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听秦洛这样警告立马住手了,想想他可是拿银票砸主子的脸啊,当即一拱手就进去了,这京城不能得罪的人有点多。
郑悦从地上爬起来有点儿生气:“说好的银子也扔出来呢。”
秦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真是跟着澹台子鱼的人啊:“算了,谁让你装的那么有钱。”
郑悦有些不甘心:“我这差事没办好,还折损了那么多银子,主子要不开心了。”
“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走吧。”秦洛带着郑悦就走。
“这位公子请留步。”苗军拦住了郑悦的去路。
“干嘛?”郑悦那叫一个不爽。
“不知道公子说的那些女子是否真实存在。”苗军得主子的吩咐来的,自然要客气一点,说不定这人以后就是主子的交好了。
“那是当然。”
“可否一见?”
秦洛打量了一下苗军,这也是个练家子,不是这红袖楼里的人就是里面的贵客的。
郑悦也是心思急转“怎么?刚把我丢出来,现在倒出来问我了?”
“公子不要误会,我家主人和红袖楼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郑悦一脸不信的样子:“就是没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你们看,你以为随便一个人就能见的吗?你以为是有钱就能见的吗?”
苗军也不生气:“我家主子不单单有钱,身份地位说出来吓死你。”
“哟,这京城也就皇上能吓死人,别的京城都是大把的。”
秦洛不得不为郑悦的演技点赞啊,没想到这货装什么像什么啊。
“虽然不是皇上,但是也不是一般权贵能比的,公子一句话,能不能见到人?”苗军十分爽快。
“能,当然能,不过得说一下你们家主子的身份,我这边也好给人说了安排。”郑悦一脸痞子样。
“我们借一步说话。”苗军到一边轻声的说出了自己主子的身份。
郑悦心中狂喜,但是面上却是被吓的目瞪口呆。
“怎么样?”苗军很满意郑悦这个表情。
“能,能,能,自然是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见?”郑悦立马热络起来了。
“如果方便的话明天下午。”
“那我怎么找你们啊?”郑悦一脸期盼。
“拿了这牌子去府上就行。”
“可是我不能把人带到府上啊。”
“这个你放心,到时候我们随你去就行。”苗军也知道自家主子那点儿喜好。
“行,行,行。”郑悦慌忙收了那牌子:“还请这位大哥美言几句,小弟飞黄腾达了定不忘大哥。”
“你放心好了,只要把我家主子给伺候好了,要什么有什么。”
这个峰回路转让郑悦兴奋的不能自已,虽然有些波折结果总算是没辜负皇后娘娘。
回到紫辰殿郑悦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通,连皇上听了都觉得这个郑悦不错,也不知道澹台子鱼是怎么看中了一个杂役宫人带在身边的。
澹台子鱼听完点头:“你以后跟着夏影学两招吧。”
“啊?”郑悦奇怪自家主子怎么是这个反应。
“今天若不是秦洛你被胖揍一顿是肯定的,还是学两招用的时候方便一点。”澹台子鱼直接说。
“谢皇后娘娘。”郑悦感动的热烈盈眶磕头,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会为他一个低贱的奴才着想。
“升郑悦为三等宫人。”姬渊直接说。
郑悦一愣又慌忙对着姬渊叩头:“奴才谢皇上。”
“好了下去吧。”姬渊多看了郑悦一眼转即看着澹台子鱼:“你在怎么找了这样一个人啊?”
“这可是一门学问。”澹台子鱼得意的说。
姬渊思想了一下靠近澹台子鱼:“你怎么就确定韩公会上钩?”
“世人都认为韩公好色性|淫,却忽略了他爱美人,只是他对没人的喜爱也有些作践了而已,韩公在封地建琼花玉树宫,虽然说他掳了大量妙龄的女子,只传那琼花玉树宫有多奢靡,却没有说那琼花玉树宫有多残暴。”澹台子鱼慢悠悠的说。
姬渊还真没想过这些,只知道韩公好色而已。
“所以韩公的理想是收尽天下之美,这种偏执都快变成偏狂了。”澹台子鱼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我睡了,估计陶泽启差不多会搞定曹公和秦公了,到时候记得给他好处。”她说着就走。
姬渊也知道她累坏了,她看着不怎么出宫,可是从她答应负责犒赏八公开始就真的把这些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努力了。
陶泽启也是一个猴精,有澹台子鱼提供的东西,他顺利的调到了曹公和秦公,毕竟这两位可都是嗜物成痴的主。
只是半夜有人上门拜访,是曹公的二公子曹逸翔,让陶泽启有些意外。
曹公早就立了长子曹逸轩为公子,但是因为二公子颇能讨好曹公,所以深受曹公的喜爱,有人说曹公有废长立幼的想法。
不过这个只是传说,虽然说各个国公的封地传承朝廷不怎么过问,但是做的太过了总要给个说法不是。
“陶兄。”曹逸翔抱拳行礼一脸的热络。
陶泽启腹诽他们可没有到称兄道弟的关系,而且曹逸翔在自家封地扶持自家的商号,大有强买强卖的势头,连他们陶家的商号都打压,现在他们陶家曹家封地商号不过是收点儿当地特有的东西而已,还总是被提价。
“曹兄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陶泽启也是一脸热络。
“陶兄主管京城生意,我这也算是到了贵宝地,自然要登门拜访了。”世家公子哥儿,最擅长的就是逢迎了。
“这京城是天子城池,曹兄这样说可是诛心了。”陶泽启玩笑着说。
“口误,口误,该罚、该罚。”言下之意是要准备点儿小酒来个畅谈了。
陶泽启也不拒绝,虽然上门的不曹公,但是他倒要看看这曹家二公子有什么意图。
孟峥面前放着几个国公到京城之后的情况,和以往没有什么差别,但是总感觉又完全不同了,好像有人知道了他们的喜好,然后牵着他们的鼻子走一样,这样的感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