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替她想起了借口。“这么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多危险。还穿着睡衣!难道是被人赶出家门了?”男主人显然是社会与法频道看得有些多,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家暴,离家出走等等缘由:“要不要我替你报警?”
他看到张筱桂漂亮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身后的门打开着,冰冷的风不断从黑洞洞的门外吹进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感觉怎么四周突然压抑的有些怪异!
张筱桂没有开口,更没有转动脑袋四处张望。她在仰头看男主人,但实现却似乎穿透了男主人的身体,朝着二楼的某个房间穿透过去。
男主人见她丝毫没有跟自己对话的意思,心里嘀咕着这个模样美丽的美女是不是哑巴,或者是傻子。因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精神有些不正常。
还是打电话报警吧,如果这女孩真是遇到了家暴,还是需要警方涉入才行。这美女虽然养眼,他心痒痒的想将其留下,但是又不敢。他怕楼上的黄脸婆发飙!
“小姐,你在沙发上做一下,我找人来帮你。”男主人越过张筱桂,将门牢牢关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黑漆漆的门外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自己,怪悚人的很。
就在他站在大门口准备掏电话时,张筱桂突然说话了,她的语气甜美温柔,像是情人在说情话:“你的老婆,什么时候的预产期?”
“再过两个月。”男主人下意识的回答,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怪了,这女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妻子怀孕的?难道是认识的人?不对,这女人漂亮的像是熟透的蜜桃,只需要见一次他就不可能忘记!
还没等男主人想明白,一把闪着寒光的尖锐菜刀就从背部刺入,穿过他的肋骨缝隙,插入了他的心脏中。
男主人的心脏一寒,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瞪大眼睛,一声不哼的倒在了地上。没几秒钟他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插的真紧。”张筱桂艰难的将刀抽出,看着刀尖不断往下流的殷虹血液,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好吧,甜甜别急,妈妈这就给你找弟弟去。”
她左手抱着酒罐子,右手提着刀,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楼梯。
楼梯左边的房间中,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死鬼,你怎么还不进来。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的丈夫暂时休息一下,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张筱桂推门走进房间,幽幽道。
“你是谁?”女人瞪着眼睛看她,傻了眼。不得不说女人的想象力是惊人的,她很快就尖叫着大骂起来:“你是那个死鬼找的情妇。该死的混蛋,老娘才怀孕六个多月就忍不住了,居然在外边找情妇。该死的,要找就外边找去,居然还带回家里了。我说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女人怎么就那么下贱。我家还没拆迁呢,穷的就剩揭瓦了……咦,等等,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张筱桂将背着的右手露了出来,滴血的菜刀反射的光冰冷无比。
“杀,杀人了!”再蠢的女人都猜测的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怀孕的女人尖叫着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捂着高高鼓起的肚子,一边想要从房门逃出去。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张筱桂一样手,以完全和体格不相符的速度拔刀插入了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立刻倒在了地上,从嘴中不停的冒血。鲜血从身体里喷出,又被下意识的咽回了喉咙中,没过多久便开始窒息起来。
张筱桂微笑着,抽刀在女人的衣服上擦了几下。她看了一眼已经呼吸困难的孕妇,轻轻摇了摇头:“你看,我没有撒谎吧。你就快见到你的丈夫了。”
说着便在女人惊恐哀求的眼神中,用刀在孕妇高耸的肚子上比划着,似乎在寻找下刀的最佳位置。
“不,不要。求求你!”随着这句话喷出的是孕妇的血。
“放心,不痛的。”张筱桂再次展颜一笑,然后使劲儿的将刀刺了下去。一刀,一刀,孕妇眼睁睁的看着肚子被割开,子宫被破坏,清澈的羊水伴随着殷虹的血流了一地。
在生命的最后,她看到自己还有两个月就能出生的儿子,被这突然闯入的女人捧在了手中。
张筱桂看着手里的挥舞着小手小脚的婴儿,因为从舒适的环境里猛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显得非常难受。
被放在双膝上的酒罐子再次震动了一下,她侧耳倾听着,脸色有些难受:“这个孩子不能当你的弟弟是吗。没关系,甜甜,妈妈重新给你找一个。”
“什么?一定要是她才行?”
“可是她并没有怀孕啊!”
“这样啊,那我就带你去她家好了。甜甜,我的甜甜,妈妈一定会帮你的!”
张筱桂随手将不断挣扎的婴儿扔在了地上,走出了这栋房子。
房子内,只剩下一男一女两具尸体,以及渐渐虚弱咽气的还未出世的男婴……
根据科学研究,时间和空间要相对稳定,才会繁衍出生命。按照此类结论,地球应该是很稳定的三维世界。但是稳定永远只是一种相对罢了,几千年来,世界上不是流传出过许多稀奇古怪的关于时间和空间转移的传闻吗?
或许那张诡异的照片,就是拥有空间能力和时间能力的某种奇异物品。但有一点我实在想不明白,一张普普通通的照片而已,又是一个还算普通的荷兰人照的,照的古镇也不算稀奇。但这张一百多年前的照片,凭什么就拥有可怕的能力?
这一点我完全想不通。最想不通的是,周围明明尽在发生诡异事件。可自己的大脑,却偏偏不断的试图用科学解释。矛盾的思维令我极为困扰。
我们是当天凌晨到的案骸镇,这个古镇如同想象般破败。邋遢的青石板,低矮的两层砖瓦房,街道蜘蛛网般密布犹如迷宫,看起来脏乱差的很,缺乏管理。