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姗的母亲曾留下几名衷心的暗卫给她,今天也是由那几人压着几名身穿夜行服的人朝着赫连家走去。 net
虞清浅三人也在讨要公道的队伍。
一行人走的速度不快,街道两侧都站满了围观的人群。
赫连姗今天将明艳的红装换下,只穿了一条白裙,身姿单薄加之容貌昳丽,给人一种戚戚之感。
演白莲花谁不会啊!
赫连姗现在是要在众人面前树立一个有家不能回,孤女还不如的形象,这样光明正大的门讨要说法,谁都不会觉得她错了。
至于关起门来如何抢和报仇,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押着的有两人还真是赫连府的,没想到赫连家主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血都下得去手,真是丧心病狂。”
“我也见过其一人,那人可是赫连家主的隐卫,看来暗杀的事是真的。”
“大小姐真是可怜,母亲被害死了,现在还要被亲身父亲迫害,连未婚夫都被妹妹抢走了,赫连家这是造了什么孽。”
“赫连家主还一向自诩为君子,没想到是个面前人模人样面后禽兽的君子。”
“你小声点,要是被赫连府的人听到不好了。”
“怕什么,他们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两侧路的人窃窃私语,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对赫连家的骂声一片。
虞清浅勾了勾唇,很多时候舆论都是制造出来的,只是看谁先下手了。
更何况,这些舆论还是真的。
赫连家这些年发展的很快,关系友好的家族不少,结仇的家族更不少,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赫连家,赫连棋和赫连仙得知现在全城都在四处散播对赫连家不利的流言,都气得要死。
一个被传成心狠手辣、好色贪财、见利忘义的小人;一个被传成是兽族的狐狸精转世,专门勾引人家的未婚夫的贱人。
这也让赫连棋和赫连仙心里呕得厉害,虽然流言说的是对的,可他们自然不会往身贴这样的“金”。
“孽女!”赫连棋将手的茶杯重重的砸在地,起身说:“我倒是要看看她今天想要如何。”
赫连棋在心里已经想好了,等拿到信符要将那个逆女处死,省得到处败坏赫连家的名声。
他眼尽是阴狠之色,早知道当年应该直接弄死的。
不过赫连棋也并未将赫连姗放在眼,在他看来那个孽女是个灵尊修为的弱者,再闹又能闹出什么花样,难道还能翻天了不成?
赫连仙脸戴着面纱,快步追了去。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向赫连姗拿到解药,否则她的脸一辈子毁了。
昨夜阿诺叶都没有来她房里,反而在书房呆了一夜,这让她莫名的有些心慌,总觉得很多东西已经脱离了计划和掌控。
一名奴仆走进一个院子,对着书房恭敬的道:“王子,赫连家主和王妃已经带着人出去了。”
“姗姗已经来了?”阿诺叶的声音带着平常从未显露过的内敛深沉传出。
那名奴仆回道:“是,大小姐已经押着赫连家的隐卫到大门口了。”
“让他们可以行事了,这是寻找太初龙丝和那枚信符的机会。”阿诺叶吩咐。
除了赫连姗手的信符,赫连家本身还藏着一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