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各位屏幕面前的铲屎官们,都给自家主子们洗过澡吧。
  普通情况用鸡飞狗跳就可以勉强形容,再严重一点,完全可以上升到上房揭瓦的程度。口吐芬芳已经算是主子们怜惜你了,还有的铲屎官不被咬两口,抓几下就根本对不起主子们那口尖牙,那两双利爪。
  偶尔幸运一些的,能遇上那种安安分分,不吵不闹,还挺享受的主子,那可真就不要太舒心。
  总结以上,在连续躺在床上一个星期,头发完全糊住,并且身上起了一层死皮以后,阿尔曼总算是决定带我去洗澡了。
  说实话,真的觉得阿尔曼作为一条有着灵敏嗅觉的蛇,能坚持每天晚上都裹着我睡觉,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它这病是得多严重,才能完全无视连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
  我想,要不是因为身上的味道熏得它直打喷嚏,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洗上那么一次澡。
  等我被抬进浴室后,才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谁能告诉我你们三个大老爷们蹲在浴室里究竟是想对弱小可怜无助的我做些什么?
  剥皮抽筋都不带这么严肃认真的吧?
  只见约书亚拉了拉手上的橡胶手套,对正在试水温的伊斯兰说
  ρō㈠⑧ù.):“水温合适吗?”
  伊斯兰再三试探之后,严肃地点了点头。
  “很好!”把口罩仔细地带好后,示意抱着我的阿尔曼把我放进浴缸去。
  那个啊,我能理解你们严阵以待的原因,但也请你们尊重一下我受伤的身体好吗?
  骨头都还没接好,我除了能扭个头以外,还能干嘛?啊?你们是脑子是哪里瓦特了吗?
  还是说其余那些人类在洗澡的时候会爆种,能把你们兽人一下干翻?
  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头发拉出浴缸,大概是怕我的眼睛里进入洗发水,约书亚还特地在我额头上带了个遮挡物。
  虽说在心里吐槽不断,但是约书亚的手法还是挺不错的,还会给我做头皮按摩。这技术,不去开个按摩店真是可惜了。
  “嘿,小宠物看起来还挺享受的,给它洗澡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嘛!”伊斯兰露着一颗小虎牙,笑嘻嘻地说,“安妮夫人家那只人类太凶了,可一点儿也比不上咱们家的小宠物。”
  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看戏的阿尔曼也深有同感地表示认同,“那只人类,吵得让我脑子痛。”
  “就是就是,你可千万别答应安妮夫人配种的提议。要是生出个无法无天的人类来,我可不会养它,那喀索斯说不定也会直接撕了它。”伊斯兰边说边点头,就像是眼前开始慢慢出现那种血腥的画面了。
  约书亚手中的动作不停,还能插进两人的谈话中去,“养人类幼崽可是很麻烦的。大多数兽人无法忍受幼崽长时间的吵闹,直接杀死或是扔掉的情况大有人在。伊斯兰你就别瞎掺和了。”
  “哼,要是小宠物的孩子也跟它一样乖顺听话,我也不是不愿意花费几十年陪它一起生老病死。”伊斯兰不服气地嗞了嗞牙,对于约书亚的否定极其不满。
  看来,人类在这里的处境,比我想象中还要困难得多。按照伊斯兰的说法,兽人的生命应该要比人类长得多,它们可能会面对人类宠物的多次死亡。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安稳地老死在这个世界呢?除了讨好它们,应该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吧……
  约书亚敏锐地察觉到人类的消沉,它若有所思地把湿发盘进浴帽里。
  脱下橡胶手套,约书亚并不打算继续给我洗澡了,并且还把这个任务给推了出去,“你们两个谁进浴缸给它洗澡?”
  伊斯兰闻言,兴奋地举手,“我,我!早知道它这么乖,我就帮它把头也给洗了。”
  “那好吧,记得不要弄疼它了。”约书亚不放心地交待了许多注意事项。
  跳脱的雪豹听得十分认真,要不是那条一直甩来甩去的尾巴,我肯定会相信它把话都听进去了。
  阿尔曼大概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和交待完的约书亚一起出去了。
  “嘿嘿,小宠物,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修长的手指一粒粒地剥开扣子,再一把拉开皮带,伊斯兰笑得一脸淫荡地走进了浴缸。
  你以为它会对我做什么吗?
  除了单纯地洗澡以外,还能咋样?
  你会对你的宠物有欲望吗?不会吧。但,吸肯定还是会吸的。
  就像这条痴汉豹子一样。
  我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它的怀里,忍受着它的上下其手,“哇,小宠物,你的皮肤好滑!”
  谢谢夸奖,如果不出我预料的话,你的皮肤在抹了沐浴露以后一样也很滑。
  然后,它的咸猪手就摸上了我的胸部,“软软的,摸着好舒服!”说着,还不停地揉搓了几下,看着我的胸部,在它的手里变着形状。
  当然,我的乳头不可避免地勃起了,还感觉到了一丝痒意。我很想让这个家伙住手,但是它好像开始对我的乳头感兴趣了。
  仗着有沐浴露的辅助,肆无忌惮地开始逗弄着那两点,还不断地惊叹,“好神奇!人类也会有欲望的吗?我还以为人类只有在为了配种,被强制喂药以后才会有欲望呢?原来也会有发情的时候啊!”
  那还真不好意思,要是人类愿意的话,一年365天,我们可以天天发情。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斜眼凶了它一下,希望它能就此住手。
  然而在伊斯兰的视角里就是,雌性人类在用它水汪汪地眼睛在向自己撒娇。它的红唇张开,但是因为喉咙受了伤,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一直红着眼睛看着它。
  那一瞬,伊斯兰被萌到了。
  于是它在我的脸上重重地印下一吻,然后抱着我的脖子使劲磨蹭着我的脸颊,“好可爱好可爱,真想把你带回家养!我给你找个好的雄性配种好吗?把你的孩子交给我,我一定回好好照顾它的!”
  谢了,不用。要不是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里,我真的觉得伊斯兰是个会被关进监狱里的变态。
  这场澡,洗了一个多小时,等出浴时,生无可恋已不足以形容我的状态。伊斯兰那家伙直到回到我的小窝后,还抱着我不停地在说什么配种的事。
  而我已经连打它的想法都不剩了,与非人类无法沟通不是很正常吗?
  唯一可以高兴的,大概就只有能穿上衣服这件事了。那喀索斯做的衣服,穿起来真的柔软亲肤,就是这一水儿白色,让我真的很想吐槽它的品味。
  二更奉上,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