,只要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可以让你做小的,不会亏待你的。”
猪八戒全身都是肥肉,好几个超大游泳圈叠在一块,一笑起来眼睛迷得只剩下一条缝,恶心无比。
她冷眼一挑,撂下狠话,“猪八戒,要是不想你的命根子废了,你尽管试试看。”
对上陈春花那寒冷如霜的眸子,猪八戒吓得热火消了一大半,警惕性地退了几步。
就怕陈春花还有后招。
因为呼吸困难的关系陈春花用力地吸气,胸前一起一伏,猪八戒火气又被撩了起来。
他站在那里徘徊着,又害怕又期待。
刚想要偷看几眼的狗腿子看他站在那里没有行动,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这是干嘛,怎么还不行动呀?”
他狐疑地扫了猪八戒的下半身,这一记眼神遭到猪八戒一顿拍打,“看什么看,老子很行来着。”
狗腿子讪笑几声,拍马屁说:“大哥的雄风威猛我们都比不了。大哥你该不是怕这丑八怪?”
“嗯,嗯。”
猪八戒懊恼地点点头,怕陈春花等下又踢一脚,他们猪家就他一男丁,他可不想断子绝孙。
狗腿子笑了一声,为他分忧解愁,“大哥,你要是怕的话就把她的手脚给绑上,到时在你身下还不是任你狂欢,兄弟们这就把帮你绑上。”
猪八戒本来不是很同意的,绑住了跟一条死鱼有什么区别,一点趣味都没有。
考虑他猪家的未来,安全为上,他还是点头同意,“去吧,动作快点。”
他都快等不了,想着开腥就冲动。
几个小弟围上来,一个按住陈春花的手,一个按住她的脚,一个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
陈春花没有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紧咬着牙齿,被这么一只猪侵犯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因为被绑着无计可施,猪八戒迫不及待蹲下身来,他伸手摸了一把陈春花的脸,软嫩嫩的手感还不错。
陈春花被一摸,胃里一阵恶心,饿得没东西可吐。
“春花,要是你乖乖不就好了。”
“别怕,哥哥会好好爱你的。”
猪八戒俯下身准备享受,陈春花刚要咬舌自尽,四周传来一阵哭爹喊娘的叫声。
“大哥,救命呀,救命呀!”
猪八戒刚要发功被这么一吓,那命根子一下萎了下来。
回头一看,其他几个小弟跑得一个不剩。
冷川平手里拿着镰刀朝他劈来,冷厉的刀刃泛着幽深的光芒,从他头劈了过去,一半头发被削了下来。
猪八戒顿时吓得腿软手软,刚才要不是他躲得快,削的就是他的脑袋。
待冷川平走进,看见陈春花被绑在地上,衣裳有些不整,他怒道:“不要脸的东西。”
冷川平要上前揍人,猪八戒顾不及拿上衣裳,狼狈逃窜,跑了一半放话威胁,“冷川平,你个挨千刀的,次次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取而代之的是恐惧的叫声,“啊!”
冷川平手里的镰刀甩了出去,要不是猪八戒跑得快估计得钉在他的左脚。
卡在泥土的镰刀,削得周围的小草光秃秃,猪八戒吓得屁股尿流,边摔边跑。
听见周围的变故,陈春花睁开眼撞入一双漆黑的眸子,那人一看见她便板着一张脸。
陈春花眨巴着眼睛无辜得很。
什么情况???她这是被英雄救美了吗?
难不成英雄见她长得丑,觉得自己白搭了?
这人有点印象,是村尾冷大娘的儿子冷川平。听闻冷家是十几年前入住过来沙溪村的,跟村里的人很少来往,大伙认识不深。
冷川平埋头帮她解了解绳子,一声不吭的,解完绳子站起来自觉背过身去,跟个怪人似的。
陈春花低头发现自己有些走光,她扯了扯衣裳费力地坐起来,看见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挺得跟一竹竿一样。
“我好了。”
陈春花叫了一声,脚痛得要死,站不起来只能找个帮助。
而且离她家还有一段路,她一个人估计走不回去的。
冷川平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一眼撇见她膝盖磕破了,他从后背抽出一根木棍朝她伸了过来。
陈春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木棍,不解他这行为,“大哥,什么意思?”
冷川平嗓音醇厚如钟,脸色不太自然,“男女授受不亲。”
陈春花下巴差点掉在地!
好吧,谁让穿到民风淳朴的地方,避忌就避忌吧。
陈春花也不矫情把手搭在上面,借木棍的辅助起了起身,刚一站直膝盖一阵疼痛席卷而来。
“额!”陈春花倒抽了几口气。
“走不走得了?”冷川平声音比刚才有了些许的温度。
“走不了!”刚才磕破还被他们踢着,她又疼又饿,没力气。
冷春平看在眼里,还没等她开口求助,他解开身上的柴禾放在石头旁,半蹲下身,“我背你回去吧。”
陈春花小嘴张得老圆,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
这人好像面冷心热,少说多做的那种,能不受罪自然最好不过,陈春花识趣地靠了上去。
一路上。
陈春花挺尴尬的,开口找话题,“谢谢了,救命恩人,我叫陈春花。”
“我知道。”
早上才刚把她溪里救上来,听说她是毁了容被人退婚才想不开的。
“额。”陈春花额头直冒斜线,原主在这村子可以说没有存在感,性子软得跟泥土一样任人踩踏,看来那次的自杀响彻村子上下,打出了名声。
在这封建保守的村庄,娱乐项目少之又少,这种笑料最为深刻影响久远,吃个饭喝杯茶聊个天都能被拿出来翻个好几遍,说烂了都。
她自我吐糟,“也是,我自杀出了名的,你认识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