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拿剑来!”我说着,返身折回到房间里,抓起了放在椅子上的青霜剑,重新来到镜子的旁边。
解开剑鞘上包裹的布,随手一弹,青霜剑刃之上寒光凌冽,如秋水般光滑。
“好剑!”赵晓雅赞道。
削铁如泥,吹毛立断。
我手起剑落,动作迅如闪电,随着“嗤嗤”的两声,横竖各两剑,斩出了一个“井”字。
然后,轻轻用剑一撬,眼前的镜子就已经被撬开,一指来厚的玻璃被我随手接住,轻轻放在了地上。
镜子的那边,是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有一把椅子一台电脑,还有一个三角形支架,上面装着一个摄像头。
电脑还开着,有着一个类似监控软件的运行程序已经打开,上面赫然显示着我刚刚进来的情形!
这里面果然有猫腻!
对于电脑,我还是比较精通的。随即坐在了椅子上,简单的挪动鼠标翻了翻,立即就发现了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里面,竟然装着满满的视频!
简单统计查看了一下,足足有两百多部!
视频统一用年月日的格式命名,随手点开一看,里面的情节都是不堪入目的东西!
而视频里面的地点,就是对面的这个洗手间。
我按时间排了一下序,简单的快速翻动两下,很快就找到了昨晚的视频。
视频里面的内容,与李茹说的大同小异:李茹与李翰以及另外一个妖娆的女子出现在了里面,做着各种极尽享乐的事情,其动作尺度,已不亚于某岛国大片,看得我啧啧称叹。
随着视频的前行,其中李茹率先离开,接着李翰、小护士离开,出现了个把小时的空白时间带。
上面由于有时间记录,所以知道他们离开的具体时间,直等到第二次小护士进入卫生间,是凌晨三点左右!
正是李茹所言,在三点钟的时候,小护士进来以后,李翰第二次跟着进来了!
到了关键的地方!
李茹说,在这个时候不久,她就听到了护士尖叫的声音,以及求救和痛哭的声音,那么在这之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护士简单的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身子,还没擦完的时候,李翰又窜了进来。
我注意到,这时候透过玻璃看过去,李翰的脸色有些冷!
冷的可怕!
就跟那天离开我们医院的时候一样的冷!
糟糕,我心中一凉:他明显是被那只厉鬼给上了身!
而这时候,李翰忽然抬起头来,看了这镜子一眼,露出一丝冷笑:在眼前的镜面上,迅速的就泛起了一层薄雾!
如同下雨一样,很快就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到。
里面隐隐传来了女子的娇呼声,越来越远!
忽地,一声感觉几乎要撕裂咽喉的尖叫从镜子里传了出来!只是一声,画面就陡然停止,卡克在了一片雾蒙蒙的场景上!
就在这个时候,视频停止了录入。
再后来,就没有视频了。
难道是附身在李翰身上的那只恶鬼做的手脚?
我点开软件看了一下设置,才发现,原来不关厉鬼的事情。想必是为了节省存储空间,这软件的视频录制本身就设置了一个时间端,从晚上十点开始到凌晨三点,其余时间软件本身并不工作的。
这时候赵晓雅也从那个切口处走了进来,估计跟大多数女生的性子都一样,对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而是去查看这间小房子的其他情况。
我又翻看了一下其余的视频,其实除了那些不雅的视频以外,还是差不多有一半的视频比较正常,属于普通的视频。
而那些不雅的视频里,我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似乎女主脚都只在那么两三个人里面变化,其中赫然就有先前跟李翰发生关系的那个女护士!
我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这些女“护士”,貌似专门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啊?
就连这个摄像头,也似乎是专门准备的,也许,不光只是为了偷偷的拍摄一点个人隐私?
我不由得想起电影里的一些桥段:许多从政为官者被人用不雅视频威胁,也许,跟这个有那么点关系?
要知道我现在处身的这家私立医院,收费并不低,能够在这里住院消费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如果能够收集一点他们个人不愿泄露出去的生活情况,想必他们很愿意为此付出一笔钱财的。
树靠一张皮,人靠一张脸,没有人会不在意自己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
我仔细看了看,电脑的机箱就在下方的铁柜子里,被一把小铁锁住,连着整张电脑桌子。
看来,这防备工作做得挺到位的嘛。
这难不倒我,我先强行关了机,然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青霜剑,挥手一剑,就斩断了铁索,从里面拉出了机箱。
随手松开机箱后面的铁纽,里面的一股灰尘顿时扑面而来。
“你做什么呢?”赵晓雅凑到我的旁边问我。
“我取下它的硬盘给带回去,这里面可有好东西呢。”我笑着回答。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玩意儿就那么有意思?”赵晓雅的语气有些不善,看来她想歪了。
她也许觉得,我是为了里面的视频,我相信刚才我在翻看视频的时候,她也察觉到了里面的内容。
拜托,大姐,我可是一只僵尸耶,内心的欲望是可以受到本体控制的,绝对不会为了一点点的小电影小视频而这么折腾的。再说了,这种东西网上一大把,要多少有多少,谁稀罕啊。
我真正在意的,是它里面录制的那些人。
这份视频,也许我可以交给王九他们,作为一个证据,至于对他们有没有用,我相信,总比没有的好。
我笑着不答,手指凝聚起尸力,将里面的各种纠缠在一起的线路全部扯开,然后找到硬盘,用锋利的指甲强行弹开硬盘上的螺丝,将硬盘拆卸了下来。
对于电脑这玩意儿,我不是不懂,软件方面让我翻个墙啊挂个马啊什么的我还真做不到,硬件方面让我修个电路啊检查个芯片啊什么的我同样也做不到。但要说换个风扇啊、装个显卡啊焊个爆裂的电容啊什么的,那还是勉强可以胜任的。
“这房间里的情况怎么样?”我一边拆下了硬盘,一边回头问赵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