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蓝小麦所料。
这个男人要玩就会玩的很大!
她紧张地咽了一口吐沫。
当着别人的面和他做,这太无耻了!
也就只有这个男人想得出来吧?
不过这让蓝小麦有些失望,对于司桀瀚而言,她终究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
“怎么不敢?”司桀瀚挑了挑眉。
“好,一言为定,你的下属就是我们的证人,我想你也不想让你的下属觉得你是个言而无信的男人吧?”
司桀瀚打了一个响指,“成交!”
孟义云和另外一位属下莫名其妙就成了见证人。
所有的酒全部被开瓶,两个人你喝一瓶,我喝一瓶,谁最先倒下,谁就输了。
司桀瀚也就不相信了,他还能喝不过一个女人?
真是笑话!
可是他太低估了蓝小麦,蓝小麦如果没有太大的把握也不敢跟他来打赌,蓝小麦自从喝酒还从来没有醉过。
每个人已经喝了三瓶,蓝小麦仍旧是面不改色,司桀瀚倒是有一些面色潮红了。
“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到时候可不要耍赖!”蓝小麦拿起第四瓶酒仰起头咕咚咕咚灌进了肚子里。
她喝完把酒瓶倒过来,只流出了几滴酒,司桀瀚拿起了第四瓶酒也同样一饮而尽。
紧接着第五瓶,第六瓶……
喝到第七瓶的时候,司桀瀚撑着桌子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孟义云立即走上前来。
“少爷,这样不好吧?小心身体。”
“走开!”司桀瀚硬是把孟义云推开了。
蓝小麦拿起第八瓶酒,她也有些面色潮红,只是比起司桀瀚需要撑着桌子才能站住好了太多。
第八瓶酒喝完了。
“轮到你了,如果你实在不行的话,那就认输好了,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我司桀瀚的字典里就没有认输两个字!”
司桀瀚拿起了第八瓶酒,用了许久才喝完,喝完他就感觉身子轻飘飘的。
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蓝小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下胜负已定。
“好了,你输了,我们的合同可以解除了。”
司桀瀚是真的喝多了,坐在地上大笑起来,“蓝小麦!你有你的啊!来!把合同给我拿过来!”
孟义云急忙把两个人签订的合同取了过来,司桀瀚亲手撕了一个干干净净!
“那我可以走了吗?”
“滚滚滚!你们谁也不要拦着她!我认赌服输!我输了,输了……”
司桀瀚说着说着话,声音越来越轻,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
“少爷!”孟义云急忙把司桀瀚扶到了沙发上。
蓝小麦知道他们喝的已经很多了,司桀瀚能跟自己喝到八瓶,酒量已经算很不错了。
只不过她自己是个怪胎,怎么样都喝不醉。
孟义云急忙去找醒酒的药,蓝小麦拿上自己的包走到了门口。
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司桀瀚,又缓缓地走了过去。
那是一张多么迷人的脸啊,帅气的无可救药。
蓝小麦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凑到他面前,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这一幕恰好被拿着醒酒药回来的孟义云看到了。
蓝小麦捧住司桀瀚的脸,“永别了!”
她说完这才潇洒地离去。
蓝小麦从世纪天苑出来的时候,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这个建设奢华的小区,这里终究是不属于她的世界。
她没有打车,而是走在清冷的街上,脑袋里乱极了。
她在想许多事情,关于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柳凤霞一直在等她。
“干妈,你放心吧,一切都结束了。”因为走了太久,风把蓝小麦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
在一起生活了这好几年,柳凤霞对蓝小麦也是很了解的,她知道蓝小麦心里不痛快。
蓝小麦如果不是对对方动了情,恐怕不会因为钱和对方在一起的。
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她开始着手给蓝小麦安排相亲了。
“时间不早了,去睡觉吧。”柳凤霞起身回了房间。
蓝小麦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豆芽已经睡得很沉,她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抱住了豆芽,这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小生命。
或许这世间一切都是虚无的,而唯独这个小生命对于她而言才是真实的。
一大清早蓝小麦就是被柳凤霞高八度的嗓音叫醒的,柳凤霞不允许蓝小麦有一丝的懈怠。
“起床了!大懒虫,小懒虫!”柳凤霞一把掀开了蓝小麦和豆芽身上的被子。
蓝小麦抱紧了豆芽。
“干妈,你干嘛呀?今天不是周六吗?”
豆芽揉了揉眼睛,眼睛也没有睁开挂在蓝小麦的身上继续睡。
蓝小麦也急忙捂住了豆芽的耳朵。
“周六才应该早起!我今天带着豆芽去动物园,你去给我相亲!”
蓝小麦抱着豆芽起身,给豆芽身上又裹了裹被子,确保豆芽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
“你要不要这么着急啊?”
“赶快给我起来!这是今天给你安排的!”
柳凤霞把一张纸递给了蓝小麦,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时间地点以及对方的名字,还有一些简单的个人介绍。
密密麻麻……
蓝小麦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下,数了数,“干妈,你有没有搞错?今天安排了六个?”
“本来是七个!有一个临时有事来不了,安排到了明天!”
“这是不是太多了?”
“多什么多?你难道不知道广撒网才能捞到鱼吗?赶快给我起床!”
柳凤霞下了最后通牒就走出了房间。
蓝小麦绝望地躺到床上,“豆芽,妈咪想死。”
小豆芽睡的很香,丝毫没有被影响到。
世纪天苑
司桀瀚这一次喝的太多了,一直到第二天快要中午的时候,他才醒过来。
孟义云帮他推掉了上午的一切会议,并且一直守在这里。
“少爷,您醒了?上午的会议全部改到了下午,您现在需要用餐吗?”孟义云仍旧是毕恭毕敬的。
“那女人呢?”
“蓝小姐吗?她已经走了。”
“她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司桀瀚眼神空洞,语气十分平静。孟义云摇了摇头,“没有,她……走的很坚决,好像说了什么解脱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