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后顾凉暗开完会回来，推开门就看到一只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小仓鼠”瞪圆眼睛无辜地看着自己，紧绷的面部线条瞬间柔和了许多。
“你回来啦。”沈轻舟努力吞咽着嘴里的食物，含含糊糊打了个招呼。
“嗯。”顾凉暗点头，给他接了一杯温水，“慢点吃，当心噎着。”
沈轻舟接过来喝了两口，舒了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顾凉暗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生怕沈轻舟不喜欢这里。
“凑合。”沈轻舟甩出来两个字。
顾凉暗松了一口气，让下属赶紧雇一个会做烧烤的师傅，到时候在食堂专门开一个窗口。
不过这个窗口不能每天开，一周做多开四次，不然沈轻舟会不好好吃饭。
他站了一会儿，见沈轻舟又开始玩光脑，便回到自己办公桌那里处理公务。
沈轻舟余光扫了顾凉暗一眼，默默将音量调高，顺便拿了一堆吃起来声音很大的零食。
于是，游戏的音效声和“咔擦咔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办公室变得特别热闹。
注意到顾凉暗眉梢挑了一下，还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沈轻舟脊背微微挺直，准备了无数反驳对方的话。
结果他等半天，顾凉暗都没生气，自己反而嚼得咀嚼肌酸疼。
好不容易等到顾凉暗放下笔，沈轻舟都做好战斗准备。
结果......
“少吃点零食，不然一会儿吃不下晚饭。”顾凉暗无奈地说道。
沈轻舟：“......”
就这？
还有呢？
顾凉暗并没有get到他想搞事的心，说完继续处理公务。
沈轻舟觉得没意思极了，他哼了一声，收起光脑出去溜达。
在他走后，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翻阅文件和笔尖摩挲纸页的声音。
顾凉暗反而静不下心处理公务，还觉得办公室空荡地让人心里发慌。
说来也怪，要是其他人敢在他的办公室这么闹腾，早就被他丢出去。
可这动静是沈轻舟搞出来的，他非但不讨厌，顾凉暗反而觉得好听，甚至有一种陪伴的感觉。
顾凉暗抿了抿唇，盯了沈轻舟桌上那堆花花绿绿的零食袋子一会儿，任劳任怨过去收拾。
没开封的零食重新放到抽屉里面，开封的零食找夹子夹上放起来。
收拾完了，再用湿巾将桌子擦干净。
回到办公椅上，他缓了好久才重新沉浸到工作中。
另一边，沈轻舟溜达到训练室，看着全息头盔，突然来了兴趣。
负责训练室的教官看到沈轻舟，知道他是顾凉暗的救命恩人，主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沈轻舟点头，“我可以玩那个吗？”
“当然。”教官点头，跟沈轻舟介绍了一下使用方式，然后帮他选择新手模式。
沈轻舟熟悉完按钮就开始训练。
刚开始手忙脚乱，一不小心就按错按键，逐渐熟练后变得游刃有余。
这会儿没人，教官拉了个椅子坐在旁边观战。
半小时后，他的表情从平静演变成惊讶。
这进步的速度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