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言情 > 重生之老公宠不停 > 第78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亦双马上疑惑地问章承天:“章总?是你……是你把我救回来的吗?”
  “嗯。”章承天点点头,“我回来发现你不见后,通过监控找到绑架你的车牌,一路追过去才找到的你。”
  刚刚他已经仔细分析过了——她晕倒在那个废厂房时,应该没有人来救过她。
  如果真有人救了她,那在他把绑匪都赶跑之后,为什么不把她带走,而是任由她继续睡在那个危险重重的厂房里呢,这跟白救有什么区别?显然不符合逻辑。
  至于她脸上那不属于她的血迹……
  他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两个绑匪把她劫到废厂房后,因为什么事而起了争执,甚至动了手,才会导致血迹四溅,甚至落到她脸上去。
  后来,两人可能是因为争执不下,所以出去找个地方解决了;而他却够幸运,正好在这个时候进来,把她给救走了。
  虽然这样说有些牵强,但好像也是唯一的解释。
  而陆亦双在听到章承天的肯定回答后,她脸上却掩饰不住地浮起阵阵失望——其实,在她刚刚醒来的那一刻,她以为是厉擎苍救了她。
  毕竟她还记得,她在面包车上按了紧急呼叫,打过厉擎苍的电话……可现在想想,他们的关系如今已经僵成这样,他或许连她的电话也没接;即使接了,他也未必能猜到,是她在向他求助;就算他猜到了,可他现在人在上海,即使动用他的私人飞机,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到
  这里……
  不过,最终能够虎口逃生,也是值得庆幸的事。陆亦双松了一口气后,紧接着又问:“那我有没有被……”
  章承天朝她微微一笑,宽慰她:“放心,我的医生已经给你做过全面检查了,说你除了脑后受到重击之外,并没有受到其他伤害。”
  这下,陆亦双的一颗心才终于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刚刚她昏迷在废仓库时,还是残存着一些意识的;她甚至能听到那两个男人的淫笑声,能感觉到他们正在撕她的衣服……
  但后来她也能感觉到,似乎有一个人快速闯了进来,跟两个男人展开了搏斗,把他们都打跑了。那个人还在她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安慰性地抚了抚她的脸。
  就是那个人掌心的温度和轻柔的力道,让她那颗焦躁不安,濒临崩溃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那么,这些都是章承天做的了?章承天是她的救命恩人?在那种关键时刻,他竟能不顾自己安危,跟两个绑匪搏斗,只为救她……这一刻,陆亦双内心充满了感激,紧紧盯着章承天:“章总,真的很谢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你把那两个绑匪打跑,有
  没有受伤?”
  章承天听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实话实说:“亦双,你不用感谢我,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我到废厂房时,那些绑匪已经不见了,我就看到你一个人昏迷在地上,然后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陆亦双一愣,眸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情绪——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那两个绑匪明明那么嚣张,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呢?而且当时她分明能听到一个人跟两个绑匪搏斗的声音,甚至还能听到绑匪被揍得鬼哭狼嚎……
  难道说,在章承天到之前,就已经有一个人先救了她了?
  这个想法刚在她脑海中浮起,就立马被她给按了下去——现在在她身边,除了章承天,还有谁会救她呢?
  也许,她当时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清醒,她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那个为了救她冲进来,不顾自己安危跟两个绑匪搏斗的男人,只是她的一个梦,她美好的幻想而已。
  可是,那个男人抚摸她脸蛋时留下的温度,她好像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要说这些都只是一场梦,那未免太残忍了一点。
  她的内心,一瞬间被十足的落寞给充斥。
  坐在旁边的章承天看到她骤变的脸蛋,又开始有些担心:“亦双,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
  陆亦双马上停止了遐想,扭头对他微微一笑:“不,我没事了,还是要谢谢你。”
  “你真的不用谢我,”章承天的黑眸里又多添了几分厉色,“这件事肯定又是康婷做的,是我连累了你……你现在赶紧再好好休息会,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就行。”
  可现在,陆亦双自然睡不着了,张口就问道:“安安睡下了吗?我想去看看。”
  她可是消失大半天了,安安一定很担心,很害怕吧?
  “嗯,”章承天说,“我出来救你的时候关照过女佣,一定把安安看好,别让他出去;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他肯定早就睡下了。”
  可他话音刚落,外面突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章承天起身一打开门,就看到女佣一脸慌张地站在门口,火急火燎地开口:“章总,不好了!刚刚我以为安安已经睡着了,就没看着他;谁知他竟然只是假装睡着,我一走他就翻窗摔下去了,现在还昏迷着
  ,看情况很不妙!”
  “什么!”章承天和陆亦双同时开口,两个人的心也顿时都被拎上了嗓子眼。“我不是让你看好他的吗,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一直以来,不管发生什么事,章承天也没对女佣发过这么大火;但也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会打心眼里特别在意安安这个孩子,容不得他有任何闪失,“还愣
  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送医院啊!”
  *
  十分钟后,A市医院,通往手术室的过道内。
  安安小小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双眸紧闭,脸色一片惨白;他额头上被摔出了一道伤口,虽然已经做了简单包扎,但鲜血还是不住地从纱布里渗透出来。病床被医护人员推得飞快,陆亦双和章承天也紧跟其后;直到病床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室的门关上后,他们才不得不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