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又要做苏楚珊的小白鼠,夏寒就很想直接走人。
这两天苏楚珊跟着魔了似的,整天把自己闷在厨房里一整天,然后研究各种奇奇怪怪的食材。
她本来就吃不下什么东西,还要每天当她的小白鼠,真是够累的。
夏寒干笑了两声,“我今天要去医院体检,我要空腹,所以你的粥只能让小暖来品尝了!”
这时,夏暖从楼上走了下来,一听说要拿她当小白鼠,吓的落荒而逃,“妈,那个我今天有点事,不吃早餐了,先去上班了啊!”
说完,夏暖逃也似的往外走。
苏楚珊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我做菜就那么难吃吗?你们一个个都巴不得逃走!”
看见苏楚珊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夏寒也有些于心不忍,“妈,你做菜很好吃,只不过我要空腹抽血,所以只能下次了!”
这时,夏寒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夏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陆方默的电话,按了一下接听键,“喂?”
“小寒,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你爸妈在不在家?我要不要过来拜访一下?”
夏寒吓的差点把手机丢地上,“不……不用了,我爸不在家!”
“说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我们两个都快要结婚了,我都没有正式拜会过未来岳父岳母!”
如果夏杰生知道自己会有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当他的女婿,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或许他也会很高兴,毕竟能攀上陆方默也挺难的,尤其像夏杰生那么贪慕虚荣的男人,有这种机会还能不好好把握吗?
“以后会有机会的,等哪天你们都不忙的时候,大家再找个时间见面好了,今天我们还是要先去医院的,不然来不及了!”
陆方默也觉得就这样突然拜访会显得有点突兀,“那好吧!我在门口等你!”
挂掉电话,夏寒看着苏楚珊说道:“妈,我公司的车来接我了,先走了!”
说完,夏寒拿着自己的包便往外走。
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只剩下苏楚珊自己,她的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还以为那个男人会爱她一辈子,以为她的女儿会一辈子都向着她,可是如今却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夏家的门口听着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
见夏寒走出来,副官下来给夏寒开车门,“夏小姐,请上车!”
夏寒点了点头,上了车。
一上车,刚坐下,陆方默就握住了夏寒的小手,“小寒,我真的太开心了,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整个人都觉得好幸福也好幸运!”
夏寒被他粗砺的大手握的很不舒服,很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她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握手应该不会把病传染给她吧?
夏寒必须忍着心里想揍陆方默的冲动跟他微笑,“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陆方默也觉得自己特别像个毛头小子,他第一次有孩子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紧张和兴奋,“小寒,是你让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的状态,也能像那些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谈情说爱!”
夏寒在心里不禁冷笑,一会儿他知道自己有艾滋病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反应,但愿他还能笑出来。
到了医院,夏寒和陆方默来到了妇产科。
这里是私人医院,所以看病之前都是提前预约好的。
而这个医生便是尹明早就安排好的。
医生拿了夏寒的病历翻了翻,然后说道:“你是O型血,丈夫是什么血型?”
陆方默笑着说道:“我是A型血!”
“再抽个血化验一下吧!孕检不仅要检查孕妇和孩子的健康,还要检查一下孩子父亲的健康状况,尤其要注意父亲的血型,如果不是O型血,有溶血的几率!”
说完,医生给陆方默开了一个单子,“孕妇去做B超,孩子父亲去楼下验血!”
陆方默接过单子看了一眼,上面有好多化验项目,反正他都看不懂。
陆方默看着夏寒问道:“你自己可以吗?”
夏寒点了点头,“反正这里都是有医生和护士照顾我的!你去验血吧!”
陆方默点了点头,只好拿着化验单去楼下。
等陆方默离开,夏寒去了隔壁的B超室。
B超室里,上官昊天和尹明正坐着聊天。
见夏寒进来,上官昊天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呀?”
夏寒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痛快,根本没有心情跟上官昊天调情,“想你个头,都不知道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竟然让陆方默染上艾滋病,万一传染给我怎么办?”
上官昊天伸手将夏寒搂在了怀里,“你又跟他没有什么深入接触,怎么会染上这种病呢?”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尹明笑着说道:“你放心吧,其实艾滋病的传染也没有大多数人想的那么可怕,只要没有性接触,没有血液接触,正常是不会感染的!”
夏寒抬起手给他们看,“可是他刚才握了我的手!”
尹明觉得夏寒似乎有点太紧张了,“握手是不会感染的!就像握手不会怀孕是一个道理的!”
夏寒当然也知道这些,只是心里还是会不舒服,“我真的好想拿消毒水把自己的手好好消消毒!”
尹明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至不至于这么夸张啊?”夏寒撇了撇嘴,“我倒不是因为排斥艾滋病的病人,只不过我是讨厌陆方默而已,每次被他碰我都想把他的手砍掉,他怎么那么恶心呢?一个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好意思说出那么让人恶心的话来
!”
上官昊天在夏寒的额头上吻了吻,“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想想以后我们就会天天在一起了,而且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即将诞生,难道你不觉得未来会很幸福很美好吗?”一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夏寒的脸上就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