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枝闻言机械性想起身,这么多年在百代子身边,她已经很好的学会了服从。
现在,她的新主人是陆祈,主人让她晒太阳,那么,她就必须要晒太阳!
她必须要服从陆祈,学会服从已经是她长在骨子里的东西,改都没办法改了。
“坐好别动!”看出了女孩的意图,陆祈突然厉喝一声将人给制止了。
然后微微一弯腰直接又将人抱起来了,“留着你的命,我会用在别的地方!”从始至终男人的语气都冰冷残酷。
阳台是封闭式的阳台,有玻璃罩着,不透风,这会儿太阳直射,还挺暖和。
阳台上有一张大沙发,小枝软软的陷在大沙发里,她很贪恋这一刻的温暖与舒适。
她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多久自己没再太阳底下这样舒服自在的生活了。
百代子死了,往后她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
小枝从来没想过,她从来没想过百代子会比自己先死。
过去的十五年,她的生活太过血腥,太过黑暗,她觉得自己对光明的感知能力似乎都变得弱了许多。
陆祈站在阳台的另外一方抽烟,袅袅的烟气升起,呛得小枝微微咳嗽。
身上有伤,一咳就四处疼。
那种疼痛似乎钻到骨子里,纵使耐力极好的44号杀手也忍不住轻哼了声。
同时,额上的冷汗也忍不住涔涔往外冒!
陆祈冷着脸看了小枝一眼,“疼么?”
小枝闻言不敢吭声了,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陆祈不喜欢看女孩一言不发的样子。
他喜欢控制,喜欢完完全全把人控制在自己手里。
“说话!”男人又冷冷发声。
小枝被这声音吓的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开口!
“疼!”
“疼?”陆祈冷哼一声,然后也落座到沙发上,“疼就忍着!”
“忍不了,就得死!”
陆祈不喜欢看女孩一言不发的样子。
他喜欢控制,喜欢完完全全把人控制在自己手里。
“说话!”男人又冷冷发声。
小枝被这声音吓的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开口!
“疼!”
“疼?”陆祈冷哼一声,然后也落座到沙发上,“疼就忍着!”
“忍不了,就得死!”
小枝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她好不容易才活过来的!
“忍得了!”
女孩低声开口,情不自禁的往陆祈身上靠了靠。
她害怕陆祈,但是也忍不住向他靠近。
只有他才能给她救赎!
大概是女孩的动作取悦了陆祈,他长手一伸直接将手里的烟蒂掐灭,然后直接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怀里的女孩身体单薄,还在止不住颤抖。
他大手摸了摸女孩头发,就像摸小狗那样。
“冷么?”
“冷!”小枝不敢不答!
“现在呢?”陆祈把人往怀里收了收,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她伤口。
“不冷了!”小枝低声开口,说话的同时脸颊还微微有点红。
她……她和眼前的男人已经有过了亲密关系了,自然的生理反应让她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现在呢?”陆祈把人往怀里收了收,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她伤口。
“不冷了!”小枝低声开口,说话的同时脸颊还微微有点红。
她……她和眼前的男人已经有过了亲密关系了,自然的生理反应让她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陆祈一早就感受到怀里女孩的异样,这会儿他压低声音开口。
“你在害怕我?”
他的大手依旧在她头上轻抚!
小枝不敢再说话了,她是怕的,但是不敢承认!
陆祈没再逼问她了,反倒是指了指后院里面的一棵大树,“看到那棵树了么?”男人语气清冷依旧。
那是棵笔直的松树,在寒冷的冬日里,松树依旧挺拔,青翠!
“看到了!”小枝低声答话。
被陆祈抱在怀里,她全身都是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唯恐陆祈会将自己捏死!
“百代子的骨头就被扔在那棵树下,她的肉,早被野狗啃食干净了!”
“野狗是我让人放进来的!”陆祈骗她!
“好好听我的话,不然,你的下场会和她一样!”
小枝闻言,身体抖的更厉害。
她见识过陆祈的狠辣,她对他的话不疑有他。
不,她不要死,她不想死!
她不知怎么想的,窝在男人怀里突然转了个身,快速伸出双手紧紧抱住陆祈脖子。
“我不想死,不要杀我!”
“求你!”刚刚转动身体牵到伤口,她这会儿冷汗冒的比刚刚还凶。
陆祈的身体因为女孩突然起来的动作而紧紧绷起来了。
他僵硬着身体难耐的吁了口气,“松开!”然后冷着声音对怀里女孩发话!
小枝不吭声……也不松口!
她难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难受,好像只要这样抱着陆祈她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陆祈的身体越绷越紧,身体里的野兽似乎马上要脱缰而出。
“松开!”
男人又低声说了句,语气比刚刚还要严肃!
他不敢伸手去剥开她,他现在隐忍的厉害,担心自己手上力道一个控制不住会直接捏死她!
小枝还是不动,她的伤口每疼一分她便将男人的脖子抱紧一份!
“不要杀我,我求你!”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柔弱。
陆祈被人逼出一身汗。
“我再说一次,松手!”男人的声音又比之前冷了好几个度。
“再不松手,信不信我直接砍下你的双手!”
陆祈被人无意识撩拨的快要爆炸了!
小枝到底还是害怕,听了男人这话不得不缓缓松开自己手。
她不仅不想死,她也不想失去自己手。
松开男人手后,她又乖乖从他腿上爬下去了。然后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动不动……
陆祈冷冷哼了声,自己从沙发上起来,然后直接去了浴室!
片刻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陆祈躁动的厉害,仿佛只有冰冷刺骨的淋浴才能平息自己心头的那股邪火。直到一刻钟以后男人才从浴室出来,再出来时,脸上情绪已经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