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结果就出来了,因为那道小凤凰影子渐渐消失,最终化成一位俊美的少年,少年不是别人,赫然进入玄冥宗没多久的司徒婉,她化身凤凰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凰神宗的人以为自己是他们的人,好趁机
给对方一击。
为了这一击能成功,司徒婉故意说小心后面,好分对方的心,结果这只傻鸟还真的上当了。
当然了,以她地皇中期境的实力根本伤不了那位灵帝强者,所以在出手的那一瞬间,她将凤鸣诀直接换成了凌霄诀,而且一出手便是凌霄诀的第四层。
地皇中期境的修为在凌霄诀的增幅之下,这一击已经接近了灵帝初期境的实力,因此,她这一击,就算没能将对方打死,重创对方根本不成问题。
击中了对方,司徒婉朝不远处的老者喊了一声:“前辈,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您了。”
没料到叶英竟然用这种方式偷袭,而且将那位灵帝强者给打伤了,老者脸上浮现一丝赞赏,看来还是这些小辈的脑子比他们好使。
“好咧 ,我去清场。”老者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身影直接朝着那位凰神宗的灵帝冲去,展开了最后的追杀。
就在在司徒婉偷袭成功的同时,那只巨魔的上方,一道二十丈长的剑光破开虚空直接朝着那只巨鹰斩下。
察觉到那道剑光,凰神宗那位灵帝脸色大变,双翅膀一展便朝着西边飞去。
另一位灵帝已经遇袭被重创,想要逃出一位灵帝的追杀机率已经不大了,如今对方又来了一位强者,如果自己此时不跑,到时候小命也给搭上。
因此,巨鹰迅速避开那道剑光,毫不犹豫的逃走。
凰神宗的人修炼的功法以飞行为主,所以速度通常都很快,想要追上他们并不容易,只要对方有心想逃走,玄冥宗的人根本拦不住。
然而,对方却没有想到玄冥宗的人早就设好了陷阱让他钻。就在那只巨鹰飞出四十余丈之际,突然前方出现一道红光,一股强大的吸力快速吸引着四周的东西。
红光出现得太突然,等那巨鹰发现之后,它已经离红光仅有十丈余的距离,等它想停下来避开红光时,那红光中的吸力就像魔爪一般牢牢地将他牵引。
虽然不清楚这股吸力到底怎么产生的,但本能告诉这位凰神宗的灵帝,一但被吸过去,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他迅速释放自己的灵力,拼命的想后退。
知道这股吸力应该就是左擎宇的那座噬魂塔发生的,狄老脸色一沉,只见他猛然挥出一掌,霸道的掌劲直接朝着那凰神宗的灵帝背后袭去。
发现后头有人偷袭,凰神宗老者脸色大变,匆忙挥撑相迎,结果他这一挥撑,抵抗噬魂塔的力量瞬间减弱,人瞬间直接被噬魂塔吸了进去。
噬魂塔将对方收入期中,左擎宇一伸手,噬魂塔直接缩小,最后飞回他的掌中,然后消失不见了。
凰神宗两位灵帝和二十位地皇境后期的强者,一个不落,全部被击杀。
解决了二十二人,玄冥宗的众人顿时欢呼起来,胜利的喜悦在一张张脸上绽放。
在荒园里休息了一天之后,玄冥宗五只飞行魔兽再一次载着七十六人朝着远方飞去。时间又过去四天,这一日,五只飞行魔兽正缓缓地朝着前方飞着,突然,坐在第二只魔兽上的左擎宇猛然站起身来,他的目光警惕的望着不远处,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司徒婉低声道:“婉儿,我好像发现一个
熟人,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熟人,谁呀?”司徒婉微微一愣,他们在天上飞,哪里来的熟悉人?
“你看那边。”左擎宇伸手指了指侧方的天空。
顺着左擎宇的目光望去,司徒婉很快就发现了远处的天空上有三道影子在交战,仔细一看三道身影,司徒婉的目光最终落到一只红色的巨鹰身上:“是她?”
“嗯,确实是她,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左擎宇问道。
虽然他跟对方没什么交情,但是跟对方的父亲曾帮过他一些忙,如今看到她在那里,自己不去看看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可是自己若是去了,到时候司徒婉肯定不高兴,一她不高兴,他便是自找麻烦。
“她好像遇到麻烦。怎么说她跟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也算是老乡。出门在外,老乡自然要互相帮助。”司徒婉提醒道。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左擎宇笑了笑,只见他召出飞剑,让飞剑载着二人,快速与两位老者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朝着侧边飞去。
听司徒婉和左擎宇说他们遇见自己的同乡,打算过去看看。坐在飞行魔兽上的狄老抬头望去,很快就发现侧边正有几个飞禽在战斗着。
虽然不清楚左擎宇和司徒婉的同乡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他们二个可是玄冥宗最有潜力的弟子,狄老可不容许他们出事。
只见他快速飞到另一只飞行魔兽上跟另一位老者商量了几句之后,五只飞行魔兽顿时调转方向,朝着左擎宇他们所去的方向飞去。且说那只红鹰,正与两道身影在天空之上展开激战,红鹰的实力比那两人略强些,但是一对二,红鹰根本占不了优势。再加上,红鹰的实力虽然强,但是根基似乎不稳,而此,战力比起那两人要弱上许多
。
千招之后,红鹰便不敌,被逼得连连败退。
发现这两人对她穷追不舍,红鹰又气又急。
正当它不知如何才能逃出两人的追捕之际,一柄飞剑自红鹰的头顶飞过,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夹攻红鹰的身影直接震飞出数十丈。
发现有人出手,红鹰猛然抬眸,只见一柄飞剑上正出现在前方,飞剑之上立着两道人影。
看清这两道人影时,红鹰顿时发出一声鸣叫,鹰影快速退去,最终化成一位红衣少女了。少女那脸色苍白,整个人神形疲惫,看得出此时的她很累,似乎已经透支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