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暗哑着声音许诺。
听到负责两个字,上官宛惊讶地抬起头来。
见燕殊眼中满满的都是认真,上官宛这才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上官宛敛了敛神,一脸正色道:
“不需要。”
关键的一步被媱蝶及时阻止了,所以,她的清白犹在,不需要燕殊负责。
退一万步讲,即便清白真的毁了,她也不需要燕殊负责。
她不是那种没了清白就活不下去的女子。
燕殊的心中一片失落。
他原以为,他们俩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既然她舍不得杀他,那对他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
负责,只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他想要的,始终都只是一个她。
可惜,他终究还是太过奢望了。
燕殊嫣红性感的唇瓣微微颤抖: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我怎能不负责?”
上官宛红肿的唇瓣紧紧抿起,沉声道:
“你不说,我不说,媱蝶不说,谁会知道?”
她这是想要欲盖弥彰。
燕殊不再说话,沉默着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燕殊一离开,上官宛紧绷的弦总算松了下来。
她将脑袋埋在膝盖中,闷闷地道:
“媱蝶,谢谢你救我,这次要不是你,我真的就要完蛋了。”
媱蝶柔声安慰:“别怕,我一直都在。”
上官宛摇摇头:“我知道,你是强行出关的,若不是我刚才情绪波动太大,也不会干扰到你,你赶紧回去继续修炼吧。”
“没事。”媱蝶轻声道,“既然出来了,也就不差这么一会功夫了,我陪着你。”
“嗯。”上官宛点点头,脑袋依旧埋在膝盖中,“你说,燕殊这发的是哪门子神经啊?怎么突然想要非礼我了呢?”
明明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啊,居然莫名其妙耍起流氓来了。
见媱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上官宛急忙道:“媱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是不是真的得罪过他啊?”
媱蝶无声叹息。
哪是得罪啊,分明是孽缘。
可媱蝶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人,不能活在过去。
把眼下的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媱蝶望着上官宛,一脸温柔地道:
“你不要多想,好好睡一觉,把今晚的事全部忘记吧。”
“嗯。”上官宛点点头。
然而,有些事,不是上官宛想忘就能忘的。
第二天,夜辰回来了。
这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
可就在夜辰回来不到一刻钟,燕殊带着一大堆聘礼过来求亲了。
燕殊墨发红衣,丰神俊朗,带着几十个奴才,扛着几十箱聘礼,阵仗大得吓死人。
上官宛的家门口早就聚满了人。
要知道,燕殊皇子可是大渝国少女们做梦都想嫁的夫婿啊。
这些年来,他家中无妻无妾,也无男宠,原以为,他是眼高于顶,如今看来,他的眼光,竟然比一般人还要低啊。
连温宛这样的老姑娘也看得上眼?
这是有多饥渴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温宛是皇上的相好,难道位高权重的男人,品位都这么特殊?
燕殊皇子公然与皇上作对,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