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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4章 我该走了?
  据老鼠精送进来的消息所说,这位秘书爆的这个消息的级别已经算是到了副国级的级别了,而且和某两位太子有关,后来这事传到了老领导的耳中,老领导表示很不开心,不希望看到小辈们这样闹,而且还把家丑给捅到别人家的媒体里头去了。
  老领导虽然曾经位高权重,但毕竟已经快退休了,虽说手里还有些实力,但毕竟比不上人家深耕一方的诸侯。
  他的话算是一种长辈的态度,可是无奈小辈们自己胳膊硬了,就跟小狮子们总想要分出个高低一般,所以虽然低调了许多,但暗地里还是在较着劲。
  国安的人要去抓那个秘书,局长这一派的要护着。
  反正搞来搞去,出了十来条人命。弄到现在,满城风雨,都说要内战了,搞南北分裂。
  其实我大抵是不愿去管这些八卦的。
  但是自从法院开庭那一日之后我这边真就成了无人管的无头公案了,没人来审问我,也没人告诉我到底是不是要判我的罪。
  所以我每日只能看老鼠精的这些八卦新闻度日。
  但是就在这一日。
  离法院开庭过去差不多五日的这一日,老鼠精突然来讯跟我说白老爷子准备把阿雨扶成白氏集团的董事长!
  我一听到这消息就感觉不妙。
  在这个当口,两方势力准备硬碰硬的时候他们出来抢什么风头?这不是又提醒他们今日的局面都是因为那一日苏牧把市长他儿子抛在国安的门口才引起的嘛!
  我立马回了讯息,让老鼠精务必阻止他们,不要搞什么仪式,不要发什么邮件,暂时依旧由老爷子出面去主持大局就行。
  但是老鼠精回了消息,说它劝不动。
  我问它为啥?
  它说白老爷子近几日生了场大病,情况不太乐观,他想在精神尚好之时帮阿雨上位,同时稳定大局。
  我不由忧心了起来。
  白老爷子他这样想没啥错,但是在这个点做这事,难免有点拎着芭蕉扇过火焰山的感觉,就跟大家说着我要扇的就是你一样,不好,容易招恨呀!
  但如果不让老爷子办这事,过了这个关口,恐怕白老爷子手一撒,白氏集团内部就会乱。
  虽然阿雨说她想把白氏集团交给她大伯,但是如果白老爷子还在的话,恐怕他百分百的会出来阻挠,毕竟这白老大可是招了外头的人来怼他老子。
  这可就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的了。
  左右都是难办呀!
  如果此时我在外头的话,兴许还能左右一下,但现在……
  难!
  我只能让老鼠精继续劝说一下,实在不行,也只能做好善后工作了。
  这一日我在牢笼里头心头十分不安。
  算一算。
  我被关进来已经有二十天了,外头阳光明媚,想来是春天到了。
  我喊了几句,说我好几日没见到太阳了,能否让我出去透透风?
  守着看守所的老警察透过铁窗户看了我一眼,没啥表情,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这样的日子,老子还得持续到什么时候?
  到了晚上,来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锁龙观的那个中年人!
  他出现得很突兀,我头一抬,就看到他笑吟吟地盯着我。
  我心头征了一下,但面上不动声色。
  我懒懒散散地瞥了他一眼,我说据我所知,这边的牢房貌似就关了我,想必他不是路过的吧?
  对方笑了笑,说他不是路过的,找的正是我!
  我说我和他非亲非故的,虽说小六子得了他的一些恩惠,但总的来说,我和他之间论起来仇要多一些。
  他哦了一声,声调里头带着丝丝揶揄,问那我跟他有什么仇?
  我狠狠的扫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就收了眼里头的杀气,手垫着脑袋,倒在了地铺上,以六十度角的姿势斜看着他。
  我说可别忘记了,阿雨上次可是拜了他的恩惠,去鬼门关游了一圈回来的。
  他呵呵笑笑,盘腿也在门外坐了下来,我换了个侧身躺的姿势,这样更好的盯着他。
  他说这件事我应该好好感谢他!
  我嘴一歪,说搞笑,我老婆差点就死掉了,我还要感谢他!
  他不紧不慢,说没错。
  我哼了哼。
  他说我去过冥界了,也去过丰都和十方魂潭了,哪里的情况我应该了解!
  我说那里什么情况?
  他语速平稳地说六道已毁,轮回不再。
  说这话的时候他就跟在讲述一件很平淡的事一样,但是这八个字落在我的心头上却是一阵惊醒外加震撼!
  我就跟一个逃避现实每日酗酒的醉汉一样,突然有一日掉到了冰窟里头,这时才恍然想起自己的处境是有多么危险!
  我眉头紧皱,瞳孔猛缩,呼吸急促了起来。
  就在我心生不安之时。
  他突然来了一句,说我该走了!
  我说走什么?
  他说我心里明白。
  我说我不明白!
  他说他可以实话跟我讲,那天在小六子体内下的禁制不仅仅是封住了他的阴阳二灶,还是一个催命锁,如果我不走,不用等天公收了他,催命锁就会先将小六子弄死!
  我一听勃然大怒!
  一下子冲到了牢房门口,手探出去想要抓他,可是他的屁股就跟坐在滑板上一般滑走了。
  我抬手就打出一道阴气。
  我说你特么的给我讲清楚,先是搞阿雨,现在又是搞小六子,我们一家子跟他有什么仇?
  他闪掉了我打出的阴气,退到墙根边上我抓不到的地方,他说如果我不肯走的话,后面发生的事就不能怪他了!
  我大声嘶嚎着说有什么事冲我来,别碰我家人,不然我跟他不死不休!
  他笑了笑,没啥表情。
  然而就在这时,外头看守的老警察拿警棍敲了敲铁门,透过铁窗让我别瞎嚷嚷了,说就我一人瞎嚷嚷什么!
  我征了一下。
  再转头去看时那厮已经不见了!
  麻蛋!
  我恶气难消,在牢笼里头四下走了走,最后一脚揣在铁栏杆上头,一下子把鸽蛋粗细铁条给踢弯了。
  我必须要出去!
  这个家伙、还有之前那个女的,这两人绝对是准备干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