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折腾,将钱也用光了,身份证也掉了,举步维艰,这时候,有老乡说给他介绍工作,说有熟人在里面做经理,万事都能很ok,只需洗洗盘子递递菜,一月就有两三千,于是,陈丽文就答应了,没想到,那老乡是要将她卖到黑社会里当小姐,陈丽文当然不干了,就挣扎,然后,他们就开始打她,她趁机逃了出来,那些流氓追了出来,陈丽文跑不快,很快就要被追上,心里想着万一被抓回去,自己非得被打死不可,心里一着急,结果就……
我安慰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已经没事了,!”
陈丽文被我一说,眼泪又刷刷刷地往下看掉,要往我怀里扑来,结果被吕婷横插一手,给抱去了。
安慰了好一会儿,我见陈丽文脸色腊黄,似乎隐隐还听到雷呜之声,问道:“小文,还没吃饭吧!”
陈丽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找了点食物给他垫底,又去厨房到了一碗面,看着陈丽文扑哧扑哧地吃完了。
这时候,王晨打来了电话,我问道:“小晨啊,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吕婷顿时紧张起来,在我的耳边说道:“明泽,你给求求情啊,顶多,阿文这只能算是过度防卫,不要被定成杀人犯啊!”
晕,哪里跟哪里啊!我捂住电话说道:“不是这挡子事,您老就别瞎操心了!”接着又对电话说道:“小晨,你说,我听着呢!”
王晨在电话那头说道:“明泽,总算打通你的电话了,唉,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了?我好像听说,又发生命案了?”我试探着问道。
王晨说道:“是啊,就在东府街君丽酒店,我去现场看了,很诡异,跟据群众口供和我对现场的检查,好像是,好像是僵尸咬的……”
我说道:“我也是刚听说的,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
王晨摇头道:“没有,不知道为什么,附近的监控摄像头都烧坏了,目前正在将存储硬盘送网络部修复,修复的机会,应该很渺茫,唉!”
我听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又听王晨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明泽,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言吗?”
我愕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怎么问,难道这丫头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在套的话呢!我稳了稳心神说道:“没有发现!”
王晨说道:“如果在往常时候,张队长会亲自给你打电话的……”
我心里一沉,问道:“怎么了?”
王晨说道:“张队长在医院里,快来看看吧!医生说,他的生命体征在慢慢消失,张队……快要死了……”王晨说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将情况和吕婷说了,让吕婷帮着在家照顾好陈丽文,我出去一趟,吕婷紧张兮兮地说道:“明泽,你说,这是不是张队长的诱捕之计啊,她知道你不好对付……”
“别瞎想了!”我说道:“你有这工夫,给小文再煮一碗面吧,她看起来还没吃饱呢!”
下楼之后我打了一辆的,直冲王晨所说的地点,王晨就在楼下等我,眼睛仍旧红肿着,看着我说道:“如果当初有你在就好了,也许张队就不会这样!”
我问道:“出什么事了?”
王晨告诉我,我们离开南风市之后,张队长就一直守在海边,守了几天,终于出状况了,张队长遭遇了幽灵船,那一晚,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值勤的民警去换班的时候,张队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送到医院里一检查,说是身体里被填充了异物,用现在的医学手段,根本取不出来……
我们边走边说着话,来到了重症病房区,推门而入,张队长正躺在床上,罩着呼吸机,他的脸色发青,皮肤十分僵硬,就像是全身长了牛皮癣一样。
我握住张队长的手,一片冰凉,他的生命体征,在慢慢地消失。
王晨流着泪看着我,一脸期盼地问道:“明泽,张队,还有救吗?”
那眼神就像一个人在绝地处又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王晨哭着说道:“张队就向我们所有人的慈父一样,我在做实习生的时候,有很多不懂地方,做错了很多事,他都从来没有怪我,他为人和善,处事公正,是一个好警察,他不应该会是这种结果……”
我有心想替她抹干眼泪,但是发现这丫头外表看着挺坚强的,但是泪腺特别发达,泪水哗哗的下,一时间收不住势头。
我说道:“王晨,别难过了,你去将张队的主治医师叫来吧,我想问一些情况!”
王晨收住眼泪说道:“好,我这就去!”
很快,王晨拉住一个白大褂进来了,这名医生五十上下,他往上扶了扶眼镜,看着我撇撇嘴说道:“王警官,你说的就是这位小年轻?”
王晨点点头。
白大褂看着我不屑地说道:“听说你有办法起死回生?”
好家伙,这名医生看来很自负啊,直接认识自己治不了的病人已经死了,我能治就是起死回生了,我不卑不亢地说道:“我想试试!”
“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医生嘀咕了句说道:“年轻人,我倒问你一句,你打算用什么疗法啊?是药物疏导还是开刀?我可先提醒你,治疗这种怪病的药物还没有面世呢,还有,病人太虚弱了,只怕你的刀一下去,人就没有!”
我说道“我有我的办法,主治大夫,请将你们的诊断情况告诉我吧,说不定我的办法能行呢?”
“我到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
我冷冷地说道:“我有什么办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大褂说道:“你不将情况说出来,我不会给你诊断结果的,这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
我擦,人都快没了,还对生命不负责任,负你娘啊!这时候,张队的身体开始抽搐了,王晨赶紧跑了过去,伏在床边问道:“张队你怎么了?”
我怒视着白大褂,感觉到身上的能量都聚集到了眼睛上,砰砰两声,白大褂的眼镜片碎裂了,掉落在地。我说道:“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